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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悠然開口,清晰無比地道,「那捲古書是有什麼問題嗎?」
「古書?」梁杉柏心領神會,立刻附和道:「嗯,我聽杜家豪說蘇月容留給他的那捲古話裡好像有什麼古怪,他每次看了那捲書以後,就會做奇怪的夢,還會聽到屋裡有人走動,好像有誰盯著他看,他說他怕得他要命又不敢說脫手,因為蘇月容說一定會回去取那捲書還說如果他將書弄丟了的話,就會暴斃而亡。」
上官烈沉思了一會,隨後回答道:「想不到蘇月容對那捲書做了這種事情!」
「哦?」
「原本是我堂祖父的東西。我堂祖父天資聰穎,據說是上官家自古以來最有天賦的一個弟子,他殫精竭慮,將畢生心血鑽研都寫進那部書中,原本是要傳於後世族人的,卻沒想到被蘇月容盜了去!」他憤憤不平,「我想這些年來,她一定從書中學到可不少東西,並且為了紡織書本被人搶奪,在書上下了攝魂術之類的邪術。
「原來如此。」梁杉柏做恍然大悟狀,「怪不得杜佳豪會做噩夢,蘇月容一定是將自己平時謀害的那些人的魂魄都鎖進了那捲書中。」
上官烈嘆氣:「蘇月容死不足惜,可惜我堂祖父的畢生心血卻被她這樣玷汙了。」
「那古書現在回到了上官先生手中了嗎?」梁杉柏問,「我想杜佳豪出逃的時候帶著那捲書吧。」這句話是斷定了上官烈在他們之前就去過警局,以他的性格,不可能知道杜佳豪的死訊卻什麼也不做。
上官烈卻搖搖頭:「如果有的話,我也無需如此苦惱。更不用接受杜佳豪的宅子了。他臨死之時,身邊未攜帶古書。」
祝映臺清了清嗓子:「我想上官先生應該也跟警局有較情吧,我們剛從警局回來,發現杜佳豪的死因是被邪術謀害,可你剛才卻說此事與上官家無關。」
「你是指哪團黑霧吧,」上官烈神色自若大方,「之前騙了你們很對不起,沒錯,你們當日所看見的那東西根被不是普通的使役鬼,這與襲擊杜佳豪的事一樣的東西,都是蘇月容藉助那本書上的方法做出來的怪物,因為使用了上官家的法術做基礎,所以陰氣、邪氣都很輕,反而還帶著一點……」
「罡氣。」
「啊,就是這樣。」上官烈點頭,「可拿東西依然是邪惡的!蘇月容必定凡是有什麼野心,才會孜孜不倦地對我上官家的術法進行改動。」
「完全無邪氣的使役,就代表了正道的術法可能對其不起作用,這樣一來,就完全推翻了相生相剋的基本規律了吧。」梁杉柏感嘆著,「蘇月容真是聰明。」
「上官先生,蘇月容是真的死了吧?」祝映臺盯著上官烈問道。
「當然,是我親自動的手。」
「既然蘇月容已死,為什麼他做出來的東西還會去襲擊杜佳豪呢?」
上官烈大的不慌不忙:「我猜,是使役失控,又或者蘇月容臨死前下了什麼命令,所以我急於尋找那捲書,將之毀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上官烈頓了頓,誠懇道:「所以兩位應該明白了,這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上家的私事,我會親自追查到底,也懇請兩位不要再插手其中了。」
屋內靜了片刻,遠處傳來了不知誰的打鐵聲音,想必是上官家兵部有人在打造兵器。
「總之事情是都清楚了。」梁杉柏打破沉寂,卻也將話題輕鬆帶過,「之前我們兩個無意中冒犯了上官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冒犯了上官先生,真是不要意思,在下自罰三杯。」他說著,真就飲盡三杯,算是給了上官烈面子,也給他一個軟釘子碰。
「但還有件事沒解決,」祝映臺在旁邊道,「雖然這事的確是你們家的私事,卻牽扯了不相干的人進去,我的委託人如今失蹤未歸,不知上官先生有沒有辦法將他尋到?」
上官烈本來和沉穩的表情因為這句話馬上起了變化,但一瞬而逝的表情過後又是平靜無波的大度:「祝先生說的是陸隱先生吧。」
祝映臺沒料到他承認得大方,並且態度根本就是當陸隱為一個陌生人看待,再怎麼說,陸隱也是上官家的子弟,而且據梁杉柏後來調查,上官翎還是上官烈的阿姨,換言之,陸隱其實是上官烈的嫡表親。
「我也說了陸隱可能和杜佳豪在一起,如今失蹤的訊息,我只能說我會盡全力,動用上官家所有力量將他尋回,但世事多變,我實在沒法保證。」他正這麼說著,忽然有人「砰」的一腳踢開大門,闖了進來。
梁杉柏和祝映臺莫名其妙地看見一個穿著打扮很有品位,卻一臉痴傻兇悍樣子的中年男子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