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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的胸膛。
“你讀過不少漢籍,你也知道這是種羞恥的行為,跟生畜並無二樣。”
徵羽繼續說道,他在自救,他看過他滿箱的書籍,看過他挑燈夜讀,他希望他能擁有一絲羞恥心。
“我是個蠻子,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完顏阿魯罕冷冷說道,他的眸子裡帶著狂野與不羈。
蠻子,沒有受過中原禮教教化的蠻夷,斷髮紋身,右衽,書上是如此說的。然則眼前的這個蠻子,有著良好的文化修養,卻仍舊是個蠻子,所謂的有教無類,教化能改變的或許僅是言語與行操,但絕對改變不了體內那流淌著的野蠻的血液。
徵羽沒打算掙扎了,也沒打算再被折斷手,或慘遭毆打,人說吃一塹長一智,大概就是這種意思吧。
完顏阿魯罕沒有遇到任何反抗的脫光了徵羽的衣服,將徵羽抱上床。然後完顏阿魯罕將自己的衣服脫去,覆上徵羽單薄、冰冷身體的是一具滾燙而厚實的軀體。
“女人。。。不是更自然?”在完顏阿魯罕的身體貼上徵羽時,徵羽啟了下唇,話語中並沒有任何感情。
完顏阿魯罕看了徵羽一眼,沒有任何回答,他雙手撫摸徵羽的身子,雙唇吻著徵羽的脖子、耳際,沉溺於自己的慾望之中,他的大手與雙唇都炙熱得讓徵羽難受。
徵羽雙眼有些茫然的望著床頂,他試圖將自己分離出來,唾棄自己的身軀,然則完顏阿魯罕健碩身體所帶給他的壓迫感與滾熱的氣息,讓他根本無法讓意識逃離,這個蠻子炙傷了他的身心。
“違背天道倫理的事物,或許才是更令人激動的。”完顏阿魯罕吻上徵羽雙唇的時候,用那剛毅的雙唇說了這樣一句話,他的眸子,帶著鷹般的野性與兀傲。
他的吻,再次充滿了掠奪氣息,充滿了蠻橫還有越發高漲的慾望。
徵羽幾乎無法呼吸,只是拼命的喘息,他陷入了混亂,厭惡、驚恐、不安、繚亂。直到完顏阿魯罕的大手抬起他的腳時,彷彿繃緊的一條絃斷開了。
徵羽身子猛烈的顫了一下,他開始拼命的掙扎,他積聚於內心深處的恐懼爆發了,曾經有過的記憶復舒了。
完顏阿魯罕單手製住了徵羽的雙臂,將之高舉過頭,另一隻手捏住了徵羽的下巴。
“放鬆身子,我儘量不弄疼你。”完顏阿魯罕低啞著聲音說道,他看向徵羽的眸子火熱,有別於平日的嗜血與冷酷。
徵羽停止了掙扎,臉色蒼白的看著完顏阿魯罕那張俊朗、平和的臉,他並不是信任他的話,他聽從,也只在於他知道該來的他逃不過。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減輕痛苦。
完顏阿魯罕再次低頭吻徵羽,他抬起徵羽的腳,緩緩地挺進。
痛,仍舊是痛,痛得徵羽將手指抓入了完顏阿魯罕的肩膀。
他每進一些,他亦抓得越深,直到徵羽抓破完顏阿魯罕的肩部,指甲裡有血跡。
仍舊是在遭受酷刑的感覺,只是有別於凌遲,不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然則徵羽的意識也越發的清晰。耳邊響著屬於男子那低啞的喘息聲,肢體拍打的聲音,身上,有軀體在撞擊,激亢又炙熱,然則徵羽遊離於外,他所感觸到了只有沒完沒了的鈍痛與反感。
他的快樂,全然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只是如此而已。
精液的味道,還有體味,他很熟悉,有那麼一天清晨,他也是聞到這樣的氣味。
徵羽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一張充滿陽剛之氣的臉,刀削般的五官,眉宇間帶著俊朗,一對剛毅的唇,時常帶著譏諷與冷酷。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打量,徵羽冷冷的眸子沒有攜帶過多的情感。他動了動身子,發現一隻粗實的胳膊摟著他的腰,而貼上他背的也屬於這個金國蠻子厚實的胸膛。
徵羽拉開那隻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下肢的強烈不適,讓他抽了一口氣,低頭去看,並不見上次那樣有出血情況,顯然傷得沒有上次的嚴重。
看向地面,地上屬於他的衣物,也只是幾條破布塊而已,根本無法穿。
徵羽並不想躺回床,他寧肯挨凍。
床旁,木案上的油燈尚明亮著,而木案上卷有一張軍用地圖。徵羽並沒有過多想法,只是伸手去碰。
“這口箱子裡有套宋服。”完顏阿魯罕的聲音,他已經醒來,正坐在床上看著渾身赤裸的徵羽,他的聲音制止了徵羽去碰觸地圖的舉動。
徵羽回頭,看向完顏阿魯罕,眼神平淡,他捏了捏收回的手。他走回床邊,開啟一口木箱子,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