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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烈,雙目灼灼,突然問道:“你是不是把那個走失的人殺了?”
雷烈臉色微變,心生警惕:“你們隊長不是說了嗎?沒找到。”
“我還沒見過有飯桶找不到的人,而且要是真的沒找到,隊長的臉色會那麼陰沉嗎?”
雷烈沉下了臉:“你到底想問什麼?”
“你不想聽聽我的想法?”
雷烈先是一愣,隨即一笑,神情倨傲:“我的是非,不需要任何人來評價。”
李文斌微微笑著,似乎預料到他會這麼說。
當他還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些不和諧的東西,林君正站在不遠處,氣呼呼地瞪著他。
李文斌撇過臉去,想要無視他,但沒想到他直接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小灰,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林君雙手叉腰,站在他們面前。
李文斌苦笑了一下,跟他走到了一邊。
“你怎麼又去找他了?”林君不滿道。
“什麼叫做又?我有些事情想問他,怎麼了?”
“你能有什麼事和他扯上關係?”
“什麼時候開始我跟誰說話你都要管了?”李文斌被他說得不樂意了,不明白他在瞎折騰什麼。
林君馬上改口:“不不不,沒管你,我哪敢管你啊。你都問了他些什麼事?”
“就是問了我的猜想。”
“那到底他有沒有殺人?”
“他是沒有親口承認,但看他樣子就是殺了。”
林君聽了若有所思,目光不住地朝雷烈瞟。
“這事你怎麼看?”李文斌問。
“我怎麼看?”林君摸了摸背上的槍,“我就是覺得隊裡任何一個人私自把那人殺了,隊長都不會那麼生氣。”
李文斌歪著腦袋:“不會那麼生氣?什麼意思?”
“你聽不懂吧,我就知道你聽不懂,你除了會打槍,還會幹什麼?”
“你又扯到什麼事情上去了?”李文斌惱道。
“我就這麼跟你解釋吧。”林君循循誘導,“你還記的我們斬殺星組織首領蒼耳的那次行動嗎?”
“記得,怎麼了?”
“隊長抓了他的助手,把我們都趕出去,然後動了私刑,完了還滅了口,你記得嗎?”
“記得,不是因為我們的人在蒼耳手上,怕遲了受折磨嗎?”
“不管雷烈為什麼要殺人,至少他願意為了隊長把自己染得跟墨一樣黑,這跟隊長不惜一切代價,寧可違反紀律是一樣的。”
“哦——”李文斌拉長了語調,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可轉而又道,“你說的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絡嗎?”
林君一口鮮血湧到喉嚨口,連連後退:“小灰哥哥,你真是我的偶像。”
“這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總是強調。到底有沒有聯絡?你說話直白點行不,說了一大堆到底想說什麼?你一點都沒有貫徹隊長說話簡潔明瞭的中心思想。”
“沒聯絡行了吧!你腦子裡裝的是冰紅茶吧?”
“你滿腦子菊花茶!”
他們兩人邊說邊走遠,李文斌還是不甘心:“到底有什麼聯絡?”
“你饒了我吧!”林君叫道。
另一邊仇雲峰也回到了謝東行面前。
他苦著一張臉說:“隊長,雷烈說他不要,你就別為難我了。”
謝東行瞄了遠處的雷烈一眼,沉默不語。
“隊長你放心吧,都幾個小時下來了,要是有內出血,早就發作了。”
唐炎飛見謝東行不出聲,責備道:“真是的,這點事情都搞不定,我跟你一起去,不就是讓他打個繃帶嘛!走走走!”
謝東行突然出聲:“你很閒嗎?”他是對唐炎飛說的。
唐炎飛撇了撇嘴:“不是。”
“不用理他!他愛怎樣隨他去!有本事死了也不要找我!”謝東行狠狠地罵道。
那邊的雷烈又劇烈地咳嗽,只見他捂著胸口,咳得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謝東行看了好一會,眼神有些發愣。
唐炎飛和仇雲峰站在旁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幾人正尷尬之際,一個人有了過來,緩和了氣氛。唐炎飛從來沒有覺得那麼希望看到杜秋月。
杜秋月向幾人打了聲招呼,直截了當地對謝東行道:“隊長,你對大家撒謊了吧?”
謝東行提起精神應付她:“48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