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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幸福淹沒了他。
這一刻,他忘卻了生死,也不再有懷疑,只想忘情的跟他擁抱,直到天荒地老!
兩人忘情相擁了幾秒,葉景梵率先從狂喜中驚醒過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快跟我走!”
阮清硯雖然有滿腹疑問,但葉景梵堅定自信的眼神讓他安心,便二話不說的跟著他往外走。
葉景梵領著阮清硯循原路返回,也是他們運氣好,今晚恰逢譚世遠的壽辰,大多數守軍都去賀壽了,只留下一些年輕沒經驗的新兵看守牢房。
他們倆都身手不俗,配合更是默契無比,小心地避開大部分哨崗,偶爾有一兩個實在躲不開的,也被他們悄無聲息地偷襲放倒,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撤離基地,逃入後山的茫茫林海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劫後餘生
葉景梵帶著阮清硯堪堪逃入山林,敵軍終於察覺不對勁,幾個守衛計程車兵被人做掉,關押阮清硯的帳篷裡空空如也。
這一發覺讓敵人驚怒不已,一面立刻派人上報譚世遠,一面抄起武器,四處蒐羅起來。
營帳正對著一大片罌粟田,一眼就可以望到邊,根本沒可能藏得住人,因此唯一可行的路線就是逃入後方的山林。
敵軍頭目做出判斷後,便帶著幾十個手下,進入後山搜尋逃犯。
葉景梵和阮清硯撤退進叢林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見不遠處的營賬裡鬧哄哄一團,緊接著一大群人明火執杖,浩浩蕩蕩地朝山林沖過來。
“不好!他們發現我們逃跑,追過來了!”阮清硯驚慌地道。
“別慌,我們先躲起來!”葉景梵用手電筒四下照了一圈,認準一棵高大粗壯的樹木,“我們爬到樹上去。”
阮清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熱帶雨林裡植被茂密,遮天蔽日,爬到高樹的頂上,樹幹上爬滿的藤蔓會遮住下面人的視線,現在又是晚上,可視性極差,敵人即使追進來,也很難發現樹上躲藏的人。
兩人像猿猴一樣,敏捷地攀上樹頂,抱住枝椏藏進茂密的枝葉裡,不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剛在樹上藏好,就看到敵人手持火把,吆喝著衝了進來,揮舞著棍棒搜尋他們的蹤跡。
有好幾次敵人都搜到了他們藏身的樹木下面,阮清硯緊張得額頭和手心直冒冷汗,連呼吸都不敢大聲,葉景梵倒是冷靜得多,也不知道他是天生神經粗還是故作鎮定,結實溫暖的大手緊緊包裹住阮清硯的手掌,默默地給他傳遞著力量。
雖然危機四伏,但阮清硯卻奇蹟般感覺很踏實,這樣並肩作戰彷彿又回到了昔日他們倆在興義幫攜手打拼的歲月。
林海茫茫,森林無邊無際,要找兩個人談何容易?敵人搜了半天,依然一無所獲,正在沮喪之時,林子外又出現了一夥援軍,為首的正是白玉霖。
白玉霖原本在譚世遠的壽宴上,酒過三巡,突然傳來阮清硯逃脫的訊息,譚世遠震怒,白玉霖不敢怠慢,主動請纓過來緝拿逃犯。
敵軍頭目跑上前去,對白玉霖嘰裡咕嚕說了一通鳥語,看樣子是在跟他彙報情況。
白玉霖低頭沉思半晌,突然冷笑一聲,用中文對著叢林高聲喊道:“阮清硯,我知道你逃不遠,一定躲在樹上,我給你三分鐘時間,乖乖給我出來,否則我就放火燒山,看你還能躲到哪裡!”
寂靜的深夜,白玉霖的喊聲清晰地鑽入他們的耳中,兩人都不由得臉色大變。
現在正值旱季,灌木易燃,要是白玉霖真的放火,他們可就插翅難逃了。白玉霖心狠手辣,放火燒山這種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阮清硯蒼白著臉,無論如何他也不願意連累葉景梵,便小聲道:“我看,還是我自己出去吧,不然他真的放起火來,咱倆都逃不掉。”
說完就要下去,葉景梵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他:“他只是在嚇唬我們,我們不能出去,這時候出去就功虧一簣了,再堅持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接應我們的。”
阮清硯聽得半信半疑,但還是忍耐著沒有回應白玉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分鐘的時間卻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充滿煎熬。
葉景梵嘴上說著安慰的話,其實心裡也焦躁不已,他抬腕看了看錶,在心裡暗罵:該死的,獵鷹說好要來接應的人怎麼還沒出現?
三分鐘的時間終於走到了盡頭,白玉霖獰笑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人,點火!”
敵軍用火把點燃了乾枯的草堆,橘色的火焰瞬間熊熊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