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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騙一個人的感情,本是罪無可恕的事。最骯髒,最卑劣。
而自己,恰好是這樣的人。
“阿馮?你在家啊?”
柴門被輕輕地推開,林芝探了個頭進來,叫喚道。
馮洛焉失魂落魄地扭過頭去看她,“林芝。”
“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林芝驚詫道,走過去摸摸他的額頭,“還挺燙的,不是是起燒了吧?”
馮洛焉只覺面色潮紅,身體痠痛,就像是被拆了骨架似的,“可能……吧。”
林芝瞧他一雙腳丫子還露在外頭,趕忙掩上,嗔怪道:“你啊,身子骨那麼差勁,哪裡像個男的了?乾脆還是做回姑娘得了。”
馮洛焉無奈道:“胡說……什麼啊……”
林芝沒好氣地道:“難道不是?你啊,瘦得只剩骨頭了快,哪家姑娘歡喜自家男人比自己都瘦弱的呀?我那麼早來本來是想告訴你,我替你在前頭幾個村子問了問,有年齡適當的姑娘要找人家,你看要不去跟人家見個面?”
馮洛焉心亂如麻,現在哪有這個心思想這些事?
“林芝,這、這也太急了……我沒想好啊。”
“唉喲,讓你去見見面,又不是立馬讓你們洞房,怕什麼啊?不過你今天病了,改日帶你去吧。”林芝憂心道,“你好好睡會兒吧。”
嘭!
門又被踹開了。
段蕭冷著臉走進來,一手提著柴火,一手拿著一樣馮洛焉意想不到的東西。
“你要和誰洞房?”男人殺氣騰騰地走過來,看著床上張皇失措的人。
林芝見到段蕭,嚇得趕緊退避三舍,道:“啊呀,這個這個……段將軍還在啊?我還以為您走、走了呢,呵呵……我只是來看看阿馮,沒啥意思沒啥意思……”
段蕭覷她一眼,問道:“他之前一直扮作女子,是麼?”
林芝哪裡敢隱瞞,低頭道:“是的是的。”
“他沒有孿生妹妹吧?”
“孿生妹妹?哈,怎麼可能啊!呃,沒有沒有!”林芝怪異地去看馮洛焉。
後者絕望地閉起眼,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那好,你可以走了。”段蕭逐客。
林芝滋溜就竄出去了,她對男人的懼意那是滔滔不絕啊!
段蕭一把將東西扔在馮洛焉的被子上,道:“怎麼樣?還演下去麼?”
馮洛焉睜開眼,看見了被子上的玉簫,瞬間淚崩。
54我跟你走,英雄(3)
他微顫著指尖將手伸過去;觸碰到溫涼的玉質;眼淚簌簌直下。即便咬著牙強忍;還是無法剋制內心的痛楚。
段蕭見他哭得梨花帶雨;抽動了一下嘴角,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轉身替他煮熱水去了。
柴火嗶嗶啵啵燃起來,照亮段蕭的臉龐;他已許久沒有幹過這種事了;身邊總是有人鞍前馬後地伺候著;哪裡用得著親自動手?不過這並不代表他養尊處優,只是他不常做罷了。若是為了某些人,他做得心甘情願。
用眼瞟了一下床上的人,那廝已哭得迷迷糊糊;滿臉通紅,幾欲睡去。兩手捧著玉簫,倒是毫不馬虎的模樣。
段蕭繼續塞柴火,等到一鍋水煮沸,他就舀了半盆,再到門外打了些井水摻進去中和一下,伸入兩根指頭探了探水溫,恰好。於是就端著盆來到了床邊。
馮洛焉蜷縮著身體,兩條細瘦的胳膊露在外頭,手裡緊緊攥著玉簫,側臉睡著。
段蕭並不打算叫醒他,自顧自掀開了馮洛焉腳邊的被子,裡頭露出了他不著絲縷紅痕遍佈的身子。只見他的兩條長腿絞著,為了緩解後|庭帶來的痛楚,特意稍稍撅起屁股,儘量讓它不受擠壓,呈放鬆之姿。
段蕭流連一圈,眼眸的色澤不禁深了幾分,他知道昨夜自己做得過火,幾乎失去了理智,逞了野獸的兇態,幹了禽獸的事情。耳邊猶可聽見馮洛焉求饒哀慟的哭泣聲,這使他的心似乎被針一下一下地紮了。
沾溼了巾帕,段蕭輕輕地掰開馮洛焉的兩瓣白臀,顯露出來的呈羞怯之姿,微微開闔,稍稍有些紅腫,乾涸的白斑淌滿他的股間。暗歎一聲,段蕭自知理虧地用巾帕去擦淨這些汙穢。雖然昨夜草草地清理了一下,但是馮洛焉體內的白液還沒來得及除盡,哪知它還會自個兒流出來,沾得到處都是。
“唔……疼……”馮洛焉顫抖了一下,將身子縮得更緊了。
段蕭見他面頰紅得不自然,呼吸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