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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還不夠,它接著說,“十八年前蘇念逃過一劫,現在可說不好。”
“條件。”白頡的聲音抖的愈發厲害,“你要什麼條件才放過蘇念?”
“選擇吧。蘇御安和蘇念,只能保住一個。”
要誰?保護誰?白頡的心思在一瞬間便做出了決定:“要御安,我跟你一命換一命,換蘇念。”
“你?”它蔑視地打量著白頡,“誰說讓你選擇?選擇權在另一個孩子手裡。”
御信!白頡深深吸了口氣,在他知道對方的指定人是御信的時候,既安心又狐疑。他沒有馬上接茬兒,只是看著對方而已。這樣的僵持對白頡來說非常困難,對方的氣息讓他感到窒息,甚至是眩暈。把白頡的不適完全看在眼裡的它又上前一步,施加壓迫力,滿意於白頡滿臉冷汗的模樣。它走到渾身僵硬的白頡面前,抬手揪住他腦後的頭髮,迫使白頡昂著頭。它說:“你應該明白,蘇家欠我的。”
“這與蘇念無關。”白頡吃力地說。
“他姓蘇。好吧,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又不是怪物!”話音未落,白頡一口唾沫吐在它的臉上。白頡咬著牙,把每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你遠遠不如怪物。”
它蒼老的臉湊到白頡的臉上,把唾沫蹭了上去。緊緊貼在白頡的耳邊,說:“為了你的勇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御安追查的事件裡有一個‘鬼’你猜猜,會是誰?”
冰冷的寒意順著耳朵鑽進了身體裡,讓白頡忍不住打著冷顫。他猛地推開它,抽出懷裡的槍。
“好了,不要過於緊張。”它絲毫不畏懼白頡的武器,甚至覺得有點無聊,“你與其在這裡跟我做毫無結果的交涉,還不如去看看孩子們怎麼樣。你確定我只是看看而已?”
聞言,白頡大驚!眼神下意識地朝著家的方向看去,遠遠的看到火光,再回過神來,眼前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大火突然燃燒起來的時候蘇御信正在施法驅散周遠身上的邪氣,蘇御安在廚房裡準備東西,等周遠醒來後要他喝下一些。大火忽然就從房子的各個角落燒了起來,眨眼間的功夫就把公寓變成了火海。蘇御信的法術只能抵擋一時,把周遠塞給他哥,轉身去書房抱著“盆”杏童,扛著昏迷的黃天翔,狼狽地逃出家門。
火勢過於迅猛,奇怪的是:大火燒的只有他們家,鄰居家居然沒事!等兄弟倆站在樓下往上看的時候,火舌從窗子裡探出來,燒燬了蘇御安親手挑選的淡藍色窗簾。大火,晃得人眼睛也變成了紅色,彷彿整個世界只有這一個顏色。無情的火焚燒著他們溫暖而又甜蜜的家。就像十八年前一樣,焚燒他的童年,他的幸福,他的親人。大火中,父母屍體破碎,弟弟渾身是血躺在母親沒了雙臂的身上。父親的手就在弟弟的腳邊,只有一隻手,其他部分不知道散落在各處。冰箱前面有一些,廚房裡有一些,他的腳下有一些。他哭喊著,想要去抓住弟弟,雙腿卻像灌了鉛似的的沉重。他伸出手,喊著弟弟的名字。
“御信……”
“走開!你這個怪物,不許靠近他!”
是誰?是誰?
“哥!哥!醒醒,哥,別嚇我,哥快醒醒!”蘇御安突然昏倒在地,蘇御信緊緊地把人抱在懷裡,看著他把嘴咬出血,渾身都在抽搐!該死的!這個時候杏童怎麼叫都不出來,黃天翔還在腳邊昏迷著,似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家已經被大火吞沒,沒人來幫忙,只有他自己抱著哥哥,不停的叫喊著。蘇御信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不停的打哥哥的臉,試圖把他從夢魘中喚醒。或許是因為他的叫喊聲太大,昏迷著的黃天翔被吵醒了,一睜眼,脫口罵道:“我操;怎麼著火了?”
蘇御信急忙喊著:“快來幫忙。”
黃天翔身體很虛,勉強蹲起來問蘇御信怎麼辦。蘇御信指著杏童的本體:“抱著它,帶上週遠跟我走。”
這種情況下去醫院是無濟於事的,蘇御信知道這場大火肯定跟那個東西有關係,所以,叫不叫消防也沒差別。當務之急,他必須找個安靜的地方仔細看看蘇御安的情況。可能去哪裡呢?好在黃天翔有自己的住處,他們倆吃力地走到馬路邊上叫了車,直奔黃天翔自己的家。
蘇御安穩定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兒了,在黃天翔家裡蘇御信幾乎使用了他知道的所有法術,最後居然是黃天翔一口涼水把人噴醒。看著挺身坐起來眼睛瞪得渾圓的哥哥,蘇御信緊緊抱住他,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蘇御安的頭還有點暈,一時間想不起今晚所發生的事。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摟住了御信,看到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