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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只聽得我喚:“瑞兒,瑞兒。”
那人溫熱的唇印在我的眼簾,鼻尖,嘴角,進而探入口腔,翻攪,力道越來越重,竟是讓人呼吸不得。
床幔是金色的,有著太陽的光芒,讓人想起曾經最深痛的凌晨,檀木獅環上明明白白的白底紅字,恍惚中可以看見母親流著血淚的眼角,無聲的控訴;斷頭臺上父親決然的抬頭,刀落下,熔岩噴灑;臺下無知人群唏噓的唏噓,嘆氣的嘆氣……
無意識抓著肩胛的手指甲掐入血肉,那人猛的抬頭,不解的眼神看著我,我說:“剛剛我看見母親了……”
那人露出困惑的表情,我說:“她一直,一直在流淚,不停的問‘為什麼,為什麼’……那聲音,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呼喊……你沒聽到麼?”
那人還是不語,我又說:“母親有個非常非常疼愛的兒子,叫寒瑞……瑞兒有個非常愛護他的兄長,叫寒笙……還有父親,他總是嚴厲的審視著他的成長……”
那人的眼中說不出是什麼感情,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明白。
我輕輕的執起那陌生的臉頰,撫摸著記憶中摸索過百遍的輪廓,幻想著十年之間這人從沒拿下過的那張麵皮,那個與我有著極度相似的容貌的男人啊,如今竟然是這等模樣。
“你想知道什麼?”頭痛,痛得要死掉!
“你想得到什麼?”心痛,痛得無法感知它的存在!
“你想證明什麼?”撫弄著那墨色的頭髮,用力的拉扯,我的聲音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的溫柔,溫柔得讓人聽不出其中深深的憎恨。
我一遍一遍的問,雙手不停的在那人胸膛,肩胛,鎖骨,眉頭,唇齒之間遊蕩,媚眼如絲,我已經深知取悅這個男人的要領,從小他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無一不是我不知曉'自由自在'。
那人猛力的拿住我遊弋的手掌,沙啞的音調像是地底突兀的石頭,硬邦邦。
他到:“我現在就是來尋找答案。”
說罷,狠狠的貫入我的體內,沒有聽到我極力壓抑的悶哼,甚至沒有注意到我猛烈湧出的水氣。他只是一味的衝刺向前,眼中狂亂的神色讓人迷醉,冷冽無情的氣息卻是將我一步步推下深淵。
緊閉著雙眼,腦中混沌的五彩星星冒出又進去,自己都可以聽到自己心口猛烈的跳動,那是活著的證據。寒笙還活著!猥褻的活著!活在這個男人的身下!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是他,是他害死了堅毅的父親,是他迫死了賢淑的母親,是他……
心裡有著什麼在呼喊,嘶啞的叫著,瘋狂的衝擊,就要破口而出了,它要毀滅一切,它要報仇,它要徹底的醒悟,它要……
眼簾再次開啟的時候,沒有溫柔,沒有痛苦,沒有嫵媚,沒有親情,也再也沒了心中的瑞兒,只有面前這個男人,這個月前還掛著寒瑞面具今時恢復皇家真實面貌的男兒,他是誰?他在對我做著什麼?他……
張開嘴,碰觸著近前的血肉,我使盡了全身力氣的咬下去……
啪’的一聲,那人狠狠的手掌印在我臉頰,痛苦的神色一閃而過。我笑了起來,嗤嗤的說道:“怎麼,生氣了?想殺了我?千刀萬剮,還是像對待我父母那般,斬首示眾?”
那人的牙齒咬得‘咯咯’響,抓著手臂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肉裡,瞪著我的表情霎是五彩斑斕,半晌,才低沉的喊出一聲:“滾!”
“嘻嘻,你不是十分喜愛這副肉體麼?想從這骯髒的軀體上找到你要的答案。怎麼,才剛剛開始就嫌棄?還是小的伺候得不舒服?沒關係,我們再來。這次一定將你伺候得——斷,子,絕,孫。”我嫵媚的笑著,粘著他的胸膛磨蹭,看著那剛剛萎靡的男性又開始抬頭,心中竟是道不出的諷刺,說道最後幾字更是笑得純白無辜。
那人真的暴怒了,雙腳毫不費力一蹬,我被重重的揣到床下,滾了幾個來回,停止的時候全身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高高在上的男人流露出暴焰氣息,聲音低沉:“不要嘗試挑戰本王的極限。一個小小階下囚根本沒有資格如此說話。”
“那就殺了我啊!”顫顫畏畏的站起,膝蓋傳來骨骼錯位的聲音,摩擦著牽動神經,頭一昏人又倒下,姿勢難看,面容卻一直掛著讓人痛恨的嫵媚,如季尾紅燦的花朵做著最後美麗掙扎。
那人一步步靠近,有著壓抑沉悶,他蹲下並使力的抓著我肩,搖晃著,幾近嘶吼:“你以為本王不想殺你麼?威脅到兄長的人本王都殺之而後快。先放其血,抽起筋,扒起皮,讓他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