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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無論是順從他抑或反抗到底,都不會弄成現在這樣的兩難。
就像燒了一鍋夾生飯,倒掉可惜,可要吃也實在難以下嚥。
如果我是他,肯定一開始就把自己賣了,早些賺回本錢,再買個好的,也不會浪費時間。
這樣想著,我輕蔑地解開他的皮帶扣子,拉下拉鍊。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在微冷的空氣裡微微抖動著。
抬頭眼伊桑,他目光渙散,已經徹底陷入不知所措的境地。突發的震撼加上被挑起的情慾,這個男人已經置身雲裡霧裡了。
直到我作勢俯下身,伸頭到他胯~間,伊桑突然大吼一聲,整個人觸了電一樣地彈起來,大力地把我推到一邊。
後背砸到車門上,傳來一陣強烈的鈍痛,我慢慢地揉著痛處,冷眼看著身邊人。
他一邊狼狽地提上褲子,一邊大聲咒罵著:“瘋子!瘋子!”
看他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我幾乎就要失聲而笑。究竟是誰加諸誰的羞辱,誰博求誰的好感?怎麼到了現在,卻好像是他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
草草收拾好穿戴,伊桑徑自發動車子風馳電掣一般地往家裡衝去。他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或者朝我的位置撇上一眼,我完全地幻化為一團空氣,悠哉哉地靠在座位上夢會周公。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我不知道。
連我自己都忘了,最初坐到這個位置上的目的。
恍惚之間,便聽到身邊傳來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盧睿,你到底要我把你怎麼辦?”
“隨你。”我嘟噥一句,正要準備下一個香甜的夢,隱約地卻發覺哪裡有點不對勁了。
一骨碌坐起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透過鏡子伊桑冷笑:“難得你還記得自己名字,你可真能裝啊。”
這家夥肯定去調查我了,不然沒道理之前一直不知道,今天才戳破我的謊言。
可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我甚至沒有在任何圖尤人面前說過自己的名字,除了……
“今天上午朋友家裡,一個地球人走過來問我:‘盧睿過得好不好?’我說我不認識什麼盧睿,他說是你的朋友,知道你被我帶走了。”伊桑的戾氣在談話間一點點散去,轉而看向我的眼神竟帶了些許揶揄。
我越聽越不對勁,匆忙追問:“那個地球人叫──”
“龍穆。”他抽抽鼻子,“你們果然認識。”
“為什麼他會在你朋友家?”果然是那個小子!出事之後還知道我的名字的就只有他一個人!
可是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的下落,我隱隱有些惶恐,原本不放心上的一些記憶隨之浮出腦海。
龍穆是軍隊裡的人,他會知道這次的販賣事件,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參與其中;二是他事後得知。
我但願不是第一種,把自己心目中的好人定位為壞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那麼他就是後來才知道的了,軍隊里人多眼雜,訊息靈通,他又似乎認識那裡面的軍官,知道點風吹草動也屬正常。
“我的朋友在家設了筵席,來的人多又雜,自然什麼都有。不過那個地球人是軍隊裡的。和庫長官走得那麼近,當然知道的就多了。”
伊桑的話印證了我幾分猜測,卻又帶出更多疑點。
碰到伊桑以後我差不多與世隔絕了,諸多好奇統統封印起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條縫,一股腦兒湧上來擋都擋不住。
趁著現在氣氛不錯,那人有鬆口的可能,我湊近了伊桑,試探著詢問:“你買我回來究竟誰是賣家,能不能告訴我?”
直到現在我依然堅信,這次買賣不是一次放得上臺面的交易。圖尤人視地球人如螻蟻草芥,但這買賣可能觸到了他們的一些黑幕,是以伊桑一直遮遮掩掩。
伊桑哼了一聲:“你想套我話,我才不告訴你。洩了密我可不敢惹那個賣家。”
“我又不想逃,也不會告訴別人!”我哄著他說。
伊桑一臉不信任地看著我,連連搖頭:“不行,我們都寫下字據不說的。”
“是不是庫?”我決定換一種問法,就不信不能從這老實人臉上看出些端倪。
不想一說伊桑就不明所以地笑了,笑得我莫名其妙,後來甚至微微有些慍意。
伊桑輕聲笑著:“就他?一個會為了地球人修墓地的人,你覺得他可能做這種生意麼?”
“是他?!”
我震驚地喊了一聲,腦中立刻浮現出那張一本正經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