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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純粹如玉的娃娃。
一環佩玉,一塊石頭。
從眼波沉沉的皇甫翰手中奪過那塊水頭十足,被珍藏了十年的玉片。
暖暖?
那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您是皇上,君臨天下,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區區的暖暖,有所動搖?
暖暖。就讓臣妾替您結束這一場荒唐的夢…
70
第 70 章 。。。
為了加強保衛皇城的力量,禁衛軍新進了一批精銳。
作為首領的公輸月坐在首席,望著階下的數十個整齊站立的侍衛。
“你們都把看家本事拿出來給頭兒看。”副首領原誠,站在階前訓話。
一聲令下,一個個侍衛立刻都擺出打鬥的陣勢。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便只剩一人還勉強站著。
公輸月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男人有一雙銳利的眼睛。
公輸月直視這雙眼:“叫什麼名字?”
“凌寒。”
寒?
“好名字。”讚許地一笑:“我且問你,你進宮是為了什麼?”
大概又是保衛皇上週身之類的話。
原誠見慣了這種問話。也不當回事,繼續喝面前的茶。
誰知,這個眼神銳利的男人卻直截了當地說:“為了找人。”
“聽你的口音,是京城人氏。你進宮要找什麼人?”
公輸月似乎很欣賞這種坦蕩,也不怒,仍笑著問他。
“找你。”
“我?”這一句話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好奇心。
原誠也放下杯子,不解地看向凌寒。
“是。只是不知道,公輸大人還記不記得江南,記不記得…這塊玉。”
從脖子上拿下一塊用紅線繫著的玉片。色澤鮮亮,水光十足。
正是多年前,公輸月親手交給暖暖的那塊。
公輸月喜從中來。回想起來,暖暖的名字裡的確有個寒字。
眼前這人看起來,比他長不了幾歲。有玉在手,又是京城人氏。一定錯不了了。
“暖暖?”笑著上前。
凌寒也笑了:“嗯,師兄。”
公輸月覺得有些怪,但說不上來怪在哪。
轉頭對著不明就裡的原誠道:“這次的侍衛武藝脾性都還不錯,便都留在外宮當值。”
原誠答應了一聲。就令各路隊長,各自挑人安排職務。
皇甫翰這兩天有些提不起精神。
坐在御書房裡才批了一會兒摺子,就覺得眼前發黑。費了好大勁才撐著案面站起來。
或許是幾夜沒睡好,再加上事務繁忙,一向健壯的身體也有些發虛。
近來蕭鴻章還算安生,但他不能繼續坐等。
已經私下裡讓原誠列了分蕭家黨羽的名單,這一次一定要徹底剷除這窩老鼠!
“原大人求見。”
“宣。”抬手按了兩下太陽穴,藉此提神,卻發現功效不大。
還是坐回椅子上。
“皇上命臣查的事,臣都辦妥了。”
原誠一襲青衫,進屋行了禮。
皇甫翰賜座,他就不扭捏地坐下。待到閒人退散,從懷裡掏出兩張薄紙:“皇上要找的人,皆在上面,一個不漏。”
皇甫翰接過紙,掃視了兩眼,問道:“近來可有什麼動靜?”
原誠是他的心腹近臣,是名義上禁衛軍副首,但實際上還有另一層身份,那便是皇帝御用的探衛影隊首領。
皇宮裡,市井間有什麼風吹草動都透過他傳進皇帝的耳朵。
“陳誠大人和司馬大人最近交往甚密。”
皇甫翰細細核對著那份名單,聞言抬頭不覺露笑:“這兩個人脾性雖相差甚遠,但年齡相近,對大宓也都算忠心。本來就不會做多久的敵人。只是沒想到竟這樣快地和解了?”
“是,前些日子蕭丞相送了禮物給京城巡撫趙大人,兵部尚書陳大人,還有司馬將軍。結果司馬將軍和陳大人的說辭竟是出奇的相近。”
“噢?他們說什麼?”
“他們說,從不敢收死人的東西。”
皇帝爽朗地一笑:“這兩個人倒也敢說。那蕭鴻章有什麼反應?”
原誠見皇帝心情好,也憋著笑意“蕭大人還能說什麼。成堆的禮品,怎麼搬去的就怎麼抬回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