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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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對自己毫無益處的古怪的畫根本不符合一般人的思維方式,更何況杜家豪是個最善計算的生意人。
「容我猜一下,蘇月容是否在請杜先生保管畫作時,提出過什麼條件?」或是威脅?
梁杉柏顯然戳中了杜家豪的心事,他倒吸一口冷氣,訥訥道:「你……你都知道了?」
「啊……」梁杉柏含糊地應對著,「不管怎麼說,蘇月容已經死了,她說的話您也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你不懂的!」杜家豪抱住頭,「月容她沒有死!」
祝映臺和梁杉柏吃驚地對望一眼。
「杜先生您是什麼意思?」祝映臺問他,「我是親眼看到蘇月容死去的,她不可能還會再找您要回那幅畫,也不可能覺察到我們對那幅畫做了什麼,她已經不在了!」雖然沒有親眼看到,落在上官烈手裡的豔鬼,祝映臺不相信會有逃出生天的機會。
「其……其實月容在失蹤前就曾經說過,有朝一日會發生這種事。」杜家豪瑟瑟發著抖,「她說如果有一天她不見了,就一定是出了事,到時候可能會有人打這幅畫的主意,甚至對外散佈訊息說她已經死了。可她說那些都是假的,是她故意布的局,還說在這段期間,讓我無論是誰都不要給他看那幅畫,一旦風頭過後她一定會來取回這幅畫的!」
所以陸隱一直沒辦法借到這幅畫,因為杜家豪害怕蘇月容,但是畫本身的古怪也嚇到了杜家豪,所以他才會猶豫不決,不知到底該如何處置。
「這只是套話而已,如果你是個……殺人犯,」梁杉柏回憶著祝映臺在結案報告上對蘇月容死因的寫法,「你也會擔心自己有一天被警方抓獲,你也可能因為一時的緊急情況逃亡外地對不對?這個時候,你將自己的財產託付別人當然要這麼說,以保證自己有一天回來取的時候東西還在,但事實上,也許這幅畫也是贓物呢?」
「可月容她是個殺人犯是你們說的……」
「杜先生,我沒有騙你。」
「我……我不知道……」杜家豪瑟縮了一下,似乎也很怕祝映臺,「可是我知道月容她……她不是一個普通人。」
「一般女子自然不會是殺人犯的,而且蘇月容手裡死的人不是一、兩個。」祝映臺耐心地解釋,心中卻想難道杜家豪知道蘇月容的真實身分?
杜家豪哆哆嗦嗦道:「可是月容她懂那種……法……法術。」他回憶道,「我和月容認識就是因為她曾經幫我解決了一件事情,那個時候我的競爭對手想要用邪門歪道來害我,是月容幫我搞定的,她跟我說她以前跟一個高人學過一點法術,她……她很厲害的,我不相信她真的死了!她真的還會回來的!」
杜家豪說著說著都快哭出來了:「月容她說,這幅畫事關重大,如果我不慎毀損或是弄丟了,或是給別人看的話,都會遭到詛咒,會……不得好死、暴斃而亡。她失蹤以後我嚇得要命,只能委託祝先生你幫我調查,結果你卻告訴我她……她真的像她自己說過的那樣死了,結果我……我現在只能在這裡守著這幅畫,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啊!」
杜家豪的聲音裡已經帶著明顯的哭腔,「我原本也以為她只是開玩笑的,誰知道她真的會失蹤,會死啊,你們還說她是殺人犯,然後那個畫又有問題,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杜家豪終於放聲哭嚎起來,「我怎麼那麼倒楣!我為什麼要遭這份罪啊!我做人從來不害人,老天做什麼要這樣整我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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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人了!」一離開杜家,陸隱就開始發脾氣,「那個杜家豪怎麼那麼沒出息,膽子比老鼠還小,嚇死他算了!」
三人杜家之行,花了一個上午,最後的結局竟然是梁杉柏賣出去了一堆護身符。
祝映臺看看陸隱:「陸先生,不如我們先送你回家,這事我們再從長計議。」
陸隱還在生氣,他奮力地踢著路旁的花花草草,一面在口中罵罵咧咧。但是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頓了一下後轉過身來連連擺著手拒絕:「不不,你們不用管我,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們自己走吧,我叫車就可以。」
「這個路段恐怕不太好叫車。」祝映臺善意地提醒他。
「沒關係,我……我有助理嘛,對啊,我可以叫助理來接我。」陸隱揚揚手裡的電話,「啊,我剛想起來我還有公事忘了辦,你們不用管我啊!」他說著馬上按起通訊鍵,沒多會就對著電話下起命令來。
梁杉柏看著陸隱搖搖頭,轉頭問祝映臺:「我們走嗎?」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