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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麼樣了,老子丟不起那個臉!還有!死都不要直接打電話過來,等我出院我會聯絡你們。那個誰,他不讓我出去,奶奶個球!老子現在各種不方便。關於白靜文的事,我跟那個誰聊過幾次。那個誰說白靜文在當晚的確是死了,又被人抓了魂魄做了手腳,所以御安看到白靜文的魂魄覺得她很乾淨。其實那時候她已經殺了王大江。後來,白靜文的魂魄一直被關在那個陰間裡面,也是因為這個白洪軍才能進的去。至於是誰搞的鬼那個誰沒說,不過我看他的臉色不大好看,估計對方不是善茬兒。你們倆多加小心。別硬碰硬,打得過咱打,打不過咱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是吧。」
哥倆一商量,決定明天再去找毛井森。臨睡前,蘇御信在哥哥的枕頭底下放了一張符,防止他再次做夢。或許是這符的關係,蘇御安睡的特別好。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蘇御信突然睜開了眼睛,把手從哥哥懷裡抽出來,躡手躡腳地下了床,穿了衣服離開房間。
蘇御信走到電梯前,先給蘇念打了電話問有沒有等到白頡。蘇念說:“聯絡上了,他那邊還要處理點急事,要過一週才能回來。你們那邊怎麼樣?找到季子涵了嗎?”
蘇御信把跟季子涵接觸的經過說了一遍,蘇念沉默了許久,方說:“他肯定有事瞞著你們,御安的提議很好。你們不要對他來硬的,畢竟是蘇臣的朋友,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翻臉。先查當年彩票的事兒,把證據拍在他桌子上,由不得他不說。”
“嗯,我哥也是這個意思。”
轉而,蘇念叮囑道:“還有件事。最近休息的時候你要留心照顧御安。他那個夢似乎有什麼寓意,我懷疑他還會繼續夢到以前的家。你要格外小心。”
“小心?”蘇御信有些不解,“他的夢是有問題,但是不會出事。你讓我小心什麼?小心誰?”
“算了。”蘇念嘀咕著,“我找到白頡儘快趕過去。”
蘇唸的電話掛的很果斷,不容蘇御信繼續追問什麼。蘇御信煩躁地點燃一根菸繼續等著,這時候從旁邊走來兩個女人,一起等著電梯上來。其中一個打量了幾眼蘇御信,竟開口搭訕:“先生,借個火。”
蘇御信走南闖北這樣的見多了。他看都沒看女人把打火機扔過去,女人也點了一根菸,笑道:“先生是一個人嗎?要不要人陪?”
蘇御信心情不佳,用兩根手指捏著打火機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要不要人陪不言而喻。兩個女人愣了一下,蘇御信嘴裡咬著煙,優哉遊哉地朝著樓梯走去,女人指著他的背影罵了很多難聽的話,蘇御信想起浴室裡哥哥那小模樣心裡邊別提多開心,竟也不在乎那兩個女人說他不好使的髒話,隨意地擺擺手,留下一個灑脫不羈的身影,氣的兩個女人直跺腳。
偷著開溜的人並沒有離開酒店,走樓梯下到四樓,敲響某個房間。開門的人穿著白色浴衣,帶子鬆鬆散散地繫著,露出精悍的胸膛和修長筆直的腿。男人頭髮亂蓬蓬的,一雙眼梢微微上揚的漂亮眼睛,嘴角有意無意地勾著一點笑意。他懶散地靠著牆瞧了蘇御信,問:“怎麼才來?”
蘇御信極不耐煩地推開他走進房間,男人哼哼笑著把免打擾的牌子掛在把手上。
男人上下打量蘇御信一眼,很滿意地說:“不錯,比以前好多了。怎麼著,你那心肝寶貝兒沒事了?”
“怎麼肯能沒事。”蘇御信冷笑道,“沒事我能讓你這麼快過來麼?洛泓,拜託你的事怎麼樣了?”
這個妖孽一般的人物正是蘇御信的死黨兼損友,張洛泓。他從旅行包裡拿出影印紙遞給蘇御信,說:“不能帶走,在我這看。”
“什麼破規矩?”
“哎呀你知足吧,為了把這東西帶出來我差點被爺爺劈死。”說著,張洛泓跳上床盤腿坐在御信身邊,指著他手裡的東西,說,“後面有我們家近五代的族譜,但是我很納悶,你是怎麼知道涼姨不是張家人的?我叫了她二十多年的‘姨’啊。”
“直覺吧。”蘇御信翻看著手裡的資料,“我總覺得她跟你們張家的道門不一樣。怎麼說呢?打個比方吧,如果把你們張家比喻成一把劍,凉姨給我的感覺就是一把刀。形似,但神不似。最開始我也沒懷疑她,但是那個東西為什麼別的人不裝,偏偏裝成凉姨的模樣騙了我哥的同學,你不覺得這一點很可疑嗎?”
“怎麼說?”張洛泓好奇地問。
蘇御信抬頭想了想,最後揚眉聳肩似也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他只是對這件事很懷疑,並沒有提出任何有力的證據。所以,才會拜託張洛泓調查凉姨的身份。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