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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捕快瞪眼說道,一旁的狗似乎聞到了什麼,汪汪地叫著。
“這裡面是什麼?開啟來看看。”甲捕快循聲望去,打量了那口黑漆漆的棺材,若有所思。
“官爺,這裡面是屍體啊,你不會想要開啟吧,這可不好,觸黴頭的。”有人攔住了。
“這是在查案,開啟!”甲捕快奮力拉開了他,目光示意乙捕快上前。
“且慢,兩位官爺,不能動這棺材。”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聲音,但著實拯救了柳小垂。剛才他整顆心停止跳動,已經嚇得滿身是汗了。
“你又是何人?”捕快轉身,蹙眉 ,那人一身青色僕人裝,似乎是……兩位捕快相視一眼,立刻停手。
“這是我家老爺府上的,昨日病死的下人,”那人恭謹一禮,露出了一塊腰牌,“死者為大,還請兩位手下留情。”
“請便。”兩位捕快抱拳離開。
臥槽,嚇死我了。柳小垂捂著小心臟,腦子卻想著究竟來的是什麼人,這具屍體看起來很有背景啊。不由得他多想,車子已經晃晃悠悠起來,心情已經平復。
“不管怎樣,多謝兄臺保佑了。”柳小垂望著那慘白的臉,腦子忽然閃過一絲靈光。還沒細想,車子又停了下來。
“沒木有搞錯,這次又是誰……”默默吐槽。
“你們先退下吧。”
“是。”駕車的兩人下來避開。
片刻安靜如死寂一般,這時柳小垂忍不住將耳朵貼近壁上。
“不用看了,我聞得出那股百轉穿心酒味,他已經死了,很好。”清冷的女聲。
“他若肯安分守己……”男聲低沉。
“如常所願不是嗎,朔家的女兒應該嫁得更好才是,”女子笑道,“若不是他出現,也不會阻了我們的計劃。”
“也是,那位呢?怎麼沒一起來?”男聲勉強笑道。
“她很放心,所以提前走了。”女聲淡淡,作勢要走。
“二公子為何沒死,按道理來說……”他叫住了。
“事出變化,她另有打算,一切如計劃進行,不必對司空家手軟。閣下若有時間,還是趕緊抹除這具屍體留在京安的痕跡吧。”女聲淡淡說道,奮袖離去。
“是舟姨……那麼‘她’是……!”聽完這一席話,柳小垂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來,種種思緒盤旋而起,心底升起一股寒冷顫意,自頭頂至腳底。
“不可能的,她不會這樣做的……她怎麼可能對那……”柳小垂牙齒打顫,“不對,她是希望‘司空雲昊’死,無論那個人是誰,她對司空家……”
想起絮兒對他的冷眼拒絕,想起孃親先前種種寒噓問暖,想起舟姨,舟姨她怎麼也變了……為何他曾經相信的人一個個在私底下竟是這般面貌。
“我究竟被騙了多少……我到底是誰?”他眼睛裡騰起了淡淡的水霧,看向那副蒼白的臉,終於認出那人——京安首富朔連的女婿,朔星靜的丈夫曾川。
他也曾是司空家多年的食客……柳小垂的手無力地垂下,腦子嗡鳴著,他不敢想,不敢再想下去了,他不能懷疑她們,用力地剋制著。
車子毫無阻攔地駛到了城外,駕車的兩人搬下棺材,滿頭是汗。
剛挖好了坑,放好棺材,正準備剷土埋葬時,忽然烏雲密佈,空中劃過一道閃電。
“轟隆”一聲,震耳欲聾,把兩人嚇了一跳,尤其四周突然陰暗下來,直教人不寒而慄。寒風呼嘯,如怨女低吟。
“大哥,我怕!”一人抓住了另一個的衣服。
“怕什麼,趕緊埋了,快點走不就行了!”那人心底也發毛,可還是推開了旁人,顫顫地拿起鏟子,盯緊了那黑漆漆的棺材。
“啊!啊!大哥!小心!”那人看見蓋子竟然“砰”的一聲飛了出來,重重地壓在地上,他害怕地哭嚎著,最後看到裡面竟然出現一道人影,形同鬼魅般站起來。
這時一道慘白的閃電劃過,雷聲大作,場面如此驚心動魄,兩人已生生嚇暈倒過去。
柳小垂搖了搖頭,唇色發白,他緩緩地爬出來,蓋上了棺材。
狂風怒吼著,大雨傾盆,雨點猛烈地砸在他的臉上,他一邊剷土一邊抹著臉上的水滴,卻已分不清那是淚水還是雨水,流瀉入注,湍流不止。
“曾兄,您安息吧。”他無力地說完這句後,拖著沉重的步子走著,毫無目的地往前走。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該去哪裡了。
走到一處破山廟時,他全身已然疲累,而腦子卻仍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