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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由分說,一把槓起我丟進了浴桶內,‘撲通’一聲,竟沉了下去。
有點不解,任由那些腦袋的主人東拉西扯的將我渾身刷了個乾淨,屁股叉都不放過,他們應該不會是為殺豬做準備吧?想起小時候就聽過廚房的夥計說過,宰豬之前一定要將豬洗的乾乾淨淨,屁股眼都不放過。
我是人啊,雖然連豬都不如。
原來,砍頭還是太輕鬆了,這下準備著將我開膛破肚。反正都是死,一樣吧!只希望不要放幹了血再砍腦袋,那樣死得多彆扭。
身上下被刷了個乾淨,頓時說不出的清爽,這才想起有多久沒有在熱乎的水中泡過,雖然待遇不是很好,可心裡還是滿足。畢竟,死後保持白淨的皮肉去父母還是有點顏面。
看著那些小小腦袋們恍惚而紅潤的神色,不由得還是一陣感慨,他們真的是太累了!
像我這樣的人直接丟到池塘裡淹淹就行,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勞民傷財。
這麼站著好半響,居然還是沒有人拿衣物給我,徊視過去,才發現看著我的人們眼中不祥的神色。不是吧?難道他們是準備對我……
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胡思亂想,此般事情都可以猜想得到。只是,一旦與男人有過龍陽之好,再次面對這般情況時不由得我不亂思。
那個,唯一說過愛著我的男人……
那個,唯一真正得到過我的男人……
如果讓他看見被下人們侮辱過的我會做何想法。不潔,骯髒,再無比厭惡,然後義無返顧的丟棄!
鼻頭一酸,幾乎流下淚來,不明所以的輕輕微笑。真是那樣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這身子已經不為任何人敞開;這心口也不願再為任何人沉浮;這思想也要麻木了,幾近冷卻。
赤裸裸的注視下,我還是決然的走出浴桶,爬到炕邊,拿起一條毯子隨手將自己給包嚴實。
那些人見了利馬跑上前來撕扯,我掙扎著蹲在地上死活都不起來,任那不同的手張牙舞爪在頭上,肩上,背上,這麼僵持不下,沒有放棄的意識,那些人也終究無趣停了下來。
我抬起頭,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房間中。
他說:“都下去。”
我爬起來,感覺先前舊傷口又裂開,有溫熱的液體流出,站穩了,沿著牆壁一步步邁起。快到門邊的時候那人輕易的扯住我的手臂,一個漂亮的甩動,再被重重的摔在炕上。
那人的眼神無比冷漠,透著寒冷。掙扎靠近牆邊,再次用力裹緊自己,頭低垂再低垂,空氣中無聲的火花嚓嚓在響。透涼的冷氣沒有節制的灌入面板,頭腦無比清明卻還是止不住那莫名的怯意,昏昏沉沉,一頓一頓,隨時都可以倒地不起。
那人氣息緩慢靠近,我一陣哆嗦,還是不敢看他。只感覺一雙有力的大手輕易的將我打橫抱起,再聽得他輕聲咕嘟:“怎麼這麼輕了。”
心中一驚,驚異的觀察這人的神色,意料外的溫柔和沉靜,這樣的感覺好惜逸,不由得沉醉,那看似冰冷的心口竟奇妙的暖起來。微微晃動了兩下,那人厚實的白裘將我裹在其中,高昂的下顎頂著我蓬溼的頭髮,興許是先前太緊張,興許是我太脆弱,興許是太多的不安定,被這個男人懷抱著,被那一句無意的話語驚著了,這樣的時刻讓人徹底卸下心房,全當是夢吧,一場期翼永不醒來的夢!
不知踏過了多少長廊,也不知走過了多少庭院,迷迷糊糊中只聽得到那人沉穩的心跳。
頭痛得要命,感情是著涼了,身體越來越火熱,心口卻是寒冰一片,恍惚著看見一屋的輝煌,伸手觸及的是光滑的絲緞,被人輕輕的放下,那讓人安心的跳動聲就要遠去,我急切向前抓去,肩處一陣撕扯,悶哼了一聲,還是說道:“……不要走。”
那人拍拍我的手掌,無比安心的說道:“我不會走的,一直陪著你。”
說著將我身上白裘和依然緊緊抓在手中的毯子拉開,意料之中的寒冷,趕緊將身體縮成一團。不會兒一個溫熱的體源靠近,輕輕將我攬近其中,肌膚與肌膚的貼近從沒有如此愜意,禁不住呻吟一聲,迷糊的將已經感覺不到溫度的雙手找個安放的場所,聽得那人倒抽冷氣,心中盡是快意,微微笑起來,臉頰在那光滑的肌膚上磨蹭磨蹭,所到之處如燃原之火,那人猛地抓起我的手,用力按在其唇邊舔咬著。
吃痛的叫出聲,感覺那人唇齒間的力道輕了,改為舌尖圍繞著的舔弄。睜開彌懵的雙眼,頭疼預裂的感受從眸中清晰的表露,臉頰的溫暖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