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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一時間,心頭掠過無數個複雜的情緒,我盯著她,眼睛深處是深深的憐憫,澀聲道:“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
聞言,她還算平靜得眸子中風雲詭譎,陰霾狂湧,面目猙獰駭人,尖銳地叫喊道:“你個臭小子,見本姑娘這個模樣是不是很高興啊!”
驀地,猶如被拋棄的小婦人般,軟坐在凳子上,掩面哭泣道,“怎麼辦?我這個樣子,非卿一定不會喜歡我的!怎麼辦,我不想失去他!”
嚶嚶的哭泣聲,讓我的鼻子一酸,伸手,愛憐地撫摸著她的發頂。嘆息道:“有個姓玉的託我告訴你句話,他現在要暫時離開這兒一段時
間,叫你不要掛念。還有,他讓我提醒你,這兒不安全了,你最好是回家,不要招惹某些不該招惹的人!”
聞言,她抬頭驚疑地瞧著我,清澈的目光閃爍,歡喜道:“他是不是叫玉非卿?你,你是他什麼人?”
我苦笑,搖頭道:“他沒告訴我他的名字,我也不認識他。吶,話已經帶到了,我也該走了。”現在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再也
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照看別人。但思及以前她對我的恩情,我又不能一聲不響地離去,陷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鳳緋衣呆坐在凳子上,聞言後,目光黯淡,低垂著頭,吶吶道:“他沒有親自來也好,免得被他瞧見我這副模樣嚇著了他。”
一時間,百味陳雜,我有些過意不去,但又不知如何去安慰她,只得再三地叮囑了她一次,便翻窗離去。當然,咱要離開,可不能就這樣
狼狽至極地從大門離去。所以嘛——
砰的一聲,房門猝然摔開,還沉浸在溫柔鄉的男女驚叫了起來。瞧準了那光著膀子的男人,我小嘴一噘,眼淚嘩啦啦地流個不停,猛地撲
了上去,哭喊道:“爹,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拋下我和娘不管?嗚嗚……”
那被我攥著衣角抹鼻子的男人見此,不停地甩著手,罵罵咧咧道:“哪兒來的小鬼,本大爺可不是你的什麼爹,要錢的滾一邊去!”
我被他大力一甩,頓時沒穩住身形,重重地摔倒在地。床上的女子早已穿戴整齊,見此,眉頭一皺,上前來扶起我,揚臉朝那男子罵道:
“我說楊公子,大清早的,你朝個孩子撒什麼氣?”秀美中略帶些慈愛,此人正是宿花樓裡我認得的姑娘之一——媚兒。
也算是我在這宿花樓裡混得好,平時裡聊得上的姑娘都請我到她們的閨房裡聚了聚,我也便知道了她們的住所,這不,今日正好派上用場
!
“哎呀,我的心肝兒誒,我不是因為他打擾咱們兩的二人世界而生氣麼?你看,咱們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卻被這小鬼打斷,叫人好生鬱
卒不是!”那楊公子腆著臉,一副色胚樣。
我朝媚兒的懷裡縮了縮,故作嬌弱道:“姐姐,這個人好凶,我怕!”
柔柔地摸了摸我的臉,媚兒咬了咬牙,終是抬頭道:“楊公子,天也亮了,你也該回去了。不然被你爹爹發現你來了我這兒,又得罰你了
!”說著說著,聲音竟是無比的委屈與落寞。她知道的吧,不管她等多久,楊家也絕不會接受她這樣的青樓女子作為兒媳婦兒!
那楊公子聞言猛驚,抬眼瞧了瞧窗外的天色,臉色一變,勉強笑了笑,道:“說得也是。媚兒,那我改日再來看你。”
屋內漸漸安靜了下來,秋日微涼的晨風吹了進來,撩起了一卷卷輕煙似的紗幔,蕩起了門簾上懸掛的珠簾,泠泠脆響,沁人心脾。媚兒撩
了撩耳際的細發,斂去臉上的落寞,終於收回了那痴戀的視線,低頭望向我,道:“這般莽撞地闖進來,你有什麼事麼?”
我緊了緊身上的床單,仰臉望著她,眨著眼道:“媚兒姐姐,玉非卿哥哥叫你送我回家!”
☆、番外 陌無雙的自白之慾念無盡
我真恨,恨左護法雲小寇這個馬後炮與胳膊肘往外扭,這丫的好像天生便不曉得什麼叫主子,什麼是屬下,仗著那簡單空白的腦袋在我堂堂羅剎門門主面前肆無忌憚地得瑟。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沒什麼心思與其計較,但今日之事,她著實將我氣著了!
於是乎,我赫赫有名的玉面閻羅,踏著夜裡的露水,頭頂疏星,追著一扛著個垂死的人的黑衣人,速度朝某個繁華的地段而去。
我羅剎門一脈,最早便建立於蘇杭一帶,我父親,也就是第一代門主,苦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