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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不少人都隱晦地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嘀咕道:“原來是穿了衣服啊。”
——喂喂,這種失望的語氣算什麼?
揉臉,好吧,可能不用等下課我都會忍不住衝上去跟這個不良大叔拼命了。混蛋,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在偷笑啊啊啊!你到底是來攪局的還是來攪局的還是來攪局的啊啊啊!
整整四節課,每隔十幾分鍾就要被他拿來開一次涮,雖然學到了不少東西,也憋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去翻剛領到的課程表,檢查每星期到底有多少課是要被這個披著美青年皮的不良大叔摧殘的,一看之下發出一聲怪叫,拉住走在旁邊的顧小城拼命搖晃:“有沒有搞錯,為什麼我的體育課會被和諧得一節都沒有剩下?”
取而代之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生物學,音樂賞析學,繪畫——這些對我的進階難道有幫助嗎?有嗎?!
顧小城跟我一樣倒黴,不過表現得比我淡定:“聽說是因為這些課的場館出了點問題,上頭直接調的課,你不爽也沒辦法。”
“擦,那沒理由都被我們撞上吧?”第六感告訴我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怕什麼。”他擺擺手,完全沒當一回事,“不喜歡就別上,你不會直接翹課找葉琛去?他選的東西雖然有點沉悶,不過還算能入眼,挑把古武器來耍耍也不錯。”
我本來正覺得暈,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營養劑往嘴裡灌,聽了這話連忙把草莓口味的營養劑嚥下去,壞笑著拍他的肩膀,稱讚道:“顧小胖,腦子轉得挺快嘛。”他輕哼一聲,就差沒把尾巴翹起來在我面前甩了。
有了這個盼頭,生活終於變得沒那麼難以忍受。跟顧小城逃了幾節課去找葉琛,見識了古武器場館的恢弘大氣。這小子不愧是由他爸一手教出來的,刀槍棍棒都耍得有模有樣,深得那個長得跟鐵柱似的老師喜愛。我們倆本來純粹是打打醬油,一人挑了一把武器在人群裡渾水摸魚,顧小城長槍耍得不錯,我也沾他的光,跟著練過那麼幾天。兩個人就待在角落裡,一人一杆長槍,來來回回地比劃,結果那老師神不知鬼不覺地踱過來,站在我們身後看了好半天。再然後,我們就白佔了這班學生的資源,被認真地教導了。
學習步入正軌,身手也有長進,煩心事一下子去了不少。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我的胃口奇蹟般地好了起來,食量見長,到最後竟然在原有基礎上翻了一倍。我心裡那個高興啊,於是我的黃金生長期也要到來了嗎?
一個多月之後的某個清晨,我上秤一稱,重了五斤;再拿捲尺量身高,一瞬間不禁淚流滿面——終於,終於突破一米七了啊啊!衝進餐廳裡的時候,只有那個冷淡的男人坐在那裡看報紙,雖然覺得他面無表情的臉很討厭,但還是忍不住跟他說了長高的事。他的反應只是略一點頭,隨意地說了一句:“很好。”
我默了默,沒忍住又說了一句:“我好不容易長高了,你——”就不能表揚我一下?
……好吧,這要求挺無聊的,他又不是我老子。
他端起咖啡,低垂著眼將杯子湊近唇邊,說道:“你還會再長高的,超A級的平均身高在一米八以上,將來你也不會例外。”
啊啊,我被這句話深深地治癒了,一時間忘了計較這人之前的冷淡。衝上前去撐住了桌面,傾身向他求證道:“真的?你沒騙我?”
他頓了頓,將咖啡杯從唇邊移開,望進我的眼睛裡:“沒騙你,不過——”視線在我身上掃了一下,在小腹略有停頓,然後又不著痕跡地收回去,“不要跑來跑去。對了,最近課上成什麼樣了。”
我本來還想問為什麼不給跑,結果被後面的問題迅速地轉移了注意力。心虛地清了清嗓子,說道:“都還好,就是教生物學的大叔很討厭,每節課都要拿我來開涮。話說,他是不是跟老師你有什麼過節,所以才想看我出糗什麼的。”
他沉思了幾秒,搖搖頭:“沒有,別想太多。”
好吧,就當我想多了。
這天上午波瀾不驚地度過,又是跟葉琛一起吃的午飯。他已經越來越有老大的範兒了,但對著我們還是一點都沒變。然後因為實在不想見到無良大叔的臉,所以就逼著顧小城逃了下午的四節生物學,跟葉琛一起去上體育。有了高人在旁指導,顧小城的槍已經耍得越來越好,我就還是差了點兒,只好繼續努力。
看老師展示完一套槍法,我們又開始對練。顧小城把他的長槍抖得跟蛇一樣,左搖右擺地掃過來,我又閃又擋,手臂上還是中了一記,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