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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心想必定是自己的東西惹了禍。於是他又出去洗了遍手,回到床邊彎腰將一節食指探進了裡,輕輕地挖搔,試圖匯出那些種在馮洛焉身體裡的白液。
柔軟的內|壁吸附著段蕭的手指,這種觸感好得令他腹下驟緊,連平日最容易控制的氣息也加重了幾分。
馮洛焉被他的動作鬧醒了,迷瞪著眼支起腦袋來看,結果就被嚇壞了。
“你做什麼?!快、快拿出來!”他拼命縮著屁股,羞得連脖子都紅透了,雙眸水盈盈地泛起淚花,簡直要無法將頭抬起。
段蕭一把摁住他白嫩的小屁股,兇道:“我在幫你,別動。”
馮洛焉鬥不過他,掙了幾下仍是被按得死死的,只好摟著一團被子顫聲求饒道:“不要弄了,不要、好髒的啊……”
段蕭當他的話耳旁風,愈發深入,勢要挖乾淨殘留在他體內自己的子孫種。
“昨晚都進去過了,怕什麼髒?”他理所當然道,修長的手指探入極深的地方。
“我、我是個男人啊……這樣不對……啊!不要再進去了!啊……”他猝不及防地叫喚了幾聲,可把段蕭勾得心裡直想拿什麼東西撓撓。
“男人?呵,你也知道你是個男人?”段蕭邊幹事邊諷道,“我以為你早忘了。”
馮洛焉憋紅了眼,堵著被子不吭氣了。
段蕭繼續道:“等你好了,就跟我回京。”
馮洛焉以為自己聽錯了,忍著酥|癢顫抖著問:“回京?你讓我跟你回京?不、不對,這、這個,我不能……”
段蕭劍眉一豎,傲氣凜然,怒道:“我都不嫌你是個男的,你還嫌我?”
他走之前壓根就沒想到自己要娶的妻子竟是個帶把兒的,探清真相之際,巨大的衝擊還未徹底消化,就被身下的這個笨蛋氣個半死。嘴犟,讓他嘴犟!想著,指尖重重地掠過滑膩溫暖的內|壁,帶起一陣奇異的顫慄。
“沒有,我沒有嫌你……啊!”馮洛焉可憐兮兮地搖頭,下一刻便一口咬住了被角,拼命拼命地忍耐著。
“那就跟我走。”
“不行……”
段蕭伸出一隻手一把掐住馮洛焉的下巴,逼他直視自己的眼眸,“你一共騙過我三次,第一次,你騙我說你是女子,第二次,你騙我說找不到玉簫,第三次,你騙我說你叫馮輕舟。你知不知道自己破綻百出?當時沒有細想,其實稍稍動動腦子就能知道你的謊言有多拙劣。”
馮洛焉驚懼地看著他。
“呵,有哪個女子胸前平坦得一無所有?睡覺時頸子上包著絲巾?我早該想到,你在騙我。”段蕭悽然地獰笑,湊近馮洛焉的臉道,“我願意信任你,而你呢?一而再再而三地哄騙我,你當我不會難過?不會傷心?呵,真是所有感情都扔給了一個騙子!”
段蕭的每一個字都如重錘狠狠地敲擊在馮洛焉的心頭,砸得他痛苦萬分,快要窒息。這種沉重的誤會快要讓他百口莫辯,焦急的情緒不停地作祟,使他企圖替自己辯駁一個清白的名分。
“我不敢與你說,蕭大哥,我、我扮作女子是迫不得已,並不是為了騙你。只是後來、後來我對你動了心思,便害怕被你識穿,這才刻意隱瞞,我怕你恨我……”馮洛焉滾下眼淚,哽咽道。
“我是該恨你。”段蕭將唇印在馮洛焉的嘴角,吸走他鹹澀的淚珠,低喃道,“可我做不到,你是個男人也好,我也認了。”
聞言,馮洛焉的瞳仁倏地放大,“蕭、蕭大哥?”
段蕭不再多言,他深埋在馮洛焉體內的手指又靈活地動了動,直把馮洛焉攪得吟叫連連,說不出話來。有些話他只說一遍,或許是他自尊心作祟,拉不下臉來,但有些時候又不得不放□段來坦白。他面對的不是屬下與士兵,而是一個要與他攜手一生的人,他們之間無疑是平等的。馮洛焉有資格聽到他說的這些話。
清理完後,段蕭沉默地把被子替他蓋上,正打算端起水盆往外走,卻被馮洛焉拉住。
這個滿臉緋紅,眼眸溼潤的病人用猶豫的聲音說道:“蕭大哥,我很高興你能接受身為男子的我,之前我想都不敢想,我覺得老天對我不薄。可是……我還是不能跟你走,你、你還是忘了我,回到京城找個好姑娘成親吧……我……我祝願你……”
段蕭猛然甩開他緊拽著自己衣袖的手,冷笑道:“我的心都餵了狗。早該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歡我,不然怎會欺騙我?”
他大步流星地出去,堅毅的下巴繃得死緊,到了此時,他才明白什麼叫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