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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白了。
這是墓地,而且不會是圖尤士兵的墓地,而是原住民的埋骨之處。
走到那方石碑前,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到父母親的屍骨可能就在這下面,總覺得特別滑稽。
抬頭看著天空,依舊陰霾滿天,微小的雨珠聚集到臉上,薄薄的一層白色。
新生的樹葉綠得有些不切實際,遠遠看去,已經是鬱鬱蔥蔥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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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定在副駕位置,伊桑看了看我,沒有多說什麼發動了車子。
事情走到這個地步,我當然不能再縮著脖子當鴕鳥。我也有點私心,想到記住來到這裡的路,以後就不時能過來瞧瞧。
平日裡沒多少話要說,那是我不想說;真要說起來,還真有些無從談起的茫然。
我是該問他些什麼。這個城市,這些逝者,甚至是昨天的誤會。話到嘴邊又猶豫了,無論衝出口的是哪個問題,對他來講似乎都顯得唐突而不知所云。
反倒是他先開口了。
“這個軍隊的長官是好人,能找到的都集中了起來,找人修了墓地。”
我看著後視鏡裡伊桑的半邊臉:“你怎麼又明白了,今天?還有,我是這個城市的,你怎麼知道的?”絞盡腦汁地想要說得明白些,出口還是些不成句的凌亂詞語,憋得很不舒服。
伊桑嘴巴咧了咧,看起來在笑,腮幫子上的疙瘩都跟著一顫一顫。
“我的工作是就在這裡,造房子。”
看見我驚訝的表情,他不無得意地揚起眉毛,“每天好幾趟地跑,能不熟麼?”
“那我的……”
“買你的時候,有記錄給我,你的俘獲地。”
“哈,是麼。”我不痛不癢地笑一聲,原來是這樣。
“……早上我去朋友聚會,聽他們說,你們的人有這幾天祭拜的傳統。”他慢吞吞地訴說著真相,“我才知道你昨天說的是這個意思,我弄錯了。”
他的語氣帶著些微的歉然,今天回想昨晚的鬧劇實在是挺荒謬的。我的要求固然荒謬,他的反應卻更加荒謬。
“你的傷還好嗎?”他問道。
“還好。”話題轉到這裡,我有些後悔坐在前面,可惜不能直接爬到後座上去睡覺。
“昨天我太魯莽了,你別生氣。”他透過後視鏡看我的反應,同時飛快地說。
“沒,哪敢。”
他頭疼地嘆著氣:“我們和解了行不行?”
“我們有過不和麼?”
“……那你何必每句話都話裡帶刺?”伊桑提高了嗓門,良好的態度開始漸漸瓦解。
“你不聽不就是了。我說什麼,想什麼,對……生育又沒有影響。”說出這個字眼的同時,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這句話讓伊桑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若不是控制著車子,我都懷疑他會不會立刻撲上來揍我一頓。
“你不過是個地球人,我對你還不夠好麼!”沈默了一陣,他沈著嗓子吐出這幾個字。
我含笑地看著他:“你既然記得了我的身份,又何必這麼在乎我的感受,做些浪費時間的事情?”
車子驟然停下,巨大的前坐力推得我差點撞上玻璃,下一刻卻被揪著領子狠狠按在座位上。
伊桑忍無可忍的表情在眼前放大,他恨恨地詛咒著:“你這個該死的地球人!成天只會發愣,不會說話不會笑,老子是買塊木頭回來的麼!你想要怎樣,我都答應你,你還是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要不是老子急著要孩子,我早把你扔出去了!”
我咯咯地笑起來,真是沒聽見過比這更好笑的笑話了。原來這年頭的賣身要求這麼高,除去身體上的乖巧,還得要精神上的服務。
伊桑看著我突然大笑,有些渾然摸不著頭腦,手上的蠻力也鬆懈下來。
我舒展雙眉,調笑著摸上他的臉:“那這樣你滿意麼……”
伊桑顯然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情況,瞬間僵成一塊石頭,赤色的眼瞪成銅鈴,完全搞不明白我在做什麼。
我繼續放蕩地笑著,膩著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既然說我伺候不好,那我現在就給您服務……”
手滑落到他的褲襠,隔著褲子握住他的私~處摩挲起來。
只覺他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盯著我,身體卻依舊動彈不得。我冷冷笑著,慢慢感受著布料下的器官變硬變大,在褲子上支起帳篷。
心底裡突然覺得這個家夥也真夠倒黴的,可能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