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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幹什麼?”
“找天翔有事。”蘇御安氣惱地說。
杜英輝拿出一根菸點上,優哉遊哉地吸了一口,隨後漫不經心地告訴保鏢們:“以後除了黃醫生誰都不準靠近病房。送他們出去。”
五大三組的保鏢們毫不含糊,上前抓住兄弟倆便要“送客”蘇御安知道就算他們哥倆綁一塊兒也不是杜英輝的對手,可怎麼甘心都到了門口還被人趕走?蘇御安發了火,跟保鏢撕吧起來,相比他的衝動,蘇御信則是冷靜的多。他抓住哥哥的手臂,說:“你別吵了,我有辦法。”
這時候,杜英輝剛把病房門開啟,聞聽蘇御信的話停下了腳步。似乎等著對方所謂的“我有辦法”。
蘇御信對杜英輝說:“杜先生,咱倆單獨談談怎麼樣?關於那天晚上天翔的情況。”
蘇御安以為杜英輝不會接受御信的建議,可這人偏偏就回來了,甚至謹慎地把房門關好。看著弟弟跟杜英輝走去遠處的背影,蘇御安就納悶了!御信那句話那幾個字是關鍵?“單獨談談”?“天翔”?怎麼就讓那個杜英輝答應了呢?
他們走進吸菸室,室內有兩個人正在聊天,一見杜英輝進來,急忙走了出去。好吧,這種情況經常發生,杜英輝就是個讓人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的主兒,當然了,這是在他故意釋放出那一身渾然天成的氣勢時才會發生的現象。現在,他不願意有第三個人在場。他站在視窗前背對著蘇御信,沉默不語,等著蘇御信先開口。
“杜先生,王大江是你殺的嗎?”
“不是。”
兩句話的交談便沒了下文,許久了,杜英輝才問:“不信?”
“你說不是就不是,我信。”
或許是蘇御信率直的回答讓杜英輝的心情好了些許,他轉回身打量了幾眼蘇御信,說:“第一次仔細看你。你更像他。”
“誰?”
杜英輝不露聲色又轉回身繼續看著窗外,蘇御信沒想過就此問題追究下去。對於一些人總喜歡說一半話他已經習慣了,並被迫接受。他問到了黃天翔的情況,具體來說是他們兄弟找到黃天翔的那一刻。
“我們找到天翔的時候他是光著的,沒穿衣服。身上很髒,還有不少傷口和血跡。一大灘的血跡就在胸口上。但是現場特別的乾淨,假設那些血是他自己的,以那個位置和出血量,天翔應該是個死人。”
“他活著。”杜英輝簡單地回答,“你想問什麼?”
“是不是你清理了案發現場?”
這一次,杜英輝笑的有些意味深長,他走到蘇御信面前,兩個人挨的很近,呼吸可聞。蘇御信冷眼看著杜英輝靠近自己,側過臉的摸樣像是要親吻。他知道杜英輝不會開這種惡劣的玩笑。那嘴唇略過他的臉頰,停在耳邊……
102、18
站在走廊的蘇御安並沒有等多久便看到杜英輝一個人回來。杜英輝還是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氣勢那麼自然流暢;毫無違和。走到蘇御安身邊手掌輕輕搭在蘇御安的肩膀上;一句話沒說;一眼沒看;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走了過去。他是很輕鬆;可蘇御安卻被他看似尋常的一個動作搞的心煩氣躁,一股無名火燒的額頭直冒汗。邁開腳步直接朝著吸菸室走去。
“你們談了什麼?”走出醫院的時候蘇御安冷著臉,強壓火氣問道。
蘇御信沒吭聲,只是一路急行。最後,選擇了一家客人很少的咖啡店,坐在角落裡跟服務生要了兩杯提神的咖啡。這才肯開口:“你最近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蘇御安不解地看著弟弟。
蘇御信很少會這麼嚴肅;看上去甚至有些冷漠。他問道:“為什麼瞞著我?那個老頭兒;還有你做夢掐死我的事兒。”
聞言,蘇御安吃驚不已!老頭兒事他沒說;是因為覺得御信遲早都能遇見對方,也是一時事太多忘記了。可做夢的事,他記得沒跟第二個人提起過那個細節,御信是怎麼知道的?杜英輝!對,一定是他!蘇御安雖然快恨死了那個混蛋,可眼前的弟弟更為緊要,顯然,御信已經生氣了。他只好說:“御信,一個夢而已,我都沒當回事,所以才沒告訴你。”
“你騙誰呢?”蘇御信沒有絲毫動搖,嚴肅地問,“你覺得自己的夢不是回事兒嗎?”
“我都說了,只是一個夢而已。”
“一個夢能讓你課都不上了馬上給我打電話?一個夢能讓你臉色慘白?”
幹嘛啊幹嘛啊?怎麼跟審犯人似的?蘇御安也有點生氣。那個夢是把他嚇夠嗆,但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