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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了廚房的門,蘇御信臉上的嘻哈頓時收斂的絲毫不剩,眉間皺起的是滿心的疑惑與不安。
別人做夢是尋常事。就是夢見世界毀滅,宇宙大爆炸都沒關係。可是他哥的夢從很早以前就不簡單。貓魈的案子裡他哥做了幾個夢,或則說他那個壓根不是夢,而是闖入了另外一個詭異的空間,在時間、空間上產生了令人無法理解的現象。那時候,他哥也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目睹一切,那麼這一次呢?
客廳裡,蘇御安使勁搓了搓臉,這讓他的臉色看上去稍微正常了些。如果讓他說實話,他還是擔心的。蘇御安知道自己的夢不尋常,他擔心,他害怕,這一次的夢還會變成現實。所以,他不敢告訴御信更多的內容。
同樣擔心蘇御安的周遠打從進了屋子就一直沒說話,蘇御安終於察覺到還有個人在的時候,周遠都快憋到內傷了。見蘇御安一臉苦笑地看著自己,他才問到關於醫院的事。蘇御安覺得納悶,心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表哥啊,你忘了。”周遠提醒他,“你跟我表哥不是在醫院見過面了麼。”
“對,我都忘了。”
周遠說了表哥離開醫院後遇到老太太的事兒,越聽蘇御安越驚訝,沒等他說完,便追問:“你等等,你表哥叫什麼?”
“白靜武啊。怎麼了?”
“他妹妹,就是你表妹吧。叫什麼來著?”
“白靜文啊。”
蘇御安的腦子嗡地一聲!緊追著問:“你表哥家是不是開茶店的?白靜文是不是三天前死了?”
蘇御安的話也把周遠弄楞了。這點事他沒跟御安說過啊,他怎麼知道的?不對不對,表妹的死就連一些親戚還不知道訊息呢,蘇御安這小子神了!聽誰說的啊?一連串的問題讓蘇御安沒了耐心,哪有心情一句一句地回答他。他還想著在醫院看到白靜文魂魄那時候的情況,這會兒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問周遠:“白靜文死的時候是不是懷孕了?”
“我去,你別瞎說好不好。”周遠嚇的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小文是個好女孩兒,她們家家教可嚴了,不可能不可能。”
這時候,等待甜湯出鍋的蘇御信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方才也聽見了周遠的話。他打了個岔,插了句嘴:“你說詳細點,那紙糊的老太太真的寫了他們兄妹的名字?”
“寫了。”周遠說,“當時我表哥著重強調了這事兒,說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跟妹妹的名字。御信,你知道怎麼回事嗎?那,那老太太到底是不是人?”
“肯定不是啊。”蘇御信笑道,“我估計,你表哥是遇上勾魂使了。”
“什麼?”
蘇御信說“勾魂使”不是陰差,雖說也是給陰間打工的,較比陰差還高了個級別。蘇御信給周遠講了小故事。說唐朝那時候有個老婦戴和四個女兒行車回家,路上遇到一老嫗要搭車,老婦心善就讓老嫗上車來坐。老嫗從懷中掏出一個紅包出來,老婦一看,裡面裝的不是給死人蒙臉的羅巾麼!老婦正要呵斥,只見老嫗變成了一個紙糊的人,不由得昏厥過去。不日,老婦的四個女兒相繼死亡。
勾魂使會以各種方式出現,基本上都是個老太太的形象,她出現的時候都會拿著一些東西。有的時候拿的是給死人用的東西,有的時候拿的是名單。她看中了誰,或者說接觸了誰,那這人必死無疑。
一聽白靜武有生命危險,周遠就急了,問蘇御信這可怎麼辦?有什麼法子破解嗎?蘇御信苦笑著搖搖頭,說:“雖然勾魂使比不上黑白無常那樣的陰帥,可也是給地府幹活的。也就是說,你那表哥陽壽將盡,他命中註定只有這些年的壽命,想要插手,就是逆天而為。沒人敢這麼幹。”
周遠還是有點不死心,拉著蘇御安求著蘇御信,請他們哥倆無論如何都要幫幫忙。他表哥家剛死了一個,表哥再死了,那他舅舅還活不活了?蘇御安也有點心軟,就說:“你把白靜武叫來,我們先看看吧。”
在周遠給白靜武打電話的這個功夫,蘇御信扯著他哥進了臥室,先把人按坐在床邊,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眼睛盯著眼睛,把蘇御安盯的直發毛。
“你幹嘛?”蘇御安不解地問。
“你找他表哥幹嘛?這事咱倆管不了,你多此一舉。”
道理的確是這樣沒錯,可心裡還是覺得沒辦法放著周遠不管。男人嘛,做事講究的就是個乾脆果斷,婆婆媽媽一向不是蘇御安的風格。就這事而言,他的確不應該插手,也知道即便插手也沒個好結果。但是,明知道沒有結果還是要幫周遠一把,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