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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張家族譜裡沒有凉姨這個人。他認真地看過了資料,指著其中一頁問:“怎麼回事?你們家怎麼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
“哦,你說我大伯一家?”張洛泓無所謂地攤攤手,說,“具體情況我不知道,那時候我才幾歲?而且這事爺爺有過命令,誰都不准問不準提。”說道這裡,張洛泓突然想到了什麼,“時間上好像很有趣啊,你們家是在十八年前十一月份出的事,我大伯那一家也是十八年前十一月份出的事。巧合?”
張家本宅距離這裡十萬八千里,怎麼會在同一時間發生這種事?蘇御信心裡有了計較,但是沒跟張洛泓說什麼。他放下了資料,很正經地說:“這段時間你就跟我混吧。保護季子涵,我擔心他被滅口。”
“你妹蘇御信!”張洛泓氣惱地罵了一句,“我也是很忙的。”
“又不是不給你錢。”
“你覺得我缺錢?”
“那你要什麼?”
“把杏童給我。”
最後一口煙嗆的蘇御信直咳嗽,鄙視地看著老友,說:“傻逼,你還能再飢渴一點嗎?”
張洛泓撓撓鼻子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他也沒說蘇御信誤會了,反而開玩笑道:“那把你那心肝兒給我。”
“找死吧?”
倆人相互瞪了一眼,都笑了。蘇御信知道損友再怎麼飢渴也不敢對杏童下手,他要杏童的原因怕是另有隱情。既然他不想說,當然就不方便追問。他信的過張洛泓,死黨就是這個交情。臨走前,蘇御信叮囑他:“別讓我哥看見你。”
“看見他也不認識。走吧走吧。”
回到房間後,發現哥哥已經醒了。並說季子涵來了電話,說公司臨時有急事,正在開董事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今晚的約定取消了,改為明天晚上。蘇御信覺得這樣也好,不管季子涵是不是真的有事,先讓他有個接受的過程,或許他會主動說出以前的種種。但是蘇御安卻不放心,他想潛入季子涵的家找些線索。
“你就不怕遇上季薇薇?”蘇御信提醒他哥。
“不怕。你沒聽季薇薇說麼,晚上她有客人,季子涵不讓她帶回家。我估計這個時候她應該在面外,再晚點可就不一定了。走,要去就現在。”
看著哥哥已經開始換衣服,蘇御信哭笑不得。這不是聰明的選擇,可既然哥哥想這麼做,他就陪著好了。
到了季子涵家單元門口,蘇御安看了眼手錶。這塊表還是小一給他的禮物,好吧,這個“乾爹”出手太大方,江詩丹頓最新款!他在網上查到價格後險些背過氣去。還是弟弟堅持要他戴上,否則蘇御安死都不肯要這種奢侈品。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喜歡這塊表,戴著吧。老頭子的話不會錯的。”蘇御信笑道,“走,看看周圍情況。”
許是因為這種事經常做了,蘇御安很快就確定季子涵家裡沒人。他負責放風,弟弟負責撬門。蘇御信把符折了折,塞進鑰匙孔,低聲唸叨了一句,房門嘎達一聲開啟了。站在一邊的蘇御安揚揚眉:“真方便。”
“回去教你。”蘇御信笑著一手開門,一手拉著哥哥。
蘇御安拉開羽絨服的拉鍊,頗有大幹一場的架勢直奔書房。他的手剛握住書房的門把手,身邊的人忙地抓住了他。蘇御信的面色凝重,但是他的眼睛看的卻不是書房。
“哥,你感覺到沒有?樓上好像不對勁兒。”
蘇御安眨眨眼,說:“沒有啊,怎麼了?”
沒想到哥哥居然法毫無察覺,蘇御信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拉著他的手走到樓梯前,說:“邪氣,但是特別奇怪。邪氣裡還有點純正罡氣。這不科學。”
一直盯著樓上仔細感覺的蘇御安順手給了弟弟一巴掌,扇在腦袋上面,感覺特別過癮!
不管怎麼說,樓上的情況要比書房更引起他們的興趣,倆人相互對視一眼,決定先上樓。順著那股奇怪的氣息找到一間房門口,蘇御安低聲說:“我開門,你準備。”
蘇御信比劃了OK的手勢,等著弟弟開門。
昏暗的房間裡隨處可見粉紅色,可愛的玩偶、精緻的影片、還有牆壁上掛著巨大的美女照片。然而,這些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兄弟倆站在門口呆愣住,耳中聽聞那稚嫩的童聲唱著……
跳竹馬。
砍大刀。
你的竹馬讓我挑。
你挑誰?
你挑誰?
我挑男娃,挑女娃,挑個竹馬帶回家。
紅襖襖,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