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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這報告他可怎麼寫啊。
馬齊的家因為一番武鬥變的破爛不堪。奇怪的是:鬧的那麼大動靜,竟沒有驚動左鄰右舍。過了早上上班的高峰期,小區裡格外安靜。一男一女推開門走入。在法壇前繞了幾圈,女人長吁一聲:“沒想到他們真的請來了。”
“巧合。”男人嗓音低沉,冷冷地說,“不會有第二次。”
“但是,神力被什麼東西隔開了。你看這個痕跡,除了貓魈似乎還有其他東西在附近。”
男人深邃的眼神飄向窗外,久久沒有言語。最後,他拿走了法壇上的幾樣東西,似乎準備離開。女人沒有跟上去的意思,只問:“不去見見他?你們有十八年沒見了吧?”
“該見的時候自然會見。”言罷,揚手丟給女人一個布包,“給御信的。”
男人的腳步很穩健,不急不忙。走到小區外面的小街上,初生的太陽灑下暖暖的光,籠罩著古香古色的小街。迎面而來的高個子男人一派愜意的摸樣,二人擦肩而過,不知是哪個說:“管好你的寵物。”
推開家門,御安扶著御信回到臥室,不等他先開口詢問,御信就說:“你怎麼會有金鑼柄的?”
“什麼東西?”
“就是從你口袋裡掉出來的那個小金鑼。”
那個!御信不提他差點忘了。自己肯定是哪裡不對勁,這麼重要的事居然能忘!御安扶著額頭為自己嘆息:“那個……叫什麼來著?”
“金鑼柄,鬼師的東西。”
那玩意到底是什麼御安真不知道,他只記得在路上幫了一位老人,老人為了感謝他送了一個小玩意當謝禮。這事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很快就把那小玩意兒忘得一乾二淨。
昨天換了衣服,金鑼柄一直放在那衣服口袋裡,陰差陽錯的在關鍵時候起了作用。他想,那個老頭會不會就是院方請來的“老頭子”呢?為什麼要把金鑼柄給自己?
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數。御信釋懷了,催著自家哥哥先洗洗,然後吃東西睡覺。
御安很不滿意御信的態度,他記得他受傷了。伸手捧著他的臉:“舌頭給我看看。”
傷口不大,有點深,說話喝水估計沒什麼問題,吃飯的時候肯定會疼吧。御安皺著眉頭,琢磨該上點什麼藥才好。
老老實實的御信心裡美滋滋的,以前只有他家老頭子隨便扔點什麼藥膏過來讓他自己處理傷勢,哪像他家哥哥這樣一副心疼到家的摸樣。所以說,有哥哥就是好!御安的手還撫在臉上,拇指的指尖輕輕擦過舌頭上的傷口,御信的心猛地一緊,沒了其他的心思,凝神看著身前的人。
平日裡很難看出他的睫毛這麼長,有點上翹,卷卷的很可愛。心疼誰的摸樣讓人看了心裡就舒坦,尤其是那雙眼睛,恨不得把傷口“看”好似的緊盯著,專注的神情旁若無人。
當御信回過神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圈住了御安的腰,輕聲說:“沒事,一點不疼。”
“這麼深還不疼?”御安數落道,“等會兒出去買點藥,別喝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符水了。傷口就要正正經經的消炎止痛。”
御信想:我那些符水也是很正經的吧?只是你不習慣用符水療傷罷了。想到療傷,他也想起當時勇鬥貓魈的時候御安也受了傷,似乎在背後。
“你的背,得了,不問你了,給我看看。”說著話,他不由分說地把御安扭轉了過去,利落地掀開他背上的衣服。嚇!好一大片的青紫!
如果他再厲害點,哥哥就不會受傷……
背上忽然熱了起來,身後的人摟著他的腰緊緊地貼著。御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低著頭看著御信摟在腰上的手,輕輕拍了拍:“沒事。”
“看著疼。”
“都沒破,不疼。”
“我看著疼。”
“我又不是紙糊的,沒那麼嬌氣。”
他不肯放手,繼續在背傷上輕輕磨蹭。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御安脫力地靠在御信的肩上,心裡泛起了嘀咕:是不是該找個師傅學學了?
【第三卷:走舍】
40、01
今夜不到九點就颳起了西北風;伴著雨夾雪將本該是安靜的也攪的驚人心魄。她倒是很喜歡這種天氣,早早洗了澡躺在被窩裡看書;聽著窗外肆虐的風聲更覺愜意。
書是一向喜歡的愛情小說;她這個年紀的女孩都喜歡看些情情愛愛;虐來虐去的故事。也許是因為現實生活中極少有這般愛的死去活來的例子吧,女孩們只能在故事裡尋找令她們感動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