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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翔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扯過身邊的組員:“跟著他,觀察他每一種反應。”
“組長,他一個學生……”
“少廢話,去!”
被唐家保護的青年,連續在你身邊死了四個人。海底也好,校園也罷,為什麼這兩起案子都有你的身影?唐家不惜跟警方翻臉也要護著你,你一個孤兒究竟有多少關係網?還有那個神秘的第三人,又會是誰?
海底酒店案的偵破工作阻塞不前,只有盯上你才能找到突破口。蘇御安是吧,很好,很高興你自己送上門來。
20、02 。。。
缺德的老頭子,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可勁在眼前蹦躂,需要你貢獻能力的關鍵時刻反而不見蹤影!蘇御信坐在叔叔的書房裡一個勁抓耳撓腮,滿地堆的都是古籍,他都已經翻了一天,還是找不到封印搐氣袋的辦法。無奈之下只好再給老頭打個電話,結果對方還是關機。
他沮喪地躺在地上,吶吶自語:“還想告訴你我找到御安了。”
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看也沒看就喊老頭兒!電話那邊的人不禁失笑:“是我。”
“哥?我還以為是老頭子。”他放鬆下來,躺回到地上。
“御信,你最近不要回來。如果有警察找你,儘量別說海底酒店的事。”
出事了!蘇御信一個挺身坐起來:“怎麼了?董煜他老爸不是幫咱們擺平了嗎?”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老師死了,死的很奇怪。是當地警方重案組接手的案子,那個組長見過我,好像對海底酒店的事耿耿於懷。他讓我看了老師的死亡現場,還安排人調查我。我擔心,得了,不說這個。你聽我的,最近在家待著,別到處亂走。”說完,蘇御安結束通話了電話。
黃天翔的事,他不想去理會。只要弟弟不回來,他們就不能碰面。其他的,順其自然吧。
說是順其自然,歸根結底終究是放不下的。上午進入案發現場的一瞬間,他察覺到了微弱的陰冷的氣息,不詳的,令人避之不及的陰氣在水房裡殘存著。聽說,老馬就死在裡面。他不是自殺的,蘇御安百分之百的肯定!
關鍵是看門的老劉大爺,當時看到自己的時候似乎有話要說,但是警察在場,劉大爺他猶猶豫豫的就走了。事後,被警察帶上了車。警察把劉大爺帶走幹什麼?莫非是他知道什麼內情?
蘇御安知道,老馬平時沒多少愛好,就是喜歡下棋。看門的劉大爺也是個棋迷,倆人經常湊在一塊切磋棋藝。有那麼幾次聽老馬說,劉大爺值晚班,睡不著的時候就去找他下棋。
想到這裡,他坐不住了。跟周遠說,下節課點名的時候幫自己糊弄一下,不等周遠問他幹什麼去,急急忙忙跑出了教室。
老馬是死在了宿舍樓旁邊的那個老水房裡。水房裡面是老式的燒煤鍋爐,早就不用了。但是昨晚似乎有人用過的樣子,會是劉大爺嗎?除去這一點,還有不少疑問,比方說:老馬為什麼會去老水房呢?老劉又知道什麼呢?
本想在門房這邊等劉大爺回來,結果值白班的人說,劉大爺今天休息,就算從警察局出來也是要直接回家的。不巧的是沒人知道劉大爺住哪,他無心回去上課,只好先回家,第二天晚上再來。
最近出了不少事,他心裡總覺得毛毛的。就在今天早上還想著等御信回來跟他再聊聊海底酒店的事,結果可好,老馬這一死,不但自己被盯上,還拖累了御信也不能回來。話說,御信也沒說過一定會回來,也許他根本就沒有過這個打算,只是自己如此希望罷了。
回到家後,胡思亂想了一整天,太陽下山後他對付了一頓晚飯,早早上了床休息。到了晚上十點左右,又給御信打了電話,對方是關機狀態,可能是已經睡下了吧。他放下電話,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聯絡一下養父,白頡。
白頡是個考古學家,常年在外奔波。他成年之後,跟白頡的相處時間少之又少,但這並沒有淡化他們彼此之間的感情。不過,蘇御安總覺得,他跟白頡之間不是父子情,而是很純粹的一種親情。白頡自己也說過“我不能取代你的父親,如果你願意,可以把我當成最親近的家人。我們一起生活,相互照顧。”
發現自己有陰陽眼開始,白頡不停的學習這方面的知識,希望能讓小時候的自己少一些恐懼,多一些自保的能力。事實上,也是多虧了白頡教授他的那點知識,他才能有驚無險的活到現在。關於弟弟的事,白頡是知道的,也一直在幫他尋找,蘇御安很感激白頡,有什麼事也願意跟他交流。用蘇御安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