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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嘆了口氣,重樾果然出手了。敖必搖了搖頭,在心底說服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萬不可讓這個厲鬼再為所欲為。
作者有話要說:扁桃體發炎發燒頭疼,帝都的天氣預報越來越不準,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下雨。我都準備好裝備了,貼身放身份證,銀行卡,包裡多帶一雙拖鞋。
這文的主線就是重樾的故事,中間摻雜著3…4個小故事,全文字數應該在20…30w之間。寫仙俠文,不寫個40w字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我寫這麼點希望大家別嫌棄。個人能力有限,不過還是能保證會把故事說清楚,多謝各位支援。
第7章
重樾在將軍府裡遊蕩,這裡煞氣很重,尋常的鬼魅很難進入。若不是他道行高深,怕是也扛不住如果凶煞的靈壓。一將功成萬骨枯,身負軍功的名將沒有一個不是踩著森森的白骨,浴血走來。因此軍府通常是鬧鬼最少的地方,沾滿煞氣的刀劍,不光令人生畏,即便是鬼也忌諱三分。歷代名將的兵器,流落民間,大多都被異士尋得成了出鬼捉妖的利器。
將軍府的構造和建康皇城不一樣,雄信將軍的居所在西北角,這樣奇怪的佈置看起來很不利風水,不知道是建府的時候出了紕漏,還是別有用心。這倒是費了重樾不少的功夫,才將雄信將軍找出。王僧辯果然是梁國的名將,即使不用走近,重樾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煞氣的壓制。他有些疑惑這樣的環境怎麼會能有厲鬼作祟,這樣的靈壓,是各種靈物都避諱的,不光是鬼,就算是妖也算然不會臨近。不明白為什麼敖必會這麼肯定這裡有陰靈作祟,在這樣的地方待著,連對血肉的渴望都沒有了,重樾看著從尖叫著從眼前逃走的家丁,不屑的哼了一聲。
王僧辯的別院就在眼前,木質的大門,緊緊的閉合著,在月光下散發著詭異的色澤,就像是被鮮血染過一般。重樾猶豫了片刻,想著木門飄了過去。在穿過木門的一剎那,忽然感到強烈的阻力,像是被人從什麼利器沿著肩膀砍下來,好在這樣的刺痛在重樾衝到木門內就消散了。想不到對百年的厲鬼都有這麼強烈的禁制,重樾不免有些緊張,微微的不安從心底湧現出來。
庭院的石桌前,坐在一個人,冰冷得就像一尊石雕,如果不是察覺到他的氣息,重樾幾乎認為他就是那個藏匿於將軍府的厲鬼。他背對著的重樾,微微低著頭,漆黑的長髮散落在肩膀上,身上穿著深色的輕甲,手邊的石桌上放著一把佩劍,這把劍很怪,劍鞘曲折帶著奇怪的迴路,在月光下散發出綠色的幽光,想必也是一把名劍,可是和敖必的落辰劍不同,這把劍的靈氣異常陰森。說不出來的奇怪,就算是重樾這樣的厲鬼也會覺得不舒服。
重樾又向前飄了一小步,王僧辯依然沒有動,重樾是鬼,只要不幻化成型,尋常的人類是看不見他的。王僧辯雖為一代名將,武藝高強,軍略卓絕,但是說到底也是個普通人,怕是這輩子都沒見過幾次靈物。可是他讓重樾的覺得好像他背後生了眼睛,正等著重樾一點點走近。在他鬆懈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這樣的想法看起來有些好笑,卻讓重樾有些忐忑。他抬起手,青白的手指上忽然暴漲出寸長的指甲,尖銳的指尖還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重樾絲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戾氣,全部釋放出來,向著王僧辯的肩頭抓了過去。只是指尖還沒有觸及到王僧辯,他忽然回身,一把抓起放在石桌上的佩劍。
重樾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打量著王僧辯。他看起來已過而立之年,眉骨上有道猙獰的疤痕一直蜿蜒到頭頂,雙目如炬,看著重樾的眼神就像是一個死盯著獵物的猛虎。“你看得見我?”重樾試探著問了一句,回應他的是一方石凳。在他開口的瞬間,王僧辯忽然抓起手邊的石凳,單手向著重樾擲了過來。
當年在琅琊王府和建康皇城的時候,重樾一直藏匿在深宮裡,能見到的人除了貼身服侍的內侍,就只有幾個司馬德宗的幕僚,都是些文人,唯一見過的武將就是劉裕,可是這個人卻是謀朝篡位滅了他們司馬氏一族的罪人。像王僧辯這樣的武將他是第一次見,重樾有去想象一個守家衛國的戰士會是什麼樣子,身著鐵甲,力頂萬鈞,為了他的國家,女人和孩子,縱橫沙場劍氣如霜。王僧辯的一切都和這個樣子重合了,孔武有力的身影讓重樾有些著迷,他痴痴得看著對方的身影,甚至連投擲過來的石凳都沒有去躲避。重樾的身影被打散,變成了漆黑的煙霧,很快有聚攏到一起。只是片刻的失神,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作祟的目的已經達成,重樾並沒有做多停留,退後幾步,閃身飛出了雄信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