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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注意到周淇生有些期盼又不安的眼神。“見到爺爺後,你還會願意回來麼?”那個青年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周淇年幾乎是一口氣跑出周家街的,往街口外走幾十分鐘都是農田,幾乎不見人跡。他這下有些急了,當初來的時候怎麼就沒好好記個路呢,光記得給老爸報平安,這下要怎麼去鎮上?又走了好半天,周淇年才看到小一個村子,只幾戶人家,不例外全姓周。周淇年趕忙問了路,幾乎走到鎮郊的集市上才攔到了一輛去鎮上的車。這可真不容易啊,周淇年心裡暗歎,幸好老妖怪是下午到,不然豈不是接不到人?

折騰到鎮上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周淇年找了家小麵館草草解決了午飯,然後直奔修理店,假借護理維修之名充電去了。揩油給手機順便充電的周淇年也不怎麼見外,大中午地就蹲店門口給自家老爸打電話。

“你小子怎麼這麼多天也不打電話回來,你媽擔心得都要奔去找你了。”周老爹抱怨。

“老爺明察,那裡窮鄉僻壤的沒訊號嘛。”

周老爹陰陽怪氣地說:“聽你口氣過得還挺滋潤喲?”

“還好還好,不是有堂哥照看著嘛。”周淇年笑道。

“什麼堂哥?”

“就是一起主持祭祖的堂哥啊。”

“開玩笑,今年就是你主持的啊,哪裡冒出來的堂哥?”

“咦?”周淇年傻眼了,“老爹你不瞭解狀況吧,怎麼就我一人了?”

“本來就是你一個人啊,你哪裡有堂哥這門子親戚?”

“呃,就是周淇生啊,和我一個輩分的。他說他是福房本家的。”

“哈哈哈哈,”周老爹大笑起來,“別尋你老爸開心了,還知道福房什麼的,是芳叔教你的吧?瞎編什麼呢,福房就只剩下我們一脈啦,你那裡來的堂哥啊?”

“老爸你沒記錯吧?他說他是喜房過繼來的玉書公的玄孫啊。”

“嘿嘿,你小子一知半解的就瞎說。他要是玉書公的玄孫不就變成你親哥哥啦,傻瓜,我們才是玉書公的直脈啊!”

周淇年握著手機微微發抖起來,假的?都是假的?!那周淇生是誰,那他今天來鎮上要接的族長又是誰?“爸,你沒騙我吧?”

“你編瞎話我都沒找你算賬呢,你反說我騙你?臭小子,不和你說了,你媽叫開飯,要和她說話嗎?”

周淇年此刻哪裡還有心情聽老媽嘮叨,便道:“不用了,我下回再打電話回去。對了,爸,那咱們的族長是誰?”

“什麼組長?”

“就是家族的族長。”

“哎,來了來了……你媽要生氣了,我得掛電話了。咱們家族長那什麼的,好像是你爺爺來著?就這樣,byebye!。”周老爹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周淇年握著手機卻覺得渾身發冷,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既然老爸也知道芳叔,那芳叔應該確有其人。可是既然沒有周淇生這個堂哥,那芳叔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呢?周淇生,這個心安理得出現的堂哥究竟是什麼來頭?憶起昨夜周淇生和他說的回憶,周淇年忍不住心內一陣恐懼。

這一切究竟是謊言還是真實?或者,都只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周淇生,你究竟是誰?你是生是死,是人還是……

“小哥,電腦沒有什麼大問題,都弄好了!”店員的聲音打斷了周淇年的思緒,把他拖進了嘈雜的現實。

“誒,謝謝,多少錢?”周淇年迅速換了表情,傻笑著回過頭去……

既然這樣,周淇生,讓我看看我今天下午接到的族長會是誰。究竟是你的祖父,還是我的祖父!

這天天氣還很陰冷,但已不似前幾日那般從骨子裡凍起來的溼冷。大街上來來往往的是還在置辦年貨的人群,無比的熱鬧熙攘。周淇年此刻滿心思緒,覺得那些人聲嘈雜遠了,他恍如置身在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裡。走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問路。長源茶舍乍一聽倒沒有什麼特別,地址在車站附近,也算是熱鬧的地方。但是周淇年卻忘不了那幽影重重的長源堂,這樣一聯想,又似真有幾分可怖起來。

車站附近在年關的時候成了最熱鬧的地方,頗有幾分比肩繼踵的感覺。但是在人群中,周淇年還是一眼就找到了長源茶舍。那是一間古色古香的店,遙遙就可以看到店裡店外刻意的古風裝修。在周淇年看來最搶眼的,當是店外掛的牌匾,那牌匾與周氏祖祠長源堂的牌匾如出一轍。周淇年深吸了一口氣,往茶舍那邊走去,又突然回憶起周淇生的叮囑來。

“千萬記住,一會兒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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