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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故事的語氣算是怎麼回事?
他老人家不顧在場所有人悲憤莫名的腦內小劇場,控制著輪椅來到碎了一地的落地窗前,迎著遠處吹來的風露出感慨的笑容,低聲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狂沙中,三個裹在白色斗篷裡的人翩然而至。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朋自遠方來,不是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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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Ⅱ
來人摘下斗篷帽子,開口道:“大長老別來無恙。”
我姥爺擺擺手:“我不做長老很多年,別把我扯上。”
我老孃皮笑肉不笑地接道:“當年是你們把我家老爺子逼出長老團,現在還這麼叫,真是讓我們感到受寵若驚。”
“當年的事,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希望大長老能夠不計前嫌,重新回到長老團來,我們定當以大長老馬首是瞻,誓死追隨。”
我姥爺樂了:“成啊,那你們就別管我學生這檔子事,我立刻回去當那個大長老。”
60、逃亡
記得小時候我問過我老孃姥爺是幹什麼的,我老孃當時正看周潤發演的《上海灘》,張嘴就來了一句:“混黑道的。”
我不信,爬上沙發,指著電視螢幕質疑道:“姥爺跟上面的人哪裡像了?”
我老孃一邊嗑瓜子一邊盯著前方,隨口反駁道:“哪裡不像了?黑幫老大退休以後都這樣。要不是年輕的時候跟人火拼落下殘疾,至於老了要這麼悲摧地坐輪椅麼。”
……就這樣,我對自家姥爺是個黑幫老大這件事深信不疑了十幾年。
事到如今,我寧願他老人家只是個單純的黑社會,可惜真相永遠比謊言要來得兇殘。那三位遠朋現在就站在我面前,斗篷底下露出的靴子沾滿了褐色的泥沙,似乎是跋涉許久才抵達城堡,全都用帽子低低地蓋過了臉。
我姥爺坐在輪椅上朝他們露出懷念的笑容:“大家別來無恙?”
三人摘下斗篷帽子,露出了沒什麼個人特色的臉,都是髮鬚皆白的老頭子。
他們拘謹地躬身,說道:“大長老別來無恙。”
一口凌霄血!
我裹著我老子的外套在椅子上扭動,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但在場的其他人都顯得很平靜,甚至連坐在我對面的棲也沒皺一下眉頭。
……好吧,我又被排擠了。
我姥爺擺擺手,說道:“我不做長老很多年,別這麼叫我了。”
我老孃皮笑肉不笑地接上去:“當年是你們自己把我家老爺子逼出長老團,這一聲大長老,我們擔當不起。”
站在左側的老人面露無奈:“當年的事,我們也是逼不得已。”
站在右側的老人立刻表明心跡:“我們三個這次來,就是希望大長老能不計前嫌,重回到長老團,我們必定以大長老馬首是瞻,誓死追隨!”
我姥爺坐在輪椅上摸摸鬍子,樂了:“成啊,只要你們不再管我學生的事,我立刻回去。”
中間那位首領樣的老頭子開口了,放低了聲音道:“請大長老不要開我們玩笑。”
這話一出,屋裡的空氣頓時就變得緊張了。我看著站在姥爺身後的修安靜地垂下眼去,掩去了眼底的殺機。從他醒來以後,身上就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光是看著都讓人膽寒,這就是……蟲族的血統對他造成的影響?
我姥爺坐在輪椅上一攤手:“哦,那你們也別來開我的玩笑。當年我是這句話,今天我還是這句話,我的學生我自己管教,出了什麼差錯我這個當老師的會全權負責,別的人不要在這裡指手劃腳。”
他說著冷哼一聲,目光銳利地刺向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的三名長老,“獅鷲一脈在蟲族嘴下保全了你們這群廢物多少次,我看你們數都數不清!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學生被你們害死,更不可能把外孫送上門去讓你們當成統治工具。回去告訴你們領導,告訴他千萬別逼我,逼急了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在我印象當中,姥爺還是第一次擺出這麼強硬的姿態,果然那三人沒一個敢吭聲。
良久,站在中間的老人才嘆了一口氣:“老朋友,不是我們死揪著你的學生不放。”
他看向一直沉默地站在我姥爺身後的修,動了動嘴唇,又嘆了一口氣,“你知道他並不是純粹的獅鷲,什麼樣的蟲族才能迷惑得了雅利安,不用我說你也猜得到。父系強大的血統,蟲族嗜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