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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喚出了一個稱謂。
金將領支起身,看著徵羽,露出的仍舊是那種饒有興致的表情。
“你現在就可以,無須下回。”徵羽冷冷說道,他倒情願他此時就拿把刀子將他心掏出來,而不要承受這樣的侮辱。
“這不是我的名字,只是空有其名的稱謂。”金將領卻沒有理會徵羽的挑釁,雖然他適才說的話不全是恐嚇。他繼續撫摸徵羽的身子,那隻粗糙的大手撫摸過徵羽平滑的胸膛,來到了平坦的小腹,然後劃落到徵羽的腰間,且將手探了進去。
“忽魯勃極烈大概就相當於宋國人統帥的意思,看來,是你帶兵攻入城,也是你縱容士兵屠殺的。”
徵羽咬著牙,他所忍耐的或許是仇恨,或許是是羞恥,然則徵羽冷冷說道。
當那位宋國大夫跟他提到這個稱謂時,徵羽就知道了此位金將領的身份。除去沉溺音律,徵羽也嗜好讀書。
“知道不少。”金將領有那麼點小驚愕的看了眼徵羽,卻也不在乎徵羽將屠殺的頭銜戴在他頭上。
金將領握住了徵羽柔軟的性具,用那粗糙的手摩挲了起來。徵羽咬破了唇,不可置信的看著金將領。徵羽年少,尚未與女子有過魚水之歡,根本就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
“完顏阿魯罕,我的名字。”金將軍低頭想吻徵羽,徵羽想別過頭,但下巴被制住,無法躲避。
強吻徵羽的同時,也加快了摩挲徵羽性具的速度,徵羽掙扎,不過單手被制住,身子也被對方那強健的身體緊緊壓制。
“別碰我!”徵羽惱羞成怒,發狠的咬上完顏阿魯罕的唇。對方停止了掠奪,不過同時一個巴掌摑了過來,力道之大,讓徵羽幾欲昏厥。
“別惹火我,放聰明點,可以少吃點苦頭。”阿魯罕怒視著徵羽,他捏住徵羽的下巴,那力道幾乎能捏碎徵羽的下顎骨。
冷汗從徵羽額頭冒出,巨大的疼痛、還有,被那樣一雙嗜血的鷹眼冷如刀鋒逼視時的恐懼。
“你。。。殺了我吧。”徵羽的臉色慘白,幾乎說不出話來,然則這算是一句懇求了,發自內心深處的懇求。
事實上連日來的囚禁生活讓他憔悴不堪,而一再的無謂反抗和一再的挫敗,也讓他逐漸的失去了韌性,他畢竟只是一位不到弱冠之齡的琴師世家的公子,從沒承受過這等的傷害與絕望。
阿魯罕鬆開了捏住徵羽下巴手,冷笑了笑,他根本就無絲毫同情之心。
“死亡可是個甜蜜的去處,就像是安睡。”
阿魯罕又開始撫摸徵羽的臉龐,那動作幾乎是溫柔的,如果不是他那冷酷的眼神在綻出嗜血般的光芒的話。
“不過,你還死不了。”阿魯罕嗤笑,他放開了表情有些呆滯的徵羽,三兩下扯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阿魯罕分開了徵羽修長的雙腿,挺身而進。
“嗚。”徵羽悲鳴了一聲,劇烈的疼痛讓徵羽的目光有了焦距,他以一種充滿了無盡憎恨與狠毒的目光看向阿魯罕。
“眼神不錯。”阿魯罕愜意一笑,就是要這樣,而不是那些只會哭啼的女人那樣,這會讓他更想去侵犯,佔有。
這次徵羽並沒有昏迷,即使那疼痛彷彿是被凌遲般的感覺,一而再,再而三,越發的凌厲,然則到後來,徵羽的感官也麻木了。
事後,他那悽慘的模樣與上次並無差異,唯一不同的是他見到的並不是那位冷冰的大夫,而仍舊是完顏阿魯罕。
“血的味道總會讓人有殺戮的慾望。”坐在床上,身體赤裸的完顏阿魯罕抬起沾有血跡的手,嗜血一笑。
“不過,更多的是讓人作嘔。”阿魯罕將手上的血拭去,抬頭看向徵羽。
徵羽已經艱難的挪動了身子,爬離阿魯罕的身邊,將身子背靠著牆,冷冷的看著對方。
雖然徵羽臉上表情冷冰,但他下身的血跡已經染紅了幾處床單,本就沒癒合的傷口再次被扯開,想必傷得不輕。
完顏阿魯罕將手伸向徵羽,他的動作只是想將徵羽拉出來,但徵羽反應極其激烈,他猛得摔開了完顏阿魯罕的手,不由自主的將身子縮了縮。
“人終究還是會害怕,你也沒能例外。”完顏阿魯罕並沒有被惹惱,反倒是嗤笑了起來。
徵羽別過臉不理會對方,他很疲憊,不只是肌體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他此時只想呆在一旁喘一口氣。
完顏阿魯罕沒再打算碰觸徵羽,他下了床準備著衣,抬腳卻踩到了地上一小罐膏藥,彎身揀起一看,膏藥封口上用漢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