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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孤寂得挺立在月色之中,可那樹下哪裡有半分人影。
“道、道長……”
“嗯?”
“我、我好像撞鬼了……”
“……”
作者有話要說:修改版=w=
☆、現身
清早,商昕之坐在陸家酒鋪裡一口一口小啜著聞名江南的桃花釀,這酒滋味雖美,可心中摻著一份惆悵,酒裡就難免多了幾分苦澀。想了想形容瘋癲的陸小公子,又想了想桃花樹下站著的美人,暗自揣測著。
莫非這白衣美人便是那位“王郎”?努力回憶著夢裡見到的白衣男人的面容,可竟然怎麼也想不起來,真是奇怪。
想起那白衣美人憑空出現又平白消失的本事,大抵是個妖。他與陸小公子又是什麼情分?是愛?還是單純得要吸食精魄?
商昕之搖了搖頭,怕是真有情意在了,不然白衣美人不會憂傷至廝。怎地這樣狠心,也不願現身去見那陸小公子一面。
又飲了一口酒,商昕之支了腦袋,看著門外來來往往的路人。
這時,門口的鈴鐺叮噹作響,商昕之望去,見一身姿挺拔,面容俊美的白衣青年跨門而入,他俊眉斜飛入鬢,鷹鼻英挺,只是雙眼下有略微的淤青。
“麻煩店家,打一壺桃花釀。”小二接過酒壺,依言啟了酒封,灌滿了壺,報了價錢便將酒壺又遞還回去。
“多謝。”青年交了錢卻未離開,四下打量了酒鋪,問道,“怎麼不見貴店掌櫃?”
“小少爺生了病昨夜折騰得厲害,掌櫃的現下還在休息。公子是我們掌櫃的熟人?”
青年笑了笑,搖了搖頭,“只是你家的酒釀的極好,欽佩掌櫃罷了。”
小二聞言也跟著笑了,面色上帶了幾分自傲,“那是,我們店裡的酒遠近聞名,即便是進貢到宮裡,也是拿得出手的。”
青年瞭然的點了點頭,又問:“不知貴店小少爺得了什麼病,我認得幾個大夫醫術還算精湛。”
小二神色有些猶豫,見這個公子相貌英俊,笑容親和,又因誇獎了自家酒樓,心裡難免有幾分親近,想了想還是壓低了聲音道:“我只說這一句。聽說少爺被妖怪纏上,整天嘀咕些人聽不懂的話,這幾日怕是要不行了!”
那人笑容一僵,沒多久就恢復過來,“可否與我詳細講講。”
小二擺了擺手,“這掌櫃的自家事我也不好外傳,只是多謝公子關心之情,掌櫃的知道此事也會有所欣慰。”
青年聞言,還想再說什麼,可看小二的神色分明是不願再多透露一點的意思,只得作罷,拿了酒起身告別。
沒走出多遠,便見他踉蹌了幾步,手中的酒壺摔落在地。那青年轉過身來,尷尬得對店小二笑了笑,道:“真是對不住,剛才被椅子絆了一跤,浪費了你們的好酒。可否重新為我再打一壺?”
小二說:“當然可以,只是這銀錢……”
青年理解得說:“自然會另付一份。只是我還有一事相求,現下我還要去談生意,剛才灑酒時浸溼了袖口,可否麻煩小哥幫我買件新衣裳,再借用貴府客房換件衣裳。”
“這……我得問過掌櫃的意思。”
“自然。”青年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勞煩小哥了,買完衣服剩下的銀錢便當是在下感激小哥的熱心腸了。”
小二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一錠銀子,眼睛瞪直了,結結巴巴得說:“我這就幫你去問問掌櫃的……”
沒多久復又回來,說掌櫃的允了,青年人便隨著一個小廝步入了陸府後院。
這一幕商昕之可看得分明,方才明明是這青年趁小二不注意拔了酒壺的塞子,又故意摔倒弄灑了酒,這裝模作樣的一套真是耍的有模有樣的,神色沒有半分不自然。
他進酒館後院幹嘛?
商昕之站起身來,偷偷跟在那名青年身後,隨著一起進了後院。
白衣青年走了沒多久便把引路的小廝打發了,商昕之沒敢跟得太近,也沒聽清楚二人說了什麼。只見小廝歡歡喜喜得走了,他獨自一人在種滿桃樹的後院逛了起來,然後切入一條小路。這條路商昕之比較熟悉,是通往陸小公子院子的路。
這人到底是誰?
商昕之躲在樹後,看青年穿過拱門,進了陸小公子的院子,正狐疑得要跟上去,卻聽見身後冷冷的低沉聲音響了起來:“你在做什麼?”
毛骨悚然,商昕之立刻站直了身子,僵硬著側了側頭,看見玄素正面無表情得站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