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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徵羽。
“我若不能寬容你,我會在最初殺了你。”阿魯罕終於抬手去撫摸徵羽的臉龐,不夠紅潤,但卻不再是他以前所見到的蒼白。每次見到他那蒼白無血色憔悴的模樣,他總是感到煩躁。
“你該知道,我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阿魯罕攬住了徵羽,縱使,他到剛才都還有心結,那麼聽到徵羽那句:我只是想見你,也會被化解。
這是個漆黑的夜晚,天上沒有月亮,屋外,細雨纏綿。
兩人,在那張粗陋的木床上,相對無言,只是激烈的相纏,再多的語言,也抵不了這最親密的行徑。
徵羽不清楚,男人與男人之間,是否可以擁有夫妻一般的關係,只是他愛著這個男人,愛到拋棄了家仇國恨,愛到拋棄了禮教道德,他已經沈淪下去了,即使是地獄,也將萬劫不復。
“徵羽?”阿魯罕低啞的聲音,在徵羽的唇邊呢喃,他的大手拂去徵羽額頭上的溼發。
“阿魯罕。。。我無法抱任何女人,一直,只是想著你。。。”
徵羽的胸膛起伏著,聲音裡有著激烈亢奮過後的疲憊。
“我竟。。。會如此。。。如此的。。。不知羞恥。”徵羽苦澀地笑著,他也已經萬劫不復了。
“你也是該拋棄宋人那一套迂腐的觀念了。”阿魯罕用唇摩挲著徵羽的雙唇,雙手環抱著徵羽。
“我們金人,一向認為只要兩情相悅,便天經地義。”阿魯罕不以為然地說道,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會受到禮教道德約束的人。
“還是,你仍舊拋棄不了你宋人的身份,我可是個手上沾有宋人鮮血的人,你一直都無法釋懷。”
阿魯罕平淡說道,他溫暖的大手繼續撫摸著徵羽的身體,動作甚是溫和。
“徵羽,我今生將不會負你,也希望你不要負我,我並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
阿魯罕一對深邃的眼睛,深深注視著徵羽。
“你可以答應我兩件事嗎?阿魯罕。”徵羽對上這樣一對深情的眼睛,內心竟無比的感動。
“不要殺手無寸鐵的宋國平民百姓。。。不要戰死戰場。”徵羽幽幽地說,他是個很自私的人,可也很執著。
“可以。”阿魯罕連思考也沒有的回道,甚是堅定的回道。
“阿魯罕。。。我不在乎是否被宋人唾罵,我也知道死後是自然無法見父母的臉,我早已做了決定,我在這裡,而不在宋國。”
徵羽抱住阿魯罕,緊緊地抱住。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自己選擇的,便永不會後悔。
金宋的戰爭,此後又進行了許多年,完顏阿魯罕的軍隊一直駐紮於泰州,他從未與宋人進行過大規模的戰鬥。
沒有戰亂的騷擾,泰州府一直安寧和諧。
每年秋獵的季節,總是能在泰州城外,看到一個賓士於馬上,拉弓追逐著天上飛鷹的矯健金國男子的身影。不遠處,在那美麗的秋水畔,一位穿著青色宋服的男子,入神的彈著琴,琴聲悠揚,隨風消失於曠野。
幾年後,在金人最後一次舉國之力進攻宋國失敗後,自此再也沒有揚鞭南下。
而至金皇帝太宗駕西后,金人已開始接受的漢化,穿漢服,改漢姓,與漢人幾乎無異。
(完)
關於鷹逝琴寥黑水寂──作者龜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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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書名為何這麼怪異?那是因為,有天,我妹說我出的那幾本書書名都太沒水準了。。。==|||所以我就想來個有水準的,結果就想出了這樣奇怪的書名了。
鷹:指的就是金人阿同學,因為:“《三朝北盟會編》記女真(金)“本名朱理真”,認為是女真一同的本音,在女真語中“東方”讀音作“諸勒zhui”,與朱理音相通,“海青”讀音作“申she”,拼合為諸勒申(朱理真),故女真一詞含義為東方之鷹(海東青),作為族稱即鷹的民族之意。”
琴:很明顯就是指小羽啦。
關於為何一開始小羽彈《廣陵散》阿同學會那麼生氣呢?
那是因為:《廣陵散》的旋律激昂、慷慨,它也是我國現存古琴曲中唯一的具有戈矛殺伐戰鬥氣氛的樂曲,直接表達了被壓迫者反抗強暴的鬥爭精神。
關於鷹逝琴寥黑水寂──作者龜毛一下2
稗子,其果實類似於小米般大小。
我查過資料,發現就連金人貴族也吃這種東西,著實讓我吃驚。因為稗子一般是做為動物的飼料,其葉莖是食草性動物的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