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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是趕緊回青城去,趁著自己還活蹦亂跳,沒被妖祟所害,哪怕回去要被爹孃罰跪釘板也是好的。這樣想來,他站了起來,回房迅速打了包袱,本來出門也沒帶什麼行李,現在要走更是方便,那些僕人正陪著秦烈在樓上,也沒人看著自己,正是離開的好時候。
他跨到門口,眼睛不由得瞥了一眼樓上秦烈房間的位置。
秦烈倚在樹畔對他低語的情景突然浮現在他的腦中,那雙漆黑的眸子眼底閃爍著點點星火般的赤色,還有那赤龍偎在自己膝頭,任自己撫摩敷藥時的模樣……
他的腳步停住了,咬咬牙想繼續向外走,卻總感覺到自己的腿被什麼很沉重的東西拖著,挪不動半步。站在門口心理鬥爭了許久,橫豎就是狠不下心離開,最後只得咒罵了幾句,一屁股坐在門邊的凳子上。
還是得告個別再說。雖是非人,但自己待他以義,只希望那秦烈不要突然反口。一旁的夥計殷勤的給他端了早飯來,一夜跋涉,他正餓得難受,連忙拿了碗狠扒幾口,眼神還是忍不住往樓上房間的方向飄了飄。
“哎,樓上那位爺的那些僕使也真是好不懂事。”
他吃著飯,忽然聽到客棧掌櫃從樓上下來,邊走邊絮叨。看見他,那掌櫃知道他是和那些人同路的,彷彿找到了宣洩的物件,忙急步朝他走來。
“怎麼?”鍾凜看那掌櫃搓著手,滿頭是汗,不禁開口問道。
“爺,你曉不曉得,樓上那位爺傷的實在是重,我窺了半眼,本想和他那些僕人說說,好好請個郎中來看看,他們卻只兇巴巴的把我推出門,說不需我勞神。要是那爺在店裡有什麼長短可怎麼是好……”那掌櫃掏出手帕抹了把頭上的汗,著實一副著急的模樣,眼巴巴的看著鍾凜。
“爺,你還是快去和那些不懂事理的僕人說說,那位爺不請郎中來,這恐怕……”
這還能請郎中來?鍾凜一聽就知道那些僕人不願郎中來的因由,要是那秦烈傷重撐不下去,在半路化了原形,想必會把那些尋常郎中活活嚇死。但看那掌櫃實在著急,他也斟酌著出言安慰了幾句。
“或許……或許那些僕使裡有通曉醫理之人也不得而知。”他胡謅道。“掌櫃不必操心,我那位兄弟筋骨硬朗,不會這麼平白就有什麼三長兩短,掌櫃忙你的去罷。”
聽他這麼說,那掌櫃臉色稍安。
“若真這樣就好了。”他抬頭看了看樓上,又看向鍾凜。“……但要萬一怕有什麼長短,還請這位爺多擔待啊。”
“我自然擔待。”鍾凜硬著頭皮說道,提起桌上的酒甕給自己滿了半碗酒。“爺就坐在這裡,有什麼事我擔著,掌櫃大可不必慌張。”
看那掌櫃終於是一步三回頭的回店後算賬去了,鍾凜的心裡卻打起了鼓。那秦烈傷得確實是重,要是真有什麼事可怎麼是好?想到這裡,他越發焦躁,起身上樓,那兩個身著黑衣的僕人卻擋在房門口,看他來到房前,沒有半分讓開的意思。
“讓老子進去看看。”看他們注視著自己的眼神森冷疏離,鍾凜皺了皺眉,不耐煩的伸手想推開他們。“你們老爺怎麼樣?”
“不必你操心。”那其中一個青年盯了他半刻,終於是開口說道。“離遠點,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你怎麼說話?”看他語調不卑不亢,盯著自己的眸子裡有著幾分輕蔑,鍾凜有些惱了,伸手一把扯起那僕人的衣領。“滾開,老子要進去!”
那青年神色一凜,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他沒料到對方竟會還手,怔了怔,片刻更惱,抬手就想一拳揍上對方的面門,但那青年動作比他更快,手臂一抬扣緊他的手腕,生生把他胳膊扭在了身後。
看對方是當真和自己認真,鍾凜咬了咬牙,當初混在街巷賭坊裡的武鬥伎倆他沒少學半分,對付這類情況自然手到擒來。他假意失了力氣,任那青年扭住自己胳膊,趁對方大意時卻猛一壓身,一個掃堂腿襲向對方下盤,那青年猝不及防,身體一個趔趄,當即被鍾凜抓住機會,反手一握,咔嚓卸了他那條本是制住自己手腕的胳膊。
聽那骨頭清脆一響,那青年卻也硬氣,雖是疼得額上冒汗,卻一聲不吭,只是兀自怒視著鍾凜。另一個人看同伴被困,眉頭皺緊,上前幾步想要幫手,鍾凜看對方來勢洶洶,也起了勁頭,放手鬆了那手下青年的胳膊,往後退了幾步,和兩人對峙起來。
“——快住手,不得對鍾少爺無禮。”
看那兩個青年虎視眈眈,鍾凜正欲發作,好好教訓一下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