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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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揚手就給了上官烈以及種種的耳光。梁杉柏和祝映臺都看懵了,按照上官烈的身手不可能躲不過剛才那一擊,但他卻不度不讓更不反擊,完全成熟了對方得這一巴掌。
那中年男子一聲不吭,打完了一下後不放棄,繼續掄起手毆打上官烈,彷彿兩人又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他出手及其兇狠,聯大帶踹甚至咬,桌上的飯菜都掉了一地發出「乒乓」聲響,場面一時無比混亂。梁杉柏和祝映臺都不知道該不該幫手,在愣忡間,眼睜睜看著上官烈被大批了嘴角,流出血來。
「人呢!」上官烈在捱打的間隙揚聲叫道,過了一會有人衝進來,看到屋內的情景頓時大聲叫起來。
「快來人啊,老爺犯病了!」立刻有幾個人衝進屋來,抱身體的抱身體,抱腿的抱腿,將那個中年那字迅速脫離上官烈。
老爺?梁祝兩人面面相覷。
「父親。」上官烈擦著嘴角,喊了一聲,換來的卻是被挾持的中年男子伸腿在他肚子上狠狠的一角。他被這股力道揣的踉蹌著往後幾步,碰到桌子後猛然摔倒下去,慌亂中扯到桌布,這下整桌的背碗潘盞都傾洩而下,,「乒乒乓乓」地摔了一地。上官烈翻倒在地,捂著肚子,狀似十分痛苦。
開始的時候祝映臺和梁杉柏都以為他是裝的、畢竟那一腳雖重,但也不過是不帶技巧法術的普通擊打而已,和之前那幾下一樣,看起來動靜大,但絕對傷不了上官烈太重,但他們很快發現不是。上官烈幾乎是抽搐一樣在地上扭曲著身體,大口大口喘氣,身上不住往外冒汗,很快居然在地上積起小小一灘水來。
「這是怎麼回事?」祝映臺皺眉,看起來就好像上官烈身有隱疾。
「快把老爺帶回書房,叫藥部總管趕緊到家主房裡,把家主抬下去,快!」身後有人快速下著命令,那是祝映臺他們上次見過的叫管維的人,看來他的確是B市分家的當家。人們快速行動,架走了上官烈的父親,又將上官烈也抬回房去、祝映臺看到上官烈經過時的面孔,他牙齒咬緊,面如死灰,幾乎是將死之人的相貌,額頭滿是冷汗,經過祝映臺時,他終於把開合了幾下,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痛得什麼也沒說出來。
管維目送人都被送走後,才對祝映臺和梁杉柏抱歉地說:「實在抱歉,本來家主是請兩位過來用餐的,沒想到除了這些意外,今日只能先送兩位回去,回頭定當登門賠禮道歉。」他說著,對門口的侍從喊,「叫廚房準備食籃給梁、祝兩位先生帶上,讓管夫送兩位先生回去。」隨後對梁祝兩人道,「抱歉,今日的事就到此為止,兩位先生請回吧。」 然後不容拒絕地將梁祝兩人送離了這棟華麗的大屋。
第十一章
回到家中後,梁杉柏將上官家給的食藍裡的菜餚取出來,熱了幾個放到桌上。剛才一頓飯他們什麼也沒吃到,卻看了不少事情,線索雜亂,也不知對了解真相有無益處。不管怎樣,肚子倒是真的餓了!
祝映臺去廚房燙了碗筷出來,兩人便就著菜邊吃邊聊。
「上官烈肯定瞞了我們不少事。」梁杉柏咬著香酥滑嫩的牛肉說道,「他連蘇月容握在手上的是書還是畫都不知道,擺明了是來套我們話的。」
「這至少說明了上官烈確實在尋找蘇月容手上的某樣東西,既然你描述杜家豪碰到的怪事時他沒有異議,那他要找的應該就是那幅畫。」
「你說得,可我們還是不知道那幅畫的來頭到底是什麼,我才不相信他說的上官沐畢生心血之類的說辭,他只是順應我們說的古畫才編出了記載上官家術法的畫這樣的話來,如果他知道那是一幅畫了古城市集景象的圖,一定會懊惱死。」
用兵之道便是虛虛實實,你試探我,我試探你,彼此半真不假地攙兌著說話,總會有人露出馬腳,上官烈這次在梁祝兩人面前就先輸了一手。
「而且上官烈對陸隱的態度也很奇怪,嗯,這個好吃。」祝映臺由衷讚歎著上官家廚師的手藝,在梁杉柏的影響下,他不知不覺地居然也會在意起食物的烹調方式和可口程度來。
「是啊,明明上官翎就是上官烈的阿姨,也是前代家主上官翀的親妹妹,她的孩子原本應該在家中備受尊重的,可她卻莫名其妙地離開了上官家,這背後想必有問題,」
祝映臺琢磨著:「迄今為止,好像誰也沒提到過陸隱的親生父親是誰……」
梁杉柏點頭:「也許就是這個問題。我過去好像也從沒聽說過上官翎和誰結婚,但她卻有了陸隱這個孩子。說不定她是未婚先孕,夫婿也得不到認可,加上上官家的人都十分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