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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夠壓制獅鷲的力量。

這兩句話我沒有說出口,因為修肯定比我更清楚這一點。

畢竟他活得再久,也比不上那些排名還在他之前的老怪物。

這些老傢伙大多不問世事,但這次被蟲族基因汙染的是大陸守護者,再加上長老團的推波助瀾,他們肯定會對修出手。一個人修也許打得過,如果是兩個,三個,或者更多呢?

他再厲害,不過也只是一個人;進化得再徹底,也無法以一己之力抵抗其餘九名冠絕大陸的強者。當他身上帶有蟲族血統的訊息洩露出去,深受蟲族逼迫之苦、對這個龐大的種族深惡痛絕的亞特蘭蒂斯民眾又有幾個還會堅定地站在他這邊?

這已經不是個人喜惡的範疇,而是牽涉到了兩個不同的世界之間延續了幾萬年的恩怨。

混血種族的存在不會使緊張對峙的局面得到緩和,只會進一步激化矛盾。

對蟲族而言,在交‘配之後留下混血的後代,是向亞特蘭蒂斯做出的挑釁。對亞特蘭蒂斯而言,自己的民眾被迫生下帶有蟲族血統的孩子,則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恥辱。蟲族沒有人的情感,它們只懂得毀滅和殺戮,這注定了它們永遠不會有跟亞特蘭蒂斯和解的機會。

這一切修應該比我更清楚,然而他永遠是一張漠然視之的臉,好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讓自己陷入絕境。跟第一次見面相比,在他體內屬於蟲族的那一部分的覺醒似乎只是為他增添了一些殺戮氣息,其餘的都沒有什麼變化。而我也只能選擇相信,他可以結束這一切。

“算了,不說這個。”我深吸一口氣,只要沒到世界末日,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現在就算會死我也要先滿足一下好奇心——姥爺當時在手機裡跟你說什麼了?”

我的情緒轉變非常快,一般人跟不上這速度。饒是深沉如修,聽完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也愣了一下,然後才沉吟道:“他很隱晦地提起了那個少年的來歷。”

“棲?”我精神一振,問道,“他老人家是怎麼說的?有沒有提到棲的父母什麼的?”

修眼瞼半垂,蝴蝶翅膀一樣的睫毛微微遮住了瞳孔,問我:“你很在意這件事?”

我:“……”不敢把認為棲是他私生子的猜測說出來,只好小聲道,“棲救過我,對我也很好,作為朋友我關心他沒什麼不對。何況他一直很在意他父母的事,又不肯告訴我具體情況,我就想問問我姥爺,畢竟人是他帶回來的。”

修輕輕地挑了挑嘴角,說道:“有些事情,他不是不想說,只是不能說。”這話聽起來就像是他已經知道了棲的身份。

我小小地激動了一下:“老師,你知道棲的父母是誰?”

他抬眼看我,眼神完美地表達出了“也就這種時候你才能想起我是你老師”的意思,緩緩道:“大概能猜到。”我屏住呼吸等下文,他頓了頓,繼續道,“老師告誡我,如果傷害了那個少年,我會後悔。”

“……所以棲果然是你的私生子嗎?”我表情裂了。

修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凝視,否認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嘴角抽搐兩下,“說不定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懷了你的孩子,又偷偷生下來——”

“沒有人能夠從我這裡偷走我的孩子,除了你。”他截斷我的話,眼中冰冷的色澤褪去,用低沉的聲音叫我的名字,“只要這個名叫棲的少年在,未來就是可以確定的,我不會輸。”

62、通道

正常人聽完這話都不會往那方面想,所以當時我不知道修的意思其實是指……棲有可能是我跟他的孩子。說實在的,我至今拒絕去想一個大老爺們要怎麼生孩子,生出來又該是怎樣奇怪的嬰兒

在草原上休息了一晚,天沒亮又繼續深入,修已經恢復了不少,帶著我一路往西走。我們走過的路線很曲折,即使是在白天要我一個人沿著原路走回去,我也有些找不著北。本來還以為他選擇這條路線只是為了避開長老團的搜捕,沒想到走了半天之後,居然來到了一個洞穴前。

……不要告訴我我們腳下踩的其實是一隻長滿綠毛的怪物而眼前的這個洞就是它的嘴啊啊啊!

漆黑的洞穴開在一塊突出地面的巨石上,下半截埋在沙土裡,洞口周圍形成一個奇異的凹陷。從洞穴深處傳來的巨大吸力不斷地把洞口附近的東西吸進去,因此這一帶生長的植物都十分低矮,根系卻很發達,從天上看去就像缺了一塊,讓整塊綠色的毯子變得殘缺不已。

看來一開始選擇進入草原,修就已經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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