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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已。”他語氣冷淡的道。
我大吃一驚,“什麼,你的手殘廢?”我伸手要去摸他的傷臂,他退後一步躲了開去。
我用手支援著坐起來,但腰肢痠軟無力,下面又傷得厲害,這一坐正坐在傷上,疼得我倒吸口涼氣,又倒了回去。
“錦堂,”我心疼的看著他道:“等我們回了京,我就辭去官職改學醫術,從此天涯海角我也要尋得良方,為你治好手臂,治好之前我就一直當你的手,你指東我絕不去西,洗衣煮飯搗藥殺雞我都學著幹好,不要你費力。”
“說什麼混話。”他吸了吸鼻子走了回來,“我又不是真殘廢到不能動了,只不過以後這隻手不能搬取太重的東西而已。”
我鬆了口氣,伸出左手抓住他的手,“那以後家裡重活都由我幹好了。你也還是要照顧我的喲。”
“嗯。”
我笑眯了眼睛,那些夫妻間吵嘴打架的,都是男人太沒有本事了,看看我昨天剛剛爬了牆,今天三言兩語就把兩個候選老婆給搞定了,呵呵。
正得意間,右手腕上一疼,回頭一看雷豐瑜的臉變成了豆瓣綠色,那眼睛好像能往外噴火。
我連忙低頭反省,“下回再哄老婆,絕不能兩個一塊哄。”
重新起程沒多久就聽見身後隱隱傳來戰鼓聲、號角聲。
“怎麼回事?鳳迦異還沒有撤回來嗎?”我忍著疼從擔架上坐起身來。
“現在是高華彩在領兵和拓跋秋源對陣。”雷豐瑜按著我,安撫道。
“兵部尚書高華彩到了?”我吃驚不小。高華彩其人是個傳說,他和陳起明一文一武是天語的兩根擎天柱,他這人有一個怪癖就是從不上朝,兩代帝王也拿他這毛病沒有辦法,因此這個人我從未見過,直覺裡是個神秘又超厲害的人物,沒想到我這個小鬼一折騰竟把這尊大神請動了。
“嗯,我天語論驍勇善戰,他當數第一,現在有他在,拓跋秋源一時追不上來。”雷豐瑜道。
“他來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打道回京了?”我有些雀躍的道。
雷豐瑜憐惜看著我,然後摸了摸我的頭,“還不行,我們現在走不了。高華彩隨後就要整隊趕向臥虎關。”
“莫非他想關門打狗?”
“不是的,我們得到線報,拓跋烈調來了數萬黑羽騎。”
“黑羽騎?”我從沒聽說過這個。
“黑羽騎也稱黑羽衛,是固守王庭的一支部隊,是拓跋烈壓箱底的家當。”雷豐瑜解釋道。
“他難道要孤注一擲嗎?”我驚問道。
“我看他更像是在觀望,看拓跋秋源和我們拼實力,等我們被消耗殆盡的時候,他就會帶著他的黑羽騎揮師中原。”雷豐瑜說著,捏緊了拳頭。
“真狠,居然用自己的兒子當誘餌和我們打消耗戰,自己等著撿瓜澇。”說到這我有些同情拓跋秋源了,他無論如何聰明,卻難逃自己父親的算計。
“可惜我們沒有足夠的騎兵,不然拓跋烈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我搖頭嘆息道。
雷豐瑜也嘆息一聲,“是的,騎兵一直是我朝的遺憾,太傅在二十多年前就提出過培養我們自己的騎兵,可惜一直沒有足夠的錢來辦到這件事。”
我想了想道:“那我們還是按原計劃去雍州吧,在那裡……”
沒等我說完,雷豐瑜搖頭道:“雍州去不得了,那裡有五百萬百姓滯留其中未能撤走。”
“什麼?”我大叫一聲,只覺胸口發悶,頭暈目眩,好懸沒從擔架上一頭栽下來。
定了定神道:“那你打算怎麼解決?”
雷豐瑜看著我,緩緩嘆了口氣道:“我已經下令調西北軍來援,我們在這裡暫時拖住他,等西北軍趕到。”
一聽‘西北軍’三字我只覺腦子裡翁啦一聲,一片空白。
西北軍是什麼人吶,那是絕對碰不得的一支軍隊,當年西北軍的老大定山王和雷豐瑜他爹雷震爭天下,各得了半邊而且定山王得到的還是那大半邊,要不是在攻打江南的時候他在長江上輸給了馮才,那人氣量窄了點竟因此一病不起,不得已和雷豐瑜他爹定下了盟約,從此拜雷震為君自己退守西北,現在指不定他就是皇帝了。
可是這二十幾年過去了,雷豐瑜他爹都已經退位雲遊四海去了,可定山王人家居然一直病而不死,都快成精了,誰知道他此時抱著什麼心思,說不定藉著這次的機會就捲土重來了,更何況雷豐瑜還在這裡,對方要來個挾天子……,我簡直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