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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沉默了許久的獵鷹丟擲了自己的想法,他建議葉景梵直接求助於國際刑警組織,不要自己涉險。大毒梟譚世遠被國際刑警組織通緝已久,只是他生性狡詐,神龍見首不見尾,因此一旦有他的線索,國際組織是很樂意提供援助的。
葉景梵覺得獵鷹的提議有道理,但卻不願意坐等。只要一想到阮清硯落在兇殘的毒梟手裡,危在旦夕,他就寢食難安。
國際刑警組織就算靠得住,願意出手援救,但他們能保證人質的安全嗎?只要有一點點可能會傷害到阮清硯,葉景梵都不願冒這個險。
葉景梵和獵鷹幾經爭論,終於定下了一個折衷方案:葉景梵假意答應白玉霖的要求,確定在三日後獨自跟他們會談,但事實上,葉景梵會提前出發,趁著天黑潛入敵方腹地,將阮清硯悄悄救走,藏身在基地後方的原始密林裡,然後國際刑警組織再派人去接應他們,剿滅這個特大販毒集團。
這樣就可以避免敵人發現中計後狗急跳牆之下撕票的危險,不過對於前往營救的人來說,要單槍匹馬潛入毒梟營地,悄無聲息的把人質救出來,這無疑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好在國際刑警組織對譚世遠的老巢並非一無所知,根據他們的情報,毒梟經常關押犯人的牢房,面朝一片罌粟田,背靠一大片崇山峻嶺,山上長滿密不透風的原始森林。這樣的地理條件在敵人看來,基本可以高枕無憂,但萬事都有例外,他們沒有想到竟有人駕著直升機,以空降的方式降落在峽谷,然後翻越陡峭險峻的山嶺潛進來。
十公里的崎嶇山路,葉景梵花了整整兩個鐘頭才走完,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衣服也被灌木劃得支離破碎。
由於葉景梵給出的回覆是後日前來會談,譚世遠和白玉霖他們萬萬料不到他竟會不眠不休的拼命趕路,提前兩天時間抵達。
這一天恰逢譚世遠三十五歲壽辰,由於譚世遠在金三角地區影響力極大,每年的壽辰都要大肆慶祝一番,辦得轟轟烈烈,是當地一年一度的盛事。
夜幕降臨之後,整個基地都沉浸在一片節慶的氣氛中,阮清硯的帳篷前只留下一個士兵看守,其他人都前往譚世遠的大宅賀壽去了,不喝到天亮是不會回來的。
葉景梵趁著夜色,像狸貓一樣匍匐潛行,手腳輕盈矯健,不發出一點點聲音,神不知鬼不覺地接近了關押犯人的帳篷。
別說,做了幾個月的貓,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起碼對於埋伏突擊獵物的招數,葉景梵用得更加得心應手了。
關押犯人的帳篷有好幾頂,大部分都是空的,站崗放哨的人也寥寥可數,葉景梵小心翼翼的避開巡邏的哨崗,耐著性子一個一個帳篷的找過去。
基地牢獄的設施十分簡陋,帳篷裡只燃著一盞煤油燈,昏黃的燭火映襯出裡面的人的輪廓,葉景梵終於憑此確認了阮清硯的所在。
此時夜已深,持槍站崗計程車兵立了大半天,到這會兒多少有些犯困,防備鬆懈下來。
就在他眼皮快要闔上的剎那間,從黑暗中躥出一條鬼魅般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來,強壯的鐵臂從後面勒住了他的脖子。那士兵拼命蹬腿掙扎,可是脖子間的胳膊卻像鋼鐵一般,死死扼住他的咽喉,令他發不出半點聲音。幾分鐘後,那個倒黴計程車兵就像被抽了筋骨的蛇一樣,軟綿綿的癱倒下來。
帳外輕微的動靜沒有瞞過裡面阮清硯的耳朵,他緊張的四顧,屋子裡沒有順手的傢伙,只能隨手抄起腳邊的小馬紮,充滿戒備的低喝道:“什麼人?”
葉景梵聽到阮清硯的聲音,激動得眼眶都發熱了,連忙壓低聲音道:“別怕,是我!”
阮清硯辨認出是葉景梵的聲音,手中的馬紮便放了下來,緊接著,門簾一動,葉景梵帶著一身風塵閃了進來。
阮清硯難以置信地呆立在原地,張了張嘴,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面前的高大男子滿身塵土,下巴上長滿短短的胡茬,碧藍的眼睛佈滿紅血絲,可是他的笑容依然是那麼富於感染力,眼神中迸射出重逢的狂喜。
阮清硯幾乎懷疑自己身在夢中,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得咧嘴嘶了一聲。
“小梵……”他用沙啞的嗓子喚了一聲。
“傻瓜,真的是我,我來救你了!”
下一秒阮清硯便被葉景梵攬入懷中,溫暖寬厚的臂膀緊緊環住 ,力氣大得讓他感覺胸骨都要斷裂了。
整個世界的喧囂都沉寂下來,他的眼裡再也看不到其他,整顆心都被填滿,無邊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