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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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這裡的修仙門派多如天上的繁星,絕大多數都是零星而建,並無多少特別,唯有神隱宗例外。
神隱宗內分為兩大派,神派與隱派。伏羲來過的就是隱派,君祀要找的也是隱派。
這兩大派佔據了伏滄靈界三分之二的伏滄山脈上,山門首尾對望,對望的中間隔了片清澈見底的寒水湖泊,只是它每年中有一個月會有結界形成,裡面的一切都看不透,連上空都是混沌的。
若天朗氣清時飛縱上天,可以瞧見隱沒在靈霧中的整個宗門是如同臥龍戲珠一般的,也就因此算傳的神乎其乎。
直到今天,神隱宗這個大膽而又狂妄的宗名,也無人敢來此地質疑挑釁或是撒野搗亂。或許有過,那些都被處理了罷。
但也有小道訊息傳言,凡是心有邪念之人靠近這裡,就會被寒水湖泊吞沒,變成寒靈,生生世世不得解脫,只能做個不見天日的守衛僕從。
此時君祀的雙目已隱有炎氣溢位,十分想動手,卻對持有母親戒指的茶白沒有任何辦法。有了這枚戒指,就算茶白提了什麼不合理的要求,君祀也得遵循。
只好有氣無力地應道:“隨你進貴派,還有,賠禮是我祖父吩咐的,要我帶來的東西也是他老人家準備的。”
茶白快速喚出佩劍,不待君祀反應過來,就化作流光消失在他面前。
君祀除了那條讓他吃過憋,就消失了很久的蛇舅舅外,幾乎都是要什麼有什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真就沒遇上不順心的事。赤炎林的禁閉雖然嚴酷,卻也讓他修行進益不少,算不上吃虧。但像現在這種只能往肚子裡咽的,還真沒有過。
如今阿姆受了天罰,被關在祭壇,也沒法去問她為何將戒指給外人,更是拿茶白沒辦法,最多就如現在這樣,對著茶白快要消散的氣息咬牙切齒一番,然後念動術法,跟著他閃身的軌跡飛往成片山脈中的最頂峰。
東皇鍾也是沒有想到,主人竟會為小蛇面不改色地任性撒氣,驚愕了老半天,總算是有了新的認識。
不甘示弱地緊跟著茶白的君祀根本沒想過,這種天道都看不上的小打小鬧是伏羲特意安排的。
作者有話要說:
☆、鬧劇
茶白與君祀落地後,跟著接引小道童走入會議室大廳。
裡面已有不少英姿勃發少年、少女正三三兩兩混做一堆地相互交談著。茶白明顯地感覺到這些各門各派的精英們,都帶著幾分緊張,連說話時的表情都是緊繃的。
甚至瞥見一同進來的兩人後,不少人停下說話,目光中帶著滿滿審視上下打量。
茶白沒有任何反應,只冷淡地走向座首的掌門垂手稟報,“師尊,他已帶到。”
剛見面時,君祀與茶白也沒交換稱呼,茶白喊君祀為賠禮的,君祀則連稱呼都省略了,只一臉的不甘與惱怒。
君祀氣呼呼地走了過去,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本以為茶白會出言不遜,哪知竟然如此低調、識趣,剛才不得不跪下的火氣也稍許散了那麼點點。
自鼻子內哼出一縷氣,也沒行禮,施法取出一副卷軸與一枚暗淡無光已無法照人的鏡子,直接說道:“外祖說既然收你們一卷畫,理應禮尚往來,還說這枚鏡子是賠禮,交給適當的人便能將一切重新喚回。”
掌門站起,親自接過,卷軸隨手遞給了其中一位執掌,鏡子則拿在手心裡上下翻看,探查。但就這麼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鏡子,無論是聲音還是靈力,甚至是源力都試不出它的回應。同時也探查出本身不帶任何的靈氣,狀若凡間的普通物品,唯有上面的紋飾尚算古樸,像是上古之物。
但上古之物中,能讓一切重新回來的,唯有……
掌門眼眸顫了顫,頓時覺得手裡拿著的鏡子十分燙手,又不動聲色地瞥了眼退立在不遠處冰冷的可以的茶白,以及隨意找了個位置,大爺一般飲著茶水,嚼著糕點的君祀,倍感頭疼。
縮在茶白手心裡的息夜聽著外面瑣碎的交談,剛還不以為意,但聽到有忽現人間,且不會融化的冰雕美男時,抑制不住好奇地探出身來。再聽得幾句,尾巴尖一個勁地蹭著茶白的手心,想讓他去問問。
茶白沒有理會息夜的興奮,手指一翻,將他捉了回來,但息夜細小的咿呀聲依舊驚動了周圍的修仙者。
本派的,都曉得茶白最近養了條小蛇,剛還因他惹出事端,弄的整個後山覆滅,一致無視了嚴肅氛圍下忽然多出來的軟糯細聲,忽然開始大聲說話。其他門派的唯有御獸師忽略了茶白的冰凍臉,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