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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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寒光,軍靴踏在地面發出懾人的聲響。兩個衛隊士兵漸次掃視過兩排囚室裡的男人,然後就看見了那幅畫。
“所以說,”紅髮少尉瞥了狼川一眼,嘴角突然勾起了一個笑,“造成這場混亂的罪魁禍首,是你?”
☆、28、芬布林之冬(4)
蜂黨少尉問:“造成這場混亂的罪魁禍首,是你?”
狼川沒有說話。
那個蜂黨少尉又問:“你覺得自己很有繪畫天賦?”
狼川依然沒有回答。
“把這玩意兒擦掉;不管用什麼法子。”裸女或者豔詩都不會引起他這樣強烈的反感;可這麼一幅畫卻總像在故意製造事端似的;紅髮少尉說;“不管用你的眼淚、唾液還是你的血,別讓我再看見它。”
在他對面囚室的那個胖傢伙朝他拼命地使著眼色,提醒他一定要順從衛隊士兵們的意思。
可這個年輕人偏偏不想擦掉自己的畫;他突然仰起了臉;用筆直的目光將對方頂撞了回去,“為什麼?”
“為什麼?”紅髮少尉自己也感到好笑地重複了一遍對方的問話;隨即馬上給予了回答,“我是手掌生死的長官;而你是失去自由的囚犯;這個答案怎麼樣?”
“我很自由,在這兒,也在這兒。”狼川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抬著臉對身穿軍裝的男人說,“可你卻是奴隸,在肉體之外的所有地方。”
“很好,嘴很硬。”紅頭髮少尉微微一驚,接著就將拇指放在依靠指紋識別的門禁上,鐵閘門就咣地一聲開啟了。
狼川抱著膝蓋往後挪動身體,瑟縮在自己的“銀河系”之前,可撲上來的衛隊士兵已經不由分說地將他拖出了囚室。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把他的囚服扯爛了,反正一個囚犯根本不需要衣物蔽體,尊嚴對這些命在旦夕的人而言,本就太過奢侈。監獄裡讓囚犯服從的法子無外乎就那麼幾招,兩個衛隊士兵將狼川摁倒在地,拳打腳踢,肆意□。當他們發現這傢伙似乎不怎麼容易受傷之後,馬上便想到了新的花樣,一個衛隊士兵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粗暴地扯動他的陰囊,另一個則索性解開自己的軍褲,朝他的臉上撒尿。
“嚐嚐吧,這就是‘自由’的味兒!”
囚室非常安靜,犯人們對這樣的暴行熟視無睹,也沒人敢插話。
帶著異味的液體澆在臉上,濺進嘴裡,年輕人終於被徹底激怒了。當小解完畢的衛隊士兵俯□,獰笑著拍打他的臉頰時,他突然抽出手來捧住了對方的臉頰,一口咬上了聳在眼前的鼻子。
狼川牢牢抱住對方的腦袋,牙齒使下全力,無論身旁計程車兵怎麼往他身上痛擊都不肯撒嘴。
“放開!你這條賤狗!”被咬住鼻子計程車兵痛得嗷嗷直叫,但卻掙脫不得。最後還是紅髮少尉一連往狼川要害部位的猛擊才解救下了他。可惜為時已晚,這可憐傢伙的鼻子幾乎被咬掉了,鼻骨尚存,可半邊的鼻翼軟組織已經脫落,臉上一片血肉模糊。
狼川滿嘴的血,衝著對方揮動雙臂,瘋狂大叫。他現在又像是一個怪物了,和霍蘭奚朝夕相處時沾上的人味兒已經完全消失了。
那個和霍蘭奚有著相似外形的紅髮少尉從腰間拔出槍,就在他打算處決這個不聽話的囚犯時,另一個士兵在他耳邊小聲提醒了些什麼。
“好吧,你獨受庇護,與眾不同,總指揮官下令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少尉覺得受到了對方的輕慢,可卻礙著靳賓的命令無法為所欲為,他臉色愈加陰沉,往監獄後方又踱出幾步,壓低了音量自語道,“一隻刺眼又醜陋的肉贅,可惜我卻不能剜除你……”
他看見了被擅自移動了位置的床鋪,又看見了一對該是剛剛性交過的同性情侶。一個相貌平平、身材敦厚的褐發小夥子,還有一個則一頭利落黑髮,樣貌清瘦又秀氣。他們都衣不蔽體,褲間鼓囊囊地凸起,臉上掛著汗珠和令人懷疑的紅暈。
少尉動了動嘴唇,似笑非笑地問出一聲:“骯髒的同性戀,嗯?”
那對聰慧的情侶幾乎立刻就意識到了自己即將成為少尉洩憤的靶子,於是他們緊緊把手握在一起,口中喃喃叨唸:“我們來時一無所有,我們去時坦坦蕩蕩,我們將攜手同往春天,沒有苦難,沒有淚眼……”
紅髮少尉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一抬手就擊斃了那個。屍體轟然倒地,血液和腦漿從被削掉的半個頭顱中流出來,流了一地,狹仄空間裡頓時瀰漫起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息。那味道就像��說某嬉希�蘢耆餚說鈉し簦�惺橙說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