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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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在季鐮眼前來回閃現,一次又一次擊碎他的三觀,也是幸好他有一張面癱臉,沒有把他內裡糾結的心思表露分毫,倒是眉頭攪成一堆,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嚴肅更黑了。
並且,作為一個國外長大的人,他還是非常堅強的接收了這一切,緩了幾口氣後問道:“另一種呢?”
“神魂強大的人在死後由於機遇,不需冊封,便可成為神明。”紫衣道人意味深長答道。
“白河水君……”
“白河水君是普天之下,眾所皆知……也不算眾所皆知,這是修道人都知道的秘聞,五百年前,死在白河的白河水君是唯一一個憑藉強大神魂自冥域掙脫而出,成為神明的……人。”
這句話聽上去總有別有意味的感覺,季鐮在心中將自己知道的東西總結一遍,立刻發現一些邏輯古怪的地方。
“白魚巫女說白河水君因為五百年前死在白河的天一道少掌門所以被許多麻煩找……”
他沒說完,感覺腦中有兩根線頭隱隱約約想要接上,抬眼看,看到的又是紫衣道人格外意有所指的微笑,整個人便沉默了。
白河水君五百年前成為神明,那當然就是死在五百年前。
那位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天一道少掌門也是死在五百年前。
從白魚巫女的話來看,白河水君是在天一道少掌門死前就已經成為此地水神……但是她又說劍鞘落入河中一直沒有找到,如果當時這位白河水君已經成為神明,作為他掌管的地域,劍鞘落入白河中怎會找不到?
他想到這裡,紫衣道人又給他補上一句,“貧道和徒弟你說的,沒有一句是假話哦。”
哦。
那說謊的就是白魚巫女。
說謊的目的是,將天一道少掌門的身份和白河水君的區分開來。
她想要將之區分,不就是說這兩個身份,其實並不是分開的?
季鐮深深呼吸,然後長長嘆出氣來,問道:“我可知道,那位少掌門名諱?”
紫衣道人笑彎了眼睛,“哦,他叫餘白河。”
季鐮:“……”
這個名字連著有關事件,真是一股某蠢的即視感撲面而來啊。
還有……姓餘?
是什麼給那個蠢貨信心讓他出來蠢的,既然蠢就好好待在家裡,這樣到處蠢還以為別人發現不了,他不覺得丟臉嗎?!
季鐮覺得,餘禮白就是白河水君這件事已經可以板上釘釘了。
不不不,還要再多掌握一下證據才好在餘禮白麵前揭開。
內心陡然平靜下來的季鐮喝下一口茶,他剛才心情太過激動,雖然靜坐不動,但是身上還是冒出一層微汗來,只好喝茶解熱。
然後他放下茶杯,問道:“之前白魚巫女那樣說,為何想不到我和從您這裡得到真相?”
“咳咳咳,”紫衣道人笑得更開心了,“雖然白河水君的一些來歷是我輩皆知的秘密,但是在白河水君眼裡,還是一個沒有太多人知道的秘密呀。”而且,這位水神一定是以為和貧道有了默契,他不會說出去吶。
(不,某水神只是忘記自己隨口說的謊話了而已。)
季鐮:“……”
白河水君不知道是不會有人將這個事和他說,但是作為他下屬的白魚巫女也不知道?
季鐮看著對面的紫衣道人和他擠眉弄眼。
……等等。
在歐羅巴,也有神明降世,附體於人的說法,比如那個救世主的傳說,而教廷的教皇,傳聞中真神能透過他的眼看到世間萬物。
對的,神明附體。
和他說話的巫女白魚,也是某人……神?
他不由地回憶起在花朝節上初次和巫女見面,那位巫女詢問他心中人是誰的話,一時面色鐵青。
呵呵,呵呵,這傢伙也真的什麼都敢問啊?
而且餘禮白扮女人竟然扮得那麼像,一定是五百年中常常混跡在女人堆裡面吧。
“徒弟?”見到季鐮很久沒有說話,紫衣道人小聲喊道。
季鐮抬眼,視線從散亂變為凝聚,冰寒清冷,就像兩根筆直的冰柱子。
紫衣道人:“……”
等等,為什麼要瞪他?
道人輕輕咳嗽幾聲,注意著季鐮的臉色,把自己一直想要問的話說出來,:“白河水君化身巫女來助你,定然有所圖,你如何想?”
雖然咱們欠了他的人情,不過呢,若你不願,師尊也不會強迫你幫他,報答什麼