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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們提起自己,臉上紅一陣青一陣,他下意識的抬頭先看了一眼崔震山,崔震山卻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手上正翻著他那本常年不離身的判官薄。
車上的人接著又講起顧巖的閒話,坐在前頭趕車的人回頭也說了一句;“世事無常啊,前幾日報信顧家哥兒高中狀元時,半個城的人都跑過去看熱鬧,還有不少穿袍戴帽的大人親自上他家賀喜呢,誰知一眨眼,說沒就沒了。”
“所以說這人啊,有多大的命,享多大的福,顧小哥兒這是命太薄了,受不起唄!”
聽了這人的話,顧巖臉都黑了,坐在他對面的崔震山合上判官薄,看了說話的那人兩眼,那人便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奇怪,我怎麼忽然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有人開玩笑的說道:“一定是你說顧小哥兒的壞話,叫他聽到了唄!”
顧巖臉上更黑了,車上的人想來也怕犯忌諱,不再胡亂說話。而顧巖則一路沉默,直到騾車到了他家附近。
崔震山和顧巖下了騾車後,離家越近,顧巖的情緒就越激烈,他既害怕見到爹孃,又心裡思念他爹孃,如此一路糾結著,終於到了家門口。
顧家在宋縣城東的寶瓶衚衕裡,一間兩進的宅子,總共有十一口人,顧巖他爹開了兩間當鋪,家境還算殷實,有一妻一妾,連生了五個女兒,才出了顧巖這麼一個哥兒,自然看得如寶似珍,況且這顧巖又很爭氣,年紀輕輕就考中了狀元,前幾日報喜的擠破了家裡的大門,誰知不過轉眼間,就接到了兒子的喪報,顧家夫婦一夜白頭,猶如天塌地陷一般。
顧巖剛進了寶瓶衚衕,便看到他家宅門大開,門楣上掛著麻布和白聯,穿著喪衣的人進進去去,其中有不少是顧巖認識的人。
見了這些,顧巖眼圈兒一紅,他看到站在門口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