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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肩。皇甫翰皺眉側身躲開。
怎料對方的招式不曾有過中斷,那把形狀怪異的鐵製兵器竟拐了個彎,直向背後襲來。
皇甫翰踮腳上騰,勉強擦著鋒刃避開一劫。
腳尖落地時,身畔便已多了個人。
月。
一下子安心。
衣袖被割破但所幸沒有受傷。
“你怎麼樣?”公輸月與他靠著背,應對數人夾擊的同時也不忘問他是否受傷。
“沒事。”抬腳踹開飛身撲上來的人影,側頭回答。
都是下定決心要取皇帝性命之人,武功自然不差。
好在公輸月與皇甫翰默契天成,一招一式竟像演練過一般合拍。
見手執九節鞭狀扁形武器的男人,出手橫劈向公輸月的左臂。
兩人便一同蹲□子,避過那一擊。
估摸著裡圈大概有五、六個人。持著形狀各不相同的武器,瞪大眼盯著他們。
武功都不弱。一場打鬥下來,公輸月大概瞭解裡圈人的功夫比外圈的幾個更勝一籌。
若是單槍匹馬要拿住自然不在話下。可眼下數十個死士發了瘋的強攻讓人難以招架。
美目微眯看著那些刃上閃出的怪異光澤。刀鋒上應該都上了劇毒。看那顏色想必是什麼見血封喉的毒藥,若沾上一點…就算輸了。
這次,不僅僅是打倒對方,而且還要在毫髮無損的情況下。
“翰,你先走。”
月!
聞言,皇甫翰不禁回頭。
眼下雖看上去是他們佔上風,但所謂雙拳難敵眾手。
雖然月憑著一身過人的輕功和厚實的內力躲過多次攻擊。他也藉著月的指點躲過數劫。可長久下去,他們體力消耗過大,必敗無疑。
可現在月竟然叫他走!
想到那日公輸月滿身是血一動不動的樣子,他只覺得一顆心如若刀割。
走?
他又怎麼能走。
公輸月,我告訴你。要麼一起走,要麼…一起倒在這。
公輸月見皇甫翰不動,心裡更急。抓住他的手借力便想把他扔出重圍。
皇甫翰臉色一變,剛想穩住下盤卻已遲了。轉瞬便出了圈。
“月!”
“走!”迎上當胸拍來的一掌,逆轉了氣息勉強挨下。
見有人向皇甫翰的方向攻去,也不顧自己背後大露的空門,身形一轉,射出數根如雨的銀針。
“袖雨?”為首的男人驚呼一句。
那絕世的武功竟平白現世,生生上演在自己眼前。顧不上出手逮難得的空門。
看著倒下的數個同伴,不禁叫道:“你是儒麟餘色?”
公輸月嘴角掠上一抹邪魅。眼中淒厲的殺意沒能擋住傾國的容顏。
那低沉的嗓音注入內力散在上空:“想要翰的命?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皇甫翰望著氣場大變的公輸月,頓覺陌生。
與那日天壇底下的月一樣,眼前的這個公輸月有著讓人難以招架的冷冽邪妄。
離公輸月最近的男人再也不敢輕易出手。
人人皆說儒麟餘色容顏半掩,半面傾城。一身素衣,出雲袖雨。
轉袖能擋千軍萬馬,翻手便覆盛世天下。
今日一見,容顏絕世不假,卻沒有傳說中的竹風玉骨。瓷膚檀發不假,卻沒有傳說中的雲淡風清。
那雙菱狀眼眸中欲滴的妖冶讓人眩暈,只覺得多少魂魄都被他吸了去。
“你真是不歸?”男人痴愣愣地又問了一句。
公輸月不答,薄唇輕抿髮出森然的冷笑:“想知道?”雙掌作刀向著男人的正上方劈去:“去問閻王!”
男人退閃不及,被當頭的兩掌劈得當場癱軟。手中奇狀的武器也“哐當”落地。
堪堪站穩腳的白影,側臉望向圍著他的幾個人。
望見了首領的不堪,即使是死士也有了細微的動搖。
公輸月每逼近一步,圍著他的幾人便紛紛後退兩步。
傳說中呼風喚雨的招式讓一干人不敢輕舉妄動。
甚至沒人敢挪步向皇甫翰進攻。
皇甫翰站在戰圈外,擔心地盯著圈中的那抹白影。
終於,幾個小心翼翼的人對視一眼,腳下突如生風,圍著翩然立在圈內的公輸月迅速轉起圈來。
頓時人影幢幢,難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