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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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他笑了笑。
唯有剛還一臉無所謂的君祀忽然激動地跳了過來,也沒打招呼,直接就往茶白的袖口摸去。茶白翻轉著避開,原本服帖的髮帶也瞬間揚起,帶著銳光划向君祀的手指。
君祀憋久了的火終於有了發洩途徑,不甘示弱地掐出一朵炎火直接就往茶白的髮帶上丟。誰知髮帶只抖了抖,將炎火抖落在地後毫髮無傷。
議事廳的地面卻因這麼指甲蓋般大小的火而瞬間點燃,成片的石磚化為灰燼,周圍站著的人在一團團熱氣的氤氳中,一步步後退著。
茶白看著地面平靜地說道:“火氣真大,若滅了火,你得留我派內挖山石,燒製石磚,鋪的和原先一樣。”
其他師兄弟聽見茶白如此說話,集體扭開了臉,話是沒有錯,但常年不與人交往的茶白說什麼都難以擺脫那種陰測測,怪兮兮的話感。
派內管事的長老與執事的面色都變了變,覺得茶白說話太不會拐彎,唯有掌門捻動鬍鬚,笑的樂呵呵的。
君祀不以為意地揚了揚濃密的眉毛,“等你能滅了再來和我說,不過嘛,滅不了你得還我一個下跪,還有這裡的你搞定。”
大家還來不及腹誹這個無限寵溺徒弟的掌門,還有君祀的狂悖無禮,卻見軟綿綿的小蛇忽地探出頭來,對著君祀憤憤然地呲牙,也吐了口火,火勢同樣蔓延的很快,卻不見毀壞,只追著君祀的炎火。
更加奇怪的是,君祀的炎火竟然在小蛇火焰的靠近下,乖乖地退回主人的腳下,繞著他滴溜溜地打轉,甚至拉成長線友好地想去和小蛇的火焰打招呼,卻被對方暴起的姿態嚇的快速縮回,不敢動彈。
茶白沒想到剛還嚇的縮成一團的小傢伙竟會因為君祀的一句話而發火,更沒想到每日都在接觸的靈火竟如此的厲害。垂眸撫了撫小蛇的小腦袋。
息夜眨巴了下水汪汪的碧眼,裡面還有部分害怕沒散去,扭頭蹭了蹭茶白的手指,尾巴尖勾緊了茶白的一根手指,才鼓足勇氣盯視向君祀,咿呀作聲:
“不許你欺負阿茶,以前的事就當沒發生,你可以走了,不然我也能讓它燒上你的衣服。”
君祀興奮地看著小蛇,聽不懂小蛇在說什麼,也沒注意到小蛇防備的姿態,還以為它略帶低沉的聲音只不過是久別重逢的激動。對他招了招手,快語道:
“你去哪了,醒來後遍尋你不著,還被關了禁閉,後來阿姆才告訴我你被帶走了。來,過來,我帶你回族裡。”
息夜纏緊茶白的手指,對著君祀又開始呲牙,神情顯得越發的十分煩躁不安。
茶白知道息夜膽小,將他攏入袖內,擋住了君祀看過來的目光,才淡淡地說了句,“你弄錯了,希宴已被你阿姆已帶回去了,他只是我的靈寵。”
“不可能,他……”君祀話還不曾說完,腳下的火焰瞬間跳上他的指尖,而息夜的也追了上來,點著他的衣襬。
君祀怎麼掐訣都無法熄滅息夜招來的,也沒去求息夜,只快速丟下句,
“阿舅,我錯了,以後只和你好好的,阿父已經罰我過了。這些年也一直都在惦記你,彆氣了,等我回來解釋。”
話說完了,君祀的人影也消失在原地,只留滿地的狼藉。茶白臉色冷了冷,“他既然說會回來的,這裡也用不太著,就等他回來弄好。”
掌門在門內一致的低咳中,笑眯眯地點頭應允,瞥過小蛇時,眼內忽地閃過一道銳光。其他人則全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有人不服氣,也有人看戲,只是在有外人在的場面,誰都沒吱聲。
息夜氣呼呼地拍了拍尾巴,昂頭對茶白咿呀著,“他欺負我過,是個壞人,來一次打一次。”
茶白嚴肅地點了點頭,將小蛇攏回手心,遮在袖口下。隨後皺著眉看向躍躍欲試著要來交談的其他門派者,那些人的目光並不是那麼單純……
作者有話要說:
☆、入局
縱然茶白的態度很冷淡,但還是有幾位上前來攀談,冷凝的氣氛也沒讓這幾人退縮,熱情地說著話,楞是將茶白當成了御獸師。
要知道,神隱宗並不出御獸師,任由野獸、靈獸漫山遍野地安居、繁衍,反而成了這些傢伙的樂土。就因被平等地善待,這裡高等靈獸都會青天白日地四處出沒,並不排斥神隱宗內的人,反而會自發地去做守山護衛之職。
守衛要地陵南閣的熊師兄就是這樣的情況。連掌門的親收弟子被他揍了,大家也都認為是茶蒲、茶梨犯錯了,而不是去追究熊師兄。這麼多的人,一人丟一個術法,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