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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個更新會比較緩慢,一週3更左右,當然如果遇到狀態好什麼的,會多更一些。
感謝親們的支援》《
☆、入侵者
不是每個鳳凰男在攀上高枝之前都有幸攪亂另一個女人的生活,而外表看似老實懦弱的委託人,卻是這之中的一員。
小圖所繪製的關係網一部分來自厲寒本人的口述,另一部分則依賴於調查與合理的推測。而厲寒妻子身上那張恐怖的人臉,就源於這個神秘的女人。
她像一段遙遠又美妙的夢境,存在於厲寒青春年少的過往時光。可一說到他們的具體關係,厲寒又有些吞吞吐吐的難以言說,好像那純真美好的初戀情懷僅僅是個看似漂亮的幌子。
為了解開人臉的秘密,他們就只有趕赴厲寒和那女人曾經相遇的地方,也就是他的家鄉——普妄納古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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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到達小縣城的時候是半夜,餘佑哈切連連的跟著小圖下了車然後直奔旅館。
這小地方本來就人口稀疏,到夜裡,街面上更是漆黑空曠,連盞通透的路燈都見不到。餘佑拎著貓佐的籠子跟在小圖後面,走在兩排鋪面房中間的夾道上。
天上沒有云,星子稀稀落落散得很開,月光像個亮臉盤兒的女人似的,柔柔亮亮的從他們頭頂望下來,扯出兩道濃黑粘稠的影子。
小圖很精神,走在前面步子也很快。餘佑困得眼皮打架,稀裡糊塗的盯住小圖身後的揹包,想著自己可千萬不要跟丟了。
七彎八拐的繞了不知道多久,他們終於來到了這家叫金元寶的私營旅館。
旅館的房子很舊,是個灰撲撲的小二層,獨門獨院的插在兩側的鋪面房中間,完全看不出哪裡跟“金元寶”三個字沾邊。旅館門口立著個昏暗陳舊的燈箱,塑膠膜一角破了個窟窿,露出裡面發黃的燈管子。
進門出示了身份證,負責看店的中年男人頭也不抬的從櫃檯底下遞來把銅鑰匙。小圖拿上鑰匙,拉著後面困得小雞啄米似的餘佑往指定的房間去。
兩人一貓風塵僕僕的進屋,郝老闆已經洗漱完畢佔據了房間裡的一張床。他的臥鋪車跑的快,所以早就到了。
金元寶旅館外觀上雖然陳舊不堪,但房間內部很新,像個故意做舊的古董。
郝多黔穿著T恤短褲,躺在床上漫無目的的摁著電視機遙控器,看見小圖和餘佑進來,就把內臺只有幾個頻道的電視機關掉了。
“餘佑,餘佑,別睡了,醒醒。”小圖從餘佑懷裡抽出裝著貓佐的籠子,一手提著,一手伸到他肩上搖了搖。
餘佑被他推得向著床邊一軟,整個人都栽進去。臉朝下的貼住軟綿綿的被褥,他迷迷糊糊的咕噥了兩聲,便徹底睡著了。
四周很暗,沒有什麼光線,一條長而蜿蜒的小路悄悄向前探伸著它的觸角。青石板鋪就的路面凹凸不平,嵌在周圍高高低低的民房之間,像條臍帶似的,連線起腳下的幽暗逼仄和前方未知的路途。
石板與石板的縫隙里長著絨絨的綠苔,抬起頭,就能看到那左右夾進的牆面上佈滿了或深或淺的水漬。
餘佑沿著那些石板一個拐角一個拐角的往前走,他走的很慢,而且越走越慢,好像連時間都被這狹窄曲折的道路給拉長放緩了。
忽然,他隱隱聽到遠處傳來了幽幽的鈴聲,像是成串聲音清亮的銅鈴,嘩啦嘩啦的被人執在手裡輕輕的搖動。
鈴聲時斷時續,忽近忽遠,間或還夾雜著孩童輕微的嬉笑。歌謠似的,輕輕盪漾交疊在這深巷斑駁的牆壁之間。
餘佑止住腳步不再前行,鬼使神差的轉身朝身後望了一眼,模糊曲折的來路已經被黑暗徹底蠶食乾淨了。只有那隱藏在暗處的拐角,被什麼光線照出一道筆直的稜線,細條條的嵌在那裡。
突然之間,他分明看到有兩條人影挨著那拐角一閃而過,瞬間製造出的黑暗擋住了那亮出一線的稜角,然後又恢復了原樣。
鈴聲,還在持續,越來越重,越來越近,像是步步緊逼的腳步聲,一寸寸的尋蹤而來。
“餘佑,餘佑,快醒醒,餘佑!”意識模糊中,他感覺到有隻手在自己臉上不斷拍打,一邊拍,一邊叫著他的名字。 猛地睜開眼睛,是小圖。
“醒了?”小圖低著頭看他,懷裡抱著貓佐。餘佑抬起頭往四周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