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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空守著皇位?
若公輸月沒有千萬真心,便死了帶走皇兄的這條心!
他暗暗發誓,暗暗較勁,最後的最後,卻還是看清楚那兩個人的心意。
搶親。虧他想得出來!
雖然那晚自己逼皇兄說出那句話也有一定的激將作用!不過…總而言之,公輸月他就是個木魚腦袋!
要不是皇兄聰明,假借迎娶皇后,“駕崩”在天下人面前,就憑這個公輸月,不知道哪年哪月才有幸福可言!
皇甫訾這麼想著,不禁又對皇甫翰的皇帝手段仰慕非常。
錢家是塊難啃的骨頭,皇帝對這個侍郎是一點放不下心,可貶又貶不得,撤又撤不得,於是,皇帝便公告天下要娶錢斯行的女兒,一方面又讓人散佈錢女剋夫的傳言。
迎皇后進宮之時,特意將轎子停在宮門口,親自去迎接,順道藉助不歸的草藥演了一出吐血而殂的戲碼。
人言可畏。就門庭不幸這一點,也足夠錢斯行喝上一壺了。
一切都順利非常,除了這個豬腦袋的公輸月!
明明派人攔著他,搶親也不過是要看看他的真心!逞什麼能!白白捱了這一掌,真氣不穩到吐血不說,剛剛還抓著他的下襬不停地叫皇兄的名字!害得他以為他快要不行了!慌忙地跑去找正在密道里照顧皇兄的不歸前來診治。
話又說回來……
皇甫訾抬眼悄悄望了望那位面如玉雕的傳說中人,見他雙眉飛揚入鬢,眼尾稍勾卻不柔弱。一時間也被這漂亮的容貌所迷住。不愧是父皇…眼光真好。
不過他的洛,也不差。
喜滋滋地想卻被一聲痛呼打斷了思路。
是榻上的公輸月。
他死死咬著牙關,臉埋在枕間發出細弱的呻吟。
“怎麼了?”
比起一臉淡漠的不歸和肚裡做文章的皇甫訾,皇甫旬顯然是全場最緊張的了。
“沒怎麼。看樣子,他這幾天除了水什麼都沒吃,現在要行針,痛得受不了是當然的。”
“什麼都沒吃?”皇甫訾和皇甫旬同時驚呼了起來。
皇甫訾眉目一凜大聲道:“他做什麼不吃?想要殉情?死給誰看!”不知怎麼的又生起氣起來。
皇甫翰做了那麼多,也不過是想讓眼前這人安穩,他卻身在福中不知福,這麼作賤自己!真是氣死人了!
“摯愛將死,怕是有山珍海味他也食不下咽了。要是換做是我,大概也不比他好多少。”不歸用帕子按住汩汩冒出血來的一個穴位,他的聲音很輕,皇甫旬卻聽了個真切。
不歸不是多情的人,他從來不把情愛掛在嘴上。可這麼多年,皇甫旬不可能感覺不到不歸的體貼。
可這樣明明白白地說出來,這是第一次。
他無所適從,眼眶有些微微發紅。
不歸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只覺得有一雙眼死死盯著他,他抬頭微微一笑:“我們也差不多該走了。”
皇甫旬愣住了,皇甫訾也愣住了。
那笑容打骨子裡來,直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也不過如此。連眼底都盪漾著溫柔,所有旖旎都藏在這一次凝眸。皇甫旬應了個好字。皇甫訾則驚豔得瞪大眼,什麼都說不出來。
等到回神,不歸早攜著皇甫旬遠去,濁濁宮中再尋不到那抹飄然的影子。
不歸,的確有著傾城的美,傲慢的香。
公輸月掙扎著醒來,背上像是被馬車碾過一般,痛得不行。剛動一下便疼得倒吸冷氣。
“醒了?”聲音上揚,帶著少年獨有的傲慢。
他猛地轉過頭,正看到倚著椅子居高臨下的和親王爺。
“怎麼?逞能行,挨痛就不行?”皇甫訾撐著頭,側著臉挖苦。
“翰呢?”公輸月絲毫不與他計較,咬牙翻了個身,強忍著疼坐了起來。
“喂,你瘋了麼?你以為自己是金子打得對不對!傷成這樣還要逞強!”皇甫訾一下子站起來,他知道公輸月背上的傷不輕,連忙上去看。
青紫的印子還在,雪白的面板上留了這麼一塊淤青,看上去慘兮兮的。
“我說你……”
“翰呢?”公輸月雙手撐著床框試圖要站起來,卻搖晃了幾下,又跌坐在床上。
他側過頭來,皺著雙眉像是費勁力氣地問。
皇甫訾一愣,瞬然蹙額微微顫動著嘴唇,吐出一口悠悠的嘆息。
“翰呢?”公輸月似乎從他的神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