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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地跑開,許久都不回來。
雖然事實上在鴉穆自我世界裡出現的那個人,只是一個暗淡的小虛影而已,可鴉穆就是覺得,那是一個笑得很開心的人,這是鴉穆的直覺,他相信直覺。
而這個冒牌貨,鴉穆又轉頭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昏睡過去的許霽的背影,最終還是解下外套,給許霽蓋上,然後陷入了漫長的修習中。
作者有話要說: ……爆字數的一章……
寫完一章才發現上面還有幾百字留著這種事……當時真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寫章節標號的原因是怕自己犯強迫症……
☆、囈語
沒有聲響,這是一個虛空的世界。許霽卻有些熟悉,好像自己也曾經在這樣的一片虛空里長久地呆過。
許霽的夢境裡,是他這二十多年來從未見過的場景。
他夢到自己在地府,卻是與白無常冬月並肩在奈何橋上望著波浪起伏的忘川水,孟婆在望鄉臺上遙遙看著他們,帶著千年不曾改變的慈祥笑容。
“小冬啊,孟婆這樣看著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許霽推了推身邊的白無常,用眼風掃了一眼那邊的孟婆,結果和孟婆的眼神一接觸,立馬縮了眼神回來,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夢裡只有這麼一個場景便再度陷入虛無。許霽看不到夢裡的自己長什麼模樣,倒是白無常要年輕青澀很多,而更令人詫異的是孟婆,那不是許霽認識的孟婆,夢裡的孟婆很年輕漂亮,甚至還帶著仙氣,簡直就是天上的神女。
“喂,醒一醒。”
“鴉……穆。”許霽感覺到有人在推他,半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鴉穆。
這裡除了鴉穆和他,什麼都沒有了。
“別睡太久了,這不是尋常的困仙陣。”鴉穆神色難得地露出了一次緊張的情緒,“這個陣法在吞噬我們的法力。”
“到底怎麼回事啊,”許霽揉揉眼睛坐起來,舒展了舒展身體,除了有點困,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我沒感覺啊,衝你來的吧?”
鴉穆不語,只是皺著眉頭看著許霽,半晌才冷聲道:“你可別死了。”
“啊?為什麼?”
“不要拖累白先生。”
又是這句話,許霽已經聽到耳朵都要起繭子了,鴉穆每次想訓許霽找不到的詞的時候,都會搬出白先生來壓他。
“我還以為白先生被惡鬼吃掉了呢……”許霽強壓下心頭的怨氣與苦悶,在一堆話中挑選了一句最事不關己的,輕描淡寫地丟擲去,還綴上了一點笑意。
“當然沒有,”鴉穆看了許霽一眼,口氣裡滿滿的都是白先生這麼厲害肯定是有別的對策,“先生只是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所以我才找不到。”
說到最後一句,鴉穆自己也像是有些不確定似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白大人沒事那真是太好了。”許霽也是鬆了一口氣,不得不得承認,快樂的事情拿來沖淡悲傷真的是最好了。
然後兩人之間又沒有話了。
在虛空中空虛的兩人,默默無語了不知多久,直到鴉穆開口:“入夜了。”
“所以鴉穆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時間的?”許霽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他好奇很久了好麼。
鴉穆仍是那個打坐的姿勢,歪著頭看了一眼正抱著自己的腿搖來搖去的許霽,道:“你要是也能做個幾百年的陰差,你也會知道什麼時候入夜的。”
鴉穆當這黑無常也不過八百餘年,在地府也只算是中等的資歷。可這畢竟是八百年的歲月,千篇一律的生活和工作,每一步都是嚴絲合縫的執行,叫他怎麼能記不住入夜的時辰。
“當幾百幾千年的無常,一定很寂寞吧。”沒有雞腿吃,也不能去凡間的夜晚欣賞美麗的花燈會,每天都是來去匆匆,“所以我們以後……”
“所以不可以暴露你的身份。”
可以走的慢一點,一起去看花燈……
“白先生好不容易脫離這種生活,你不要辜負他。”
知道了……
“一提到白大人就那麼多話。”許霽沒忍住,嘟噥著提出意見。
結果又換來鴉穆的半晌沉默。
這樣的關係到底怎麼說才好呢,要是別的小夥伴,咱們沒話題了我還能跟你笑笑,可要是物件是鴉穆。
“別自顧自傻笑。”你看,分分鐘被鄙視。
“所以鴉穆,我們要怎麼出去啊?”
“我記得我回答過你,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