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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根本就沒有聯絡上救援船吧?”林君說;“看海豚那張死魚臉就知道了。”
“你才死魚臉呢!”唐炎飛回嘴。
“你繼續發出聯絡訊號,不要停。”謝東行對唐炎飛道;“船還是有可能來的,或許真的是耽擱了;我們不能放過任何機會。但我們也不能幹等著,今天晚上我會有所動作。”
“師兄,你準備怎麼做?”
“暫時我還沒有把握;等我確認一下,再製訂下一步計劃。這幾天大家都辛苦了,再撐幾天,我們一定能順利完成這次任務的。”
龍牙一隊的隊員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們的隊長,他們始終相信不論在何種艱難的處境下,謝東行都能帶他們回去。
這一次也同樣如此。
“好了,散吧,雖然我們走到了海灘,但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隊員們散去,儘管面臨絕境,但他們從未放棄。
只剩下謝東行一個人,他靜靜地站在一棵樹下,視線的終點是海邊的雷烈。
雷烈也是一個人,他手裡捏著一把小石子,一顆一顆朝海里扔去,小石子投入海里,濺起一朵朵水花。忽然他像是被海風嗆了一下,肩膀抖動,劇烈地咳嗽。
謝東行把仇雲峰招呼到身邊,指了指雷烈:“他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去看看。”
仇雲峰看了眼雷烈:“他是什麼問題?”
“不小心從幾十米的地方摔下來了。”
謝東行輕描淡寫的話把仇雲峰嚇了一跳,傻愣在原地。
“快去啊,還愣著幹什麼。”謝東行急道。
仇雲峰一邊腹誹著隊長明明跟這個人走得那麼近,為什麼他不看,非還要指派自己去看,一邊走到了雷烈身邊。
“我來給你做一下檢查。”仇雲峰說著取出聽診器。
雷烈瞅了他一眼:“是你們隊長叫你來的?”
“是啊,來,深呼吸。”他把聽診頭按在了雷烈胸口。
“他自己怎麼不來?”
“你問我,我去問誰?我還奇怪呢。”仇雲峰嘀咕著,“隊長說話總是語出驚人,以前對我說,這人不小心頭部中彈了,你去把子彈取出來,今天又說,這人不小心從幾十米高的地方摔下來了。你說下次他會不會說,這人不小心被人餵了一梭子子彈,或者這人不小心被坦克碾過去了……”
雷烈聽到這裡哼了一聲:“就算我真的被坦克碾過去,他也不會眨一下眼。”
“什麼?你被坦克碾過?”仇雲峰正忙著聽心音,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雷烈不耐煩地把聽診器推開:“不用聽了,有事我早死了,還等得及他來關心嗎?”
“那可不行,隊長交代的事情我得完成。”
“你就去跟他說,我好得很,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不用他多惦記,有這個閒功夫來關心我,不如好好想象怎麼離開。”
仇雲峰只得拎著東西回去,可沒過一會,又灰溜溜地來了。
“隊長說你手臂脫臼過,讓我給你綁個吊帶。”他無奈地說道。
“綁什麼吊帶?頭掉下來了我都不用綁,回去回去,別礙著我看風景。”
仇雲峰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倒黴,過來看病人被趕走,回去彙報隊長又被趕走,兩頭跑兩頭不是人,怎麼就攤上這種苦活了。
“手臂的康復如果沒有做好,可是會影響狙擊手射擊的穩定性的。”
一個淡薄的聲音響起,雷烈回頭一看,是李文斌。
“我又不是狙擊手。”雷烈掃了他一眼。
“槍法那麼好,不是狙擊手?難道也是更願意做突擊手?”
“我什麼都不是,一個死囚而已。”雷烈冷冷道,又對仇雲峰道,“不用綁什麼吊帶,這種東西掛身上妨礙我行動。”他話說得有些急,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仇雲峰嘆了口氣,再次回去彙報。
李文斌走到他身邊坐下,視線也投向海平面,看著雷烈看的地方:“你在監獄裡是摸不到槍的吧?”
雷烈驚訝他居然問出這種廢話:“我們不但有槍,還有裝甲車坦克車直升機,每天在操場上做紅藍對抗演習。”
李文斌笑了笑:“那麼多年不摸槍,你居然還能打那麼準,以前的槍法一定更好吧?”
“你為什麼對這那麼感興趣?”
“就是對你感到好奇。”
“做人不要太好奇,沒好處。”雷烈懶懶地說道。
李文斌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