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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說些什麼補救,娘已經撩起門簾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半響過後,一陣壓抑的嗚咽聲傳入了水根的耳膜。
水根坐在炕邊,抬手一連扇了自己好幾個嘴巴,“啪、啪……”那聲音在屋子裡迴盪了很久。
第二天,天剛見涼,水根就已經起床梳洗完畢,他站在孃的房到我還是間門前說:“娘,我已經熬好了粥在鍋裡呢,你一會起來趁熱吃,我就去墓地那頭上工去了!”
說完就騎著腳踏車墓地奔去。
因為走的還是以前開隧道的那條路,所以輕車熟路,不到20分鐘就趕到了隧道路口。
那個當初被撞開的山壁,現在早已被石板,木條固定住。考古隊正由上往下一層層的進行挖掘。
古墓的四周到處支著考古隊的帳篷。
大清早的按理說應該還沒上工,可是離老遠就聽到山壁上傳來一陣淒厲的叫聲。
水根嚇得渾身一激靈,到底是年輕人,有著股虎勁兒,聽到了這麼不尋常的聲音反而扔下了車子,順著臨時壘砌的臺階上了跑上了山坡。
沒跑到山頂,迎面就跟一個人撞了滿懷,水根定睛:是張大福,只是他現在的臉上佈滿的驚恐的神色,兩頰的肥肉急速地抽搐著,暴起的青筋像小蛇一樣蜿蜒起伏。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水根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身後望去。
三
這個墳墓已經挖開了夯土層,當水根向張叔的身後望去,只能看到地面上挖掘平整的坑口。張大福顯然剛從坑底爬出來的。
水根不解地問:“張叔,你怎麼了?”可張大福卻一把推開他,一路踉蹌地滾下了山坡。
小孩一個趔趄,正好摔在坑邊,石頭硌在屁股上疼得他“哎呦”了一聲。
他剛想爬起來,卻得衣襟被什麼東西死死地掛住了。
吳水根低頭一看,一隻手從坑底伸了出來抓住了自己的衣襟。
水根嚇得渾身一激靈,連忙探頭往坑底望去。原來是一個花白頭髮,戴著眼鏡的老人抓住了自己。
“救……救我……”老人跟之前的張大福一樣,露出一副詭異的痛苦驚嚇的表情。
看他的模樣應該是考古隊裡教授一類的人物,雖然不明就裡,但水根還是反射性地伸出手來去拽老人來上。
老人暴露在衣服外的胳膊上全是一層冷汗,抓起來滿手溼滑。水根使不上力氣,半爬在坑沿邊,將身子探進去,準備抱住老人的腰再往上拽。
剛才從上往下俯視,只能看見老人的腦袋和上半身,等水根剛探下身子,老人的下半身也映入了他的眼簾。
只見從腰以下,哪還有什麼血肉,分明就是一副慘白色的骨架半懸在空中,在約莫是屁股的那個位置,還半掛著一塊血淋淋的肉,要掉不掉的隨著身體的動作來回晃悠著。
這樣的視覺衝擊太驚悚了!水根沒有防備,驚嚇之餘居然一頭栽下了墓穴。
這次水根很快爬了起來,平視的效果太他媽有衝擊力了。只見那老頭晃著兩條大白骨棒顫顫巍巍地向自己走了過來。
“快……救救我……把我拉上去……”下半身一沒皮囊,整個人的氣質都改變了。現在這麼一看,還像什麼學者教授啊!整個一邁克爾版的戰慄殭屍。
水根一聲慘叫,撇下骨架老頭,跟猴子似的一下子就竄到坑邊,幾下爬了上去,學著之前張大福的模樣,滾下了山坡。
考古隊的營地就在墓地附近,先前的張大福已經驚動了一些正在吃早餐的隊員。他們也正往這趕來,看見水根也滾落下來,連忙扶起了他詢問情況。
水根比張大福鎮定點還能說出話來:“鬼……坑裡有鬼!”
考古隊的成員都是成年累月跟死人墳墓打交道的知識分子,沒人相信水根這麼一鄉下小青年的胡言亂語。
好幾個人已經快步爬上了山坡。
只聽上面的人現是驚訝地喊道:“梁教授?你怎麼了?”
接著就是幾聲破了音的慘叫“啊——”
原來那個坑底的老頭是考古隊的負責人——梁教授。老頭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不治身亡了。從屍體的樣子來看,根本不可能是自然死亡。
很快市裡的刑警大隊就來勘察了現場,並詢問了張大福跟吳水根。
張大福受驚不小,剛開始只知道縮一團,哭得跟個娘們似的。後來醫生給打了一針鎮定劑,睡了一覺後情緒才算好點。
據他所說,那天不到4點,梁教授從營地裡起身,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