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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撞司馬樾的肩膀,向著城外的水源處飄去,身後傳來簌簌的風聲,他知道敖必正跟在身後。“都是些不足掛齒的小事。來世那些根本就是從來不屬於我的東西,我斷不會為此分神。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助你飛昇。若你能得道,我也算不枉此生,至少還有那麼點用。”
一連幾日,重樾每晚都在雄信將軍府現身作祟,已經鬧得人心惶惶,梁州城內已經議論紛紛,奈何將軍府卻依舊沒有張貼告示或者私下請修仙之人來除魔。不僅僅是如此,更讓重樾有些焦急的是,隱匿在將軍府內的厲鬼遲遲沒有現身,不過厲鬼的藏身之處卻已經被重樾發現了。前日二更,重樾作祟鬧得太兇,王僧辯忍無可忍終於拔出了他隨身的佩劍,向重樾砍了過去。
另重樾意外的是這把劍是柄斷劍,不過即使是如此,犀利的劍鋒也透著沉沉的殺氣。重樾故意讓自己被劍鋒擦到,被砍傷的地方竟然冒起了黑煙。這把劍果然不是尋常之物,與此同時,他在斷劍之上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那個厲鬼果然俯身在這柄斷劍之上,道行高深,絲毫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不知為何竟然元氣大傷,讓重樾有了可乘之機。重樾雖然不及以前兇狠,卻也沒有讓王僧辯討了便宜。
剛從將軍府出來,就看到敖必隱匿在陰影中的身影,即使是在黑暗中,重樾也可以清晰得感覺到他身上的不易察覺的仙氣。
“明天我們就可以出手了。”重樾笑道。
“你是說王僧辯決定請道士捉鬼?”
“並非如此。”重樾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厲鬼俯身在王僧辯的佩劍之上。王僧辯顯然早已知道此事,今天被我逼急了,無奈拔了劍,讓我看到了察覺到了端倪。只是厲鬼不知受了什麼傷,戾氣弱了很多,即便是和我交手也討不到便宜。明晚二更,我再去作祟,你即可出手將他捉去。”
“可是將軍沒有請人捉鬼啊。”敖必皺了皺眉。
“你若是拘泥於此,就別想捉住那惡鬼。”重樾無奈的嘆了口氣,“王僧辯是不會讓人來捉惡鬼的。”
“為何?”敖必不明所以的詢問道。
“我說過,他們相識。”重樾轉過頭,看向將軍府的方向。“若我沒有猜錯,你要是真想對那厲鬼做些什麼,王僧辯怕是要和你拼命的。”
“怎麼可能?!他們一個是人,一個是鬼。”敖必連忙反駁道。
“人心叵測。”重樾輕笑道。“我早就說過,人心叵測。”
第8章
“王僧辯半年前贏了一場惡戰,以少勝多絕處逢生,也就是從那時起開始性情大變。他雖是一代名將,但是梁朝已是末路,士氣低迷,根本不可能憑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定是那厲鬼助他。我幾次三番大鬧將軍府,王僧辯直到忍無可,又不會法術奈何不了我,這才了拔劍。”重樾忖度了片刻,繼續說道。“那柄劍很奇怪,劍身曲折就像魚腸,還是柄斷劍。不知你有沒有聽過春秋時,有把名劍,劍身曲折宛若魚腸。
傳說魚腸劍既成,相劍名家薛燭為其相,斷言魚腸劍“逆理不順,不可服也,臣以殺君,子以殺父。”此劍後來落入專諸手中,刺殺王僚,劍斷人亡,這柄斷劍也送入了王僚的心臟。魚腸是絕勇之劍,亦是大凶。”
“你是說,那個厲鬼,是專諸?!”敖必驚道。
“十之八九。”重樾點點頭,“尋常的鬼魅,怎能俯身在如此凶煞的戾氣之上。而且,我覺得他應該不是厲鬼,以身殉劍,是劍靈。”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閬風的弟子作祟。”敖必的表情有些失望。
“怎麼會?若是閬風弟子,道行斷然不會再我之上。”重樾的身形繞著敖必飄著,若是他找回了那10餘年的記憶,一定會知道這句話說起來為時尚早。
“我還是要確定一下,他到底是不是閬風弟子。”敖必想了想還是決定再探探這個惡靈。
“和我想的差不多,就知道你一定會去。”重樾的身影晃了晃,變成黑霧,很快就幻化成形,不如為何,他總是再不停的使用法術,“如若肯定他不是閬風弟子,你還會去麼?”
敖必側著臉看著重樾模糊的影子,微微張著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一定會去的。”重樾已經替他回答了,“你是地仙吧,守一方平安,這梁州雖不歸你掌管,卻是依附著葉江,你怎麼可能不管。”
敖必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重樾的話。
“不過明天你可能就是不是這個念頭了,”重樾笑起來,“我和你打賭,你一定不會收了那個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