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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之後,阮清硯呆呆地坐在飯糰的墓前,整個人跟痴傻了一般,不吃不喝不說不睡。
凌銳實在看不下去,忍不住狠狠點醒他:“你只顧著哭你的貓,就不管葉景梵的死活了嗎?”
聽到葉景梵的名字,阮清硯總算回過神來,茫然追問:“小梵?小梵他怎麼了?”
“你就不覺得奇怪,他都成植物人了,怎麼還會有殺手來刺殺他?”
阮清硯並不笨,只是因為愛貓慘死受了太大刺激,一時轉不過彎來,經凌銳提醒,前後聯絡這麼一想,臉色刷地變了!
凌銳又跟他講了線人調查得到的訊息,自從葉景梵車禍之後,白玉霖跟葉景雲走得很近,關係曖昧。如果葉景梵不幸過世,最大的獲益者無疑就是他的親弟弟,這麼分析下來,不難推測出唯一有殺人動機的就是葉景雲,而白玉霖很可能就是他的幫兇。
阮清硯一聽,又驚又怒又急,便央求凌銳陪他來參加興義幫的慶典,趁機揭穿白玉霖和葉景雲的陰謀。
凌銳不得不答應他,但來之前跟他約定,讓阮清硯喬裝打扮混在手下中,不要輕易現身,誰知一遇到葉景梵的事,阮清硯就頭腦發熱,忘了之前的約定,跳出來跟白玉霖爭執。
白玉霖也沒想到阮清硯會突然出現,矛頭直指他和葉景雲,不過他城府很深,很快就鎮靜下來,冷笑道:“阮清硯,沒想到你這個叛徒還有臉回來!怎麼,你看著梵哥昏迷不醒,就以為興義幫沒有人能治你的罪了嗎?”
阮清硯死死盯著白玉霖,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衝上去揪住白玉霖的衣領,厲聲道:“白玉霖,到底誰是叛徒,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問你,三天前,是不是你派殺手潛入醫院刺殺梵哥?”
白玉霖到底做賊心虛,被阮清硯氣勢洶洶的模樣驚了一跳,不過旋即矢口否認道:“你少在那裡血口噴人!梵哥明明好好的躺在醫院裡,哪來什麼殺手?”
阮清硯冷哼一聲,轉身對著幫眾大聲道:“各位兄弟,我雖然離開了一年,但我敢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背叛過興義幫,更沒有做過對不起梵哥的事!今天我回來,是因為有人要謀害梵哥!葉景雲和白玉霖勾結,派殺手刺殺梵哥,企圖取而代之!”
阮清硯的話猶如油鍋裡濺入一滴水,幫眾們一片譁然,議論紛紛,有人驚訝,有人憤慨,也有人疑惑迷茫。
白玉霖當然不能坐以待斃,立刻厲聲反駁道:“你說二少爺和我勾結刺殺梵哥,有什麼證據?無憑無據的,你在這裡血口噴人,是什麼居心?”
本來對阮清硯的話將信將疑的幫眾,心裡又開始搖擺起來。
一個是葉景梵的情人,深受他的寵愛和信任;另一個是葉景梵的左膀右臂,在幫中威信很高。眾人的目光在阮清硯和白玉霖中間徘徊不定。
阮清硯想起平時葉景梵對白玉霖那麼好,可白玉霖卻忘恩負義,不僅背叛了他,還要置他於死地,不禁怒從膽邊生,一拳揮向白玉霖。
葉景雲怕他的姘頭白玉霖吃虧,立刻一聲令下,讓他的親信一擁而上,攔住了阮清硯。
凌銳自然不能坐視阮清硯吃虧,也命手下衝上去保護阮清硯。
雙方人馬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兵戎相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門外突然響起一聲驚雷。
“都給我住手!”
渾厚而低沉的嗓音是如此的熟悉,阮清硯呆愣了幾秒,不可思議的轉頭望去。
門外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英挺俊朗的面容隱在光影之中,竟有幾分看不真切。
耀眼的陽光刺得眼睛生痛,淚水不由自主的漫溢位來,阮清硯用力眨了眨眼,難以置信地顫聲道:“小……小梵!”
興義幫的幫眾在看清來人之後,不禁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天哪,是少主!”
“老大!老大回來了!”
葉景雲和白玉霖則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不可思議的瞪著從天而降的葉景梵。
明明早上他們去醫院時,葉景梵還像活死人一樣躺在病床上,怎麼一轉眼竟然醒了過來,還跑到這裡來?
葉景梵隔著幾米遠,定定的望著阮清硯,目光柔和而溫煦。
只是兩天不見,小硯竟然憔悴了那麼多,看來他肯定是為飯糰流了不少眼淚。
想到這兒,葉景梵不禁一陣心疼。不過,眼下還不是敘舊情的時候,先解決那兩個叛徒再說。
葉景梵的目光移到葉景雲和白玉霖身上,立刻變得冷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