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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面目卻是瞧不清晰。
今日日光晴好,潘岳便滿心期待的往盆中望去,這一望使得他發出一聲驚歎,水中的少年眉目清秀,神采奕奕,五官和朱雲德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朱雲德上挑的眼角不怒而威,潘岳上挑的眼角卻略顯魅意,潘岳抬手將水中倒影攪亂,心中沒來由一暖,前兩日水中倒影雖不清晰,但潘岳也看得出自己只不過是個面黃肌瘦,兩頰凹陷的少年,怎麼可能有今日的抖擻精神,一定是昨夜朱雲德給他吃的那顆圓球養回了他幾分氣色,也難怪婉兒一進門便失了神,原來是他外貌上的變化太過明顯。
☆、死裡逃生
兩日之後,白袍道人等待的連清道長終於抵達聯方城,白袍道人在城門迎接,見到來人後客套一番,便與其結伴往朱府走去,進了朱府,下人們對他們彎腰行禮,顯得十分恭敬,兩人很快到了朱雲德的書房前。
白袍道人在門前站定,哈哈一笑,放開聲音對著房內說道:“朱賢弟快快出門。”
不一會兒,便見書房門被拉開,朱雲德從房中步出,身後還跟著個白衫青年,那青年手持摺扇,竟是那日報名時,對潘岳叫囂之人。
白袍道人手攆鬍鬚,目光在那青年身上稍稍一掃,便側身指著連清道長,笑著對朱雲德說道:“賢弟,這位便是我與你說的連清道長,他精通醫理,對人體筋脈走向瞭若指掌,若是朱嶽山體內有任何異像,定逃不過連清道長的眼睛。 ”
朱雲德對白衫青年揮揮手,示意他退下,等到白衫青年走遠,才回道:“今日便有勞二位了,請。”
他說的果斷,沒有半句客套,說完便率先踏出一步走在前頭。
連清道長不拘小節,對朱雲德的失禮也不在意,聳聳肩膀,和白袍道人一同跟在朱雲德身後。
而在此時,潘岳正蹲在房外小院一角,用枯枝撥動著地上的螞蟻,婉兒不允許他到處走動,太過無聊的情況下,他只好自己找點樂子。
這幾日他吃嘛嘛香,睡的又踏實,小臉一日一個樣兒,臉頰兩側的凹陷一點點往外鼓了出來,身上也不似剛被救過來時的皮包骨頭,白白的嫩肉漸漸長出,畢竟才13歲的年紀,恢復起來十分迅速,不出幾日,整個人便煥然一新,粉雕玉琢,可愛至極。
而婉兒的少女心性也被潘岳越發精緻的模樣徹底激發出來,見著潘岳不是低頭臉紅,就是羞澀躲避,搞的潘岳也好一陣尷尬,不敢隨意與婉兒搭話。
潘岳撥了會兒螞蟻,實覺幼稚,於是扔了枯枝,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準備回房小睡一會兒,就在他以為日子會一直如此平淡無奇的過下去時,院外響起了一陣跪拜之聲。
隨即院門被推開,朱雲德第一個走了進來,只見他一臉嚴肅,全無幾日前那慈父模樣,而跟在他身後進門的,則是兩位道士打扮的修士,一人白袍,一人青袍,一進院便在門前站定,將門口堵了個嚴實。
潘岳一見是朱雲德,心裡一絲防備也無,顛顛的跑到朱雲德身邊,伸出手來扯了扯他寬大的衣袖,笑的春光燦爛,儼然一副賣萌求關注的表情。
但朱雲德卻對潘岳的笑臉視而不見,大手一甩,將潘岳推落在地,潘岳跌坐在地上,抬眼看見那兩位修士神色凝重,朱雲德更是一臉陰霾,就算再無眼識,潘岳也知道現下情況不妙,突然回憶起兩日前朱雲德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朱雲德雖為四皇之首,卻有許多事情身不由己,我如今無法與你相認,甚至不知能否保你一命。”一想到此,潘岳開始恐懼起來,也不知道那能不能保他一命指的是不是今天。
這時白袍道人與連清道長互換了一個眼神,白袍道人手掌輕輕一拂,旋即一道白光打入潘岳體內,潘岳頓覺全身冷意肆虐,無法動彈,甚至連血液也好似冰柱,停止流動,潘岳從未受過如此霸道的法術,腦中嗡嗡直響,竟有半刻時間無法思考,呆呆癱在地上,猶如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看的一旁朱雲德眉頭緊皺,內心焦急卻只能束手而立。
連清道長走到潘岳身邊,蹲□來為潘岳撩起粗布衣袖,露出潘岳還顯稚嫩的小臂,右手搭上潘岳脈搏,緊閉雙眼,開始探查潘岳身體情況。
潘岳只覺有什麼東西從他手腕處進入身體,隨即緩緩遊移至心臟,再由心臟轉至下腹,最後那東西竟停留在他腦部,在潘岳腦中一陣抽疼之後,連清放開了潘岳的手腕,那股抽疼感也隨之而去。
連清站起身,拍了拍青袍上沾染的泥土,動作緩慢,神色也無特別變化,他這副不急不緩的模樣可把白袍給急壞了,白袍鬍子一吹,急急問道:“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