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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裡的時間原本是與外界同步的,可從心魔出現開始到現在,許霽已經默數了不知道多少個“入夜了”,這個結界裡的時間到底是怎麼樣在流逝,到現在許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但如果按照許霽默數的天數的話,光他們進入洞窟後,這都已經三天了。
從那次昏睡過去後,鴉穆這已經睡了快一整天,就算許霽原本打算要好好照顧他直到他甦醒的,也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那天夜裡,鴉穆像是做噩夢了一樣,放在身側的手攥緊成拳,忽而又鬆開,在冰涼的石床上摸索了一會,摸到了許霽的手,輕輕的將自己的手整個覆蓋上去。
許霽突然感受到手上溫熱的觸感,惺忪著眼睛迷迷糊糊醒轉過來,以相握的雙手為開關的轉換又無聲的開始了,鴉穆已經不再有動作,許霽摸了摸他的脈搏,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了沒事,再伸手,將鴉穆額上滲出的汗珠擦去。
收回手時,卻已經滿面淚痕。
“喂,我不是說了我們兩清了麼。”聲音低低的,一點活力都沒有。
被嘲笑的時候不曾哭過,被打時不曾哭過,連被當做替身蹂躪的那一晚,許霽都沒有落淚。而經過多日的修煉,許霽以為他已經足夠淡定去面對一切了,他可以風淡雲輕地和鴉穆說話,甚至可以用調笑的語氣,卻偏偏挨不過鴉穆這無意識的一握。
許霽不敢用太大的力氣,輕輕掙了一下,理所當然的沒有掙脫開鴉穆,皺著眉頭帶著淚水一臉苦相:“這下,又換我欠你了。”
天大概快亮了,洞窟裡沒有白天黑夜,但這並難不住白無常。
許霽在鴉穆身邊坐著守了他又一個夜晚。他已經眼睜睜看著鴉穆一頭長髮,從烏黑到全白,說不出的心疼。
咱倆這屬於孽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兩清了。
許霽單手掬出一捧水,湊到鴉穆唇邊給潤一潤乾澀的嘴唇。一滴冰涼涼的水下去,鴉穆卻是睜開了眼睛。
呵,這傢伙,又把自己擰成麻花了。
許霽被鴉穆這突然睜眼驚了一驚,急忙抽手便往後退,不想,碰上了某讓他羞愧萬分的東西。
“我……”許霽尷尬了只一瞬就收了回去,許霽腦筋飛快的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自己剛才碰上的那硬起的物什分明就是……再加上鴉穆滾燙的身體,乾裂的嘴唇,飄紅的臉頰,所以他中的毒該不會是!
想到這一茬,許霽心頭一陣的愧疚,這鴉穆,何必做到如此啊。
這下真的還不清了!
許霽一咬牙一跺腳,豁出去了直接竄上床,特別痛心疾首地……給鴉穆解起了褲腰帶。
鴉穆那邊還迷糊著呢,突然就感覺到自己下面的小兄弟被一雙手握住,他驚愕地看著蹲在床尾緊緊閉著眼睛,手上動作不停的許霽……這下是更加口乾舌燥,更加說不出話來了。
“中了情藥你也不說!憋著多難受啊,就像我憋著不敢跟你講話一樣,我知道很難受的,你還把我的毒都渡過去你身上了,你何必啊……”許霽說著說著竟哽咽了起來,他吸吸鼻子,又道,“你這樣,我什麼時候才能跟你兩清啊……”
根本就是越陷越深了嘛!
許霽腦袋裡被各種鴉穆的好所充斥,一想到鴉穆為了不再讓他痛苦難過,居然自己一個人幹忍著情藥那麼多天……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男人!想到這裡手上的動作就愈加的賣力。
鴉穆受不住這刺激,一個沒憋住漏了一記呻吟出來,他低沉的聲音這時候尤其性感,對許霽來說簡直就是天然的催情藥,神使鬼差的,許霽往前一湊,正迎上起身來的鴉穆,四目相對的時候,兩人的臉已近在咫尺。
我還是好愛你。
你真的很好。
這是兩人的第一個,相互的吻,輕柔而溫暖。
鴉穆一陣痙攣,許霽的手上已是一片白濁。許霽只得笑笑,施法清理乾淨,又將鴉穆褲子穿好,自己蹲到洞窟另一角畫圈圈去了。
這下完蛋了,逃不脫了。許霽想。
而鴉穆想的是,這煙霧雖然是帶毒,雖然他也弄不太清楚這毒的終點在哪裡,但確實,不是情藥。
他到底要不要許霽解釋,這不過是每個血氣方剛男子每天早上都會發生的一個正常現象?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不說什麼了╮(╯_╰)╭
最近有點忙,清明上墳什麼的,於是更不能保證日更惹……
☆、推拉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