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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公分。因為懷孕有點發胖,走路的姿勢也很彆扭。蘇御安擦掉眼睛裡的淚水一路跟著,跟到了候診室門口。人群中那個身材高挑,容貌與蘇念有幾分相似的男人瞬間奪取了他的視線!
父親,這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御信像父親呢,特別是鼻子和嘴巴還有下顎,幾乎一模一樣了。眼睛嘛,御信繼承了母親的眼睛,非常漂亮。蘇御安在父母的臉上看到了弟弟的容貌,唯獨沒有意識到自己跟父母的長相一點不像。
蘇臣小心翼翼地從護士手中接過妻子,一臉的抱歉,說:“都是我不好,你怎麼樣?還疼嗎?”
“沒事,看你急的。”範美華抬手給蘇臣擦掉些汗水,慢慢地坐下來等著護士叫她的名字。蘇臣緊張地坐在妻子身邊,手輕撫著她的肚子。自語地說:“這孩子真能鬧騰。”
“我早說是兒子,兒子才會這麼有勁兒呢。你還不信。”範美華依偎在丈夫肩上,幸福地說,“你快摸摸他,又踹我了。”
蘇臣的臉上隱隱透著不安的憂慮,微微嘆息著低聲說:“為什麼偏偏是個男孩?”
“阿臣,你說什麼?”
面對妻子的疑問,蘇臣微笑著回答:“沒什麼。你坐著別動,我去趟廁所,馬上回來。”
蘇御安親眼看到在不遠處站著一個年紀很大的男人剛剛對父親招了手,父親絕對不是去上廁所那麼簡單。雖然他不放心懷孕的母親一個人留在這邊兒,但是他更好奇父親到底幹什麼去了。他跟著父親穿過人群,走到廁所旁邊的儲藏室門口。父親很謹慎地觀察了一眼周圍,確定沒人注意到他才開門進去。蘇御安緊跟在後面,險些被們夾住。
窄小昏暗的儲藏間裡,父親面色陰冷地看著面前花白頭髮的老人。他說:“不要再傷害她!”
也許是直覺,蘇御安覺得父親口中的“她”指的是母親。
老人的身子一大半隱藏在置物架後面,只留出半張滿是皺紋的臉。他的聲音很低沉,口氣卻很溫和。他說:“當初你答應了。”
“她是我妻子!那個是我兒子!我反悔了行不行?我不幹了行不行?不要再來傷害我的家人。”
老人的眼神凌厲了起來,突然把手伸出來,掌心拖著一個黑色的木頭盒子。對著蘇臣,說:“最後一次,簽了。”
“不,我不會籤。”蘇臣的聲音在發抖,他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險些撞到蘇御安。蘇御安伸手去攙扶,碰到的只有空氣。蘇臣的手握成了拳頭,眼睛緊緊盯著黑色木盒,“我不會籤,你早就知道。”
“蘇臣,你這是何必呢?”老人語重心長地說,“不要婦人之仁。”
“那是我的孩子!”
“你就忍心舍了弟弟和朋友?”
老人的話似乎激怒了蘇臣,他瞪起眼睛衝了上去,一巴掌打掉了老人手裡的盒子。盒子掉在地上,蓋子開啟了,從裡面露出兩樣東西出來。蘇御安情急之下伸手去拿,忽然!一隻手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不能碰!”
“誰?”
轉瞬之間,老人、父親都消失不見。小小的儲藏室裡只有他和蘇念。
“叔叔?”蘇御安驚愕不已地看著憑空出現的蘇念,待回過神來再看手下,木頭盒子也沒了。他急了,急著問道:“那是什麼?盒子裡的東西是什麼?你看得見對不對?那老頭又是誰?你們當年都幹了什麼!?”
蘇御安一番質問,蘇念卻不為所動。他使勁地拉扯著蘇御安把人弄到了走廊裡。走廊恢復了死一般的安靜,彷彿剛才他看到的一幕僅是幻覺。蘇唸的神色凝重,腳步極快!邊走邊說:“馬上離開這裡,引你來的人就在附近。你們太大意了,是人是鬼都分不清嗎?”
蘇御安被迫跟著蘇念走出四樓走廊,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使勁向後掙扎著,問:“等等,叔叔。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蘇念總是板著張臉,頭也不回地說:“那個鬼早就在你們身邊,不是你們大意,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快點,再晚就來不及了。”
105、21
蘇御信知道白頡這人很“強勢”可一出手就打昏兩個保安是不是太牛逼了?他蘇御信的拳頭還卡在半空中沒落下去;人家白頡那邊已經解決了進門危機。白頡橫了一眼蘇御信;不耐煩地說:“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已經很收斂了;那是我兒子;我才是最著急的一個!”
“我比你急。”蘇御信在說話的時候已經率先跑進了住院大樓。
走廊裡杜英輝留下的保鏢一看蘇御信風風火火地跑過來就知道沒好事兒;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