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說很精彩;她一直看到凌晨一點也不想放手。放下書,去廚房洗了一個蘋果,一邊啃咬著一邊朝著臥室走。明天不用上班;今晚可以看個通宵呢。
回到臥室;關了門咔哧一口咬了蘋果;吸吮著果汁,滿口的香甜。再往前一步,卻是呆愣住了。她怔怔地看著窗戶,以為自己眼花。
窗戶外面好像貼著什麼東西,她繼續咬著蘋果去把窗簾拉上。走的近了忽然又停了下來,手中的蘋果掉在地板上,砸出咚咚的聲音。那不是在窗外的東西,而是貼在裡面的!
誰貼的?絕對不是她,她可以肯定自己絕對不會貼一張髒兮兮又醜陋的東西!
床頭的燈忽閃了兩下,滅了。整個房間陷入昏暗中,只有視窗那點少的可憐的光影變成了深藍色在她腳下勾勒出古怪的形狀。她感覺到未所有的寒冷,牙齒開始打顫,身體僵硬。窗戶上那個東西好像被風吹動,扭曲起來。
隔著一層窗風怎麼吹的進來?她忽然有種錯覺,那東西是活的!像是一張又髒又舊的報紙,慢慢的從玻璃上剝了下來,飄忽著靠近她。
某種渾身帶有粘液的生物糾纏在一起蠕動的聲音隨之而來,呼吸之間,她的眼神渙散。
昏暗的臥室裡,那個從窗戶上下來的“東西”漸漸拉長,先是佝僂的身子,再是細如柴棍的四肢。薄薄的一張,在失去意識的她面前手舞足蹈。地上的那顆蘋果自己滾動起來,咕嚕咕嚕地滾到她的腳下,被咬過的地方鼓起了幾個小包,小包破了,從裡面鑽出奇形怪狀的黑色蟲子,悉悉索索地爬上她的腳面。人皮忽然不動了,那些蟲子也跟著安靜下來。
她的眼睛仍舊是美麗的,只是失去了光彩黯淡無神。人皮搖晃著貼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像條蛇一樣將她卷盤了起來。人皮的臉上蒙著一塊花布,無風自起。不知道里面是何等光景,只嚇的原本已經沒了意識的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人皮似乎也被嚇著了,迅速地退開,看著她慘叫著撞上房門,手腳慌亂地扭動著把手,聲嘶力竭地呼喚著救命。人皮聳著肩抬起柴棍似地雙臂,揮舞,扭動……
腳上的蟲刺咬了她的面板,她在恐慌中毫無知覺。那黑色的小蟲順著傷口鑽了進去,一隻,兩隻,三隻……
人皮舞的越來越瘋狂,那些蟲子在她身體的表皮下面爬的越來越快。她終於意識到,伸手抓著自己的胳膊,肚子還有臉。脖子上的面板凸起一隻蟲子的形狀,半圓的蟲身,細小的爪子,擺動的觸角。她一路抓去,抓到了臉上,摳著眼睛。
人皮單足點地,定格在一個詭異的姿勢上。她的臉上噗地一聲,眼珠掉在地上,蟲子的爪兒穿過眼眶,在外面咔噠咔噠地搖晃著。她尖利的叫喊著,轉頭撞在化妝臺上,鏡子碎了,殘留在鏡框上的一小塊穿透了她的喉嚨,豔紅的血無聲無息地流出來,蟲子在血液裡打著滾,撒著歡兒。
距離馬奇的案子完結已經過了半個多月。御信的身子一直不見好,總是小病不斷。御安擔心的要死,他本人卻毫不在意,只說當時用了最牛逼的五雷法術,他這點能水自然被榨乾,至少需要半年的修養期。御安明知道這事急不來,可見御信總是咳嗽感冒,急的好比那熱鍋上的螞蟻。
如果順著御安的意思,御信是要整日臥床休息的。怎奈那個凉姨忽然前來拜訪,盯著御安看了好半天,把人都看的臉紅了才丟給御信幾本書,冷嘲熱諷的說他是“油梭子發白,短練。”這一次能順利施展了五雷只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對於凉姨滿口歇後語的態度,御安表示極為不滿。他弟弟很棒,容不得別人說三道四。
御安反感凉姨的態度毫不掩飾,凉姨也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告辭了。但是她留下的那幾本書著實讓御信上了癮,整天在屋子裡搞東搞西,不肯乖乖休息。
最後,御安火了!就聯絡了黃天翔問他認不認識好一點的中醫大夫,想給御信看看,能不能滋補滋補身子。黃天翔對蘇家兄弟有好感,自然願意幫忙。約好今天上午帶著御信去找醫院。
“哥,都說不用了,你就別折騰了行不行?”看著哥哥把書搶走,御信無奈地說,“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多養兩天就能好,不用去醫院。”
御安挑眉瞪眼:“你去不去?”
御信癟嘴裝委屈:“不去行不行?”
“再說一遍!”
某人沒出息,見不得自家哥哥發威,嘟囔著:“去去去,這樣可以了吧?”
他滿意地點點頭:“我要去上學,不能陪你去醫院。”說完,看了看手錶,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